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历史,请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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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图个乐呵,爽就完事儿了)
一九七一年秋,黑省安岭市,金沙县,胜利公社,龙山大队。
南酥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鱼,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难耐的热意。
那股由内而外蒸腾的燥热,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里爬行,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和无力。
“南知青,你就从了老子吧,保准让你舒坦,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南酥被一个黑影压在身下,那人身上的汗臭味直往她鼻子里钻,熏得她头昏脑涨。
“曹癞子,你,你敢?!”
压在她身上那人,正是村里的二流子,曹癞子。
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货色,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过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儿,每每见到他,村里人都恨不得绕道走。
曹癞子那粗糙的指腹在南酥细嫩的脸上摩挲着,那感觉像是有毒蛇在爬行,让南酥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她胸前扫来扫去,眼神里尽是贪婪的欲望。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不愧是来自大城市的姑娘,啧啧……老子还没碰过这么水灵的。”
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恶臭气息,混合着旱烟味儿,熏得南酥头昏脑涨,几近晕厥。
那股子气味直冲天灵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吐出来了。
“别,别碰我。”南酥奋力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曹癞子,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使不上劲儿,“你敢,碰我,我要让你,让你吃木仓子。”
“哈哈哈,让老子吃木仓子?”曹癞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出来,整个人也癫狂起来,“等你成了老子的女人,嫁给老子以后,伺候舒服老子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送老子吃木仓子。”
“呸!你做梦!”南酥怒骂道,声音却像被塞了团棉花,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这不对劲!
南酥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她可是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又跟着父兄在部队里训练,她可是能和那些个壮实的男兵比划的,寻常三五个大汉都近不了她的身。
别说一个曹癞子,就是再来两个,她也不放在眼里。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感觉,像是……中药了!
身体里那股灼热感,从四肢百骸窜到小腹,烧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酥麻。
这种陌生又羞耻的燥热,让她瞬间明白了过来。
该死!
她竟然着了道!
谁?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毒手?
愤怒像火焰一样在她心头燃烧,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酥软感,让她连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
“曹癞子,你个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南酥怒视着他,声音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又软又糯,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那声音在平时,清脆如同山涧泉水,此刻却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听在曹癞子耳中,简直就是最好的媚药。
曹癞子一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脸上的肥肉都挤成了一堆,那笑声像是被砂纸磨过,粗嘎又刺耳。
“南知青,别挣扎了,你瞧瞧你这副模样,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嘿嘿嘿,别忍着了,其实你也很想要老子,对不对?”
“别着急,老子马上就疼疼你!”
“老子可是稀罕你很久了!”
说着,曹癞子更加放肆起来,咸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那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南酥感到一阵由内而外的恶心。
她能感觉到那双手掌的温度,黏腻又灼热,仿佛要将她烧穿。
“呸!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南酥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她竭力想抬手扇他一巴掌,可手臂却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这种身体与意志的强烈割裂感,让她几乎要疯掉。
“呦,还挺烈的,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曹癞子说着,急不可耐地解着裤腰带。
他那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正午显得格外清晰。
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样子,南酥一阵恶心。
“嘶啦——”
布料被粗暴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痛着南酥的耳膜。
她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片片地碎裂开来。
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南酥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切就完了。
可她现在浑身无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根本使不上劲儿。
身体里的药效让她感到越来越燥热,一种陌生的渴望在体内叫嚣,这让她感到更加恐惧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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