付商眉眼冷厉,话音带着怒气,“不知死活动到我付家人头上,真当我付商是个只会在面上挂笑的。”
说完,他招呼助手与刘特助对接,整理清楚所搜集到的所有利证据。
身心俱疲的何姩也帮不上任何忙。
付商克己奉公,从不利用职权之便,但今日为了侄子,他第一次破了例。
挂了最后一通电话,付商再面对何姩,沉肃语气缓和了些。
“贺嵩齐儿子犯下挑唆、迷.奸、绑架、持枪故意伤人罪等,新、旧罪数罪并罚,我已经一一打过招呼了,这种祸害就该烂死牢狱中。”
“我跟珩西谢过大伯。”何姩垂眸,深深颔首。
付商抬手示意,“一家人不说见外话,你受了惊吓,先好好休息。”
——
付珩西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却不是何姩。
他掀开被子,撑着力从床上起身。
付政一把将人按住,“你刚醒,不宜下床走动。”
男人甩开肩上的手,淡道:“姩姩呢?”
“放心,她没事。”
刚醒来的身子还很沉重,付珩西按着肩膀缓了口气,双脚离床,光脚踩在地板上。
“少爷。”付政的秘书拦住他。
男人扫了秘书一记冷眼,“你还拦不住我,让开。”
付政沉着脸移步挪到他身前,艰涩开口:“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私生子的身份?”
“金潮的事,我慢慢跟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跟我又没关系。”付珩西扔下不耐烦的话,慢慢往病房门移动步子。
付政厉声:“你知道何姩踢下去的那一脚,后果有多严重吗?”
往门口方向的人不给任何反应,脚步也未停。
付政:“金潮下体损伤,几乎会断送生育能力。”
“所以呢?”付珩西这才回头,一脸冷讽,“他的孩子又不会叫我爷爷,干我何事?”
“还是说你想利用他蛋碎鸟死的事,来抵消他强奸未遂的罪实?”
付政没想到意图直接被识破了,更想不到一向风度温雅的儿子,怼起人来的话又糙又难听。
他强作镇定,像谈判桌上的商人,“视频中,何姩可没反抗,所以她那一脚,可能不是正当防卫,而是故意伤害。”
付珩西不可思议的嗤笑几声,“你真行,谈判谈到我身上了。”
他眼底的失望淡去,幽深冷眸泛出狠厉,“那我也放话了,你敢保他,我就敢跟你翻脸翻到底,要是不想让你这一脉绝后,就收起你的意图和慈父心。”
付珩西话里强硬的态度,直接精准打到付政的每一寸死穴。
付政:“你就不能放过他一次吗?”
付珩西:“你知道你这话有多可笑吗?”
“吵什么!”付商从门外进来,背着手瞪了眼剑拔弩张的父子。
家里的话事人来了,父子俩闭嘴暂停交锋。
“大哥。”
“大伯。”
付商先骂弟弟,“把小姩拦在门外不让进,你耍下马威啊还是摆公公谱啊?”
转头骂侄子,“醒来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怎么?你还想找人干架啊!”
父子俩听着训斥,连呼出的大气都不敢反驳。
付珩西瞧清大伯身后一同进来的妻子,心中的怒火和紧张逐渐平息。
付政做好心理建设,沉声道:“大哥,我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付商乜他一眼,一口气骂出几句,“家风不正!责任低下!管教不严!知罪包庇!怎么?你现在想学贺家的招数?”
付政垂下臊得慌的老脸,“发生这种事,大哥怎么骂我都认,这些年我欠金潮母子够多了,金潮还小,他也是受了贺良俊的挑唆........”
付商深吸一气打断他,“不管为官为人,我只帮理不帮亲,你该反思,为什么在两个孩子身上,没有尽到半分父亲的责任。”
跟大哥求情这条路也被堵死了,付政只能闭嘴噤声。
“还有你!”付商忽而提高声量,指着付珩西。
挽臂扶着男人的何姩吓得打了个惊颤,暗暗咽了咽喉。
“小姩安危固然重要,但你不该毫无防备下就贸然行动,好在那把手枪里的子弹没有上膛,不然你俩都得丢命。”
付珩西在大伯面前异常乖巧,认错般点头,“我知道错了。”
付商面上一派沉肃,看向微微缩脖、紧抿唇角的女人。
何姩莫名生出惧意,嗓音微抖,“我也知道错了,以后会更加谨慎。”
意识到表情还没转换过来,付商温和淡笑,“大伯不是这个意思。”
他眼神点了点付政父子,以命令的口吻警示,“别再发生让我觉得,小姩嫁入咱们付家是件倒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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