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带着剩余的队员回到了基地,晚霞把塔楼染成了橘红色。苏念将傅梓涵安置在床上,解开绷带时,指尖都在抖——他背上的擦伤都是黑色的 ,胸口的淤青像幅狰狞的画,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断骨的疼痛。
“忍着点。”她用温水沾湿棉布,轻轻擦拭他的伤口。傅梓涵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却硬是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接下来的半个月,苏念几乎住在了塔楼。每天清晨,她会带着熬好的骨汤上来,汤里掺了从迷雾森林带回来的血心草碎末,碧绿的颜色浮在汤面,散发着清苦的药香。
喂他喝完汤,就坐在床边给他换药,指尖的绿色微光一点点渗入伤口,看着那些狰狞的伤痕慢慢平复。
傅梓涵话不多,多数时候只是躺着看她。看她蹙眉研究医案,看她低头专注地缠绷带,看她累了趴在床边打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有一次她睡得沉了,他悄悄伸出手,想替她拂开挡在脸上的碎发,指尖刚要碰到,她却忽然惊醒,眼里还带着没散去的困意:“是不是疼醒了?”
他收回手,喉结动了动:“没有。”
苏念却不放心,重新检查了一遍绷带,又渡了些治愈能量过去,直到他呼吸平稳才松了口气。转身收拾药箱时,没注意到傅梓涵望着她背影的眼神,早已没了往日的冷冽,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
第十五天傍晚,傅梓涵终于能下床了。他走到窗边,看着苏念在楼下的空地上翻晒草药,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风吹起她的发梢,她抬手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又温柔。
“恢复得不错。”苏念端着药碗上来时,见他站在窗前,笑着递过碗,“最后一副药,喝了就彻底好了。”
傅梓涵接过碗,却没喝,只是看着她:“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让世界变好吗?”苏念耸耸肩,“总不能让你这个主力一直躺着。”
他忽然放下碗,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她,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苏念的脸贴在他胸口,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比任何药物都让人安心。
“苏念。”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是什么基地支柱,也不想当什么首领。我只是……”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只是想和你一起,在塔楼顶上种满花的人。”
苏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手,紧紧回抱住他:“那我们可得抓紧时间。等研究出抑制病毒的药物,就去废墟里找花种,月季、玫瑰、向日葵……什么都要种。”
“好。”傅梓涵笑了,下巴抵在她发顶,“都听你的。”
窗外的晚霞正浓,将两人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暖光。桌上的药碗还冒着热气,碗沿的水珠顺着桌角滑落,像一滴幸福的泪。
从那天起,塔楼里多了些不一样的气息。傅梓涵伤好后,没再让苏念住在医疗站,直接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她用,说是“方便研究药物”,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苏念把血心草样本送去科研部,自己则泡在档案室和实验室之间。傅梓涵处理完基地事务,总会第一时间找过来,有时是默默坐在角落看她摆弄仪器,有时会递上一杯热好的牛奶,偶尔也会指着药剂配方提出些意外精准的建议——他早年跟着老军医学过些草药知识,只是后来战事繁忙才渐渐生疏。
“这里的配比是不是太燥了?”这天傅梓涵看着培养皿里泛着泡沫的绿色液体,忽然开口,“血心草性寒,配太多火绒藤,怕是会抵消药效。”
苏念愣了愣,仔细一算,还真如他所说。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喜:“你怎么知道?”
傅梓涵从书架上翻出一本泛黄的药草图谱,指着其中一页:“老军医以前教过我,火绒藤能激发活性,但性子烈,得配凉性药材中和。”他指尖划过书页上的批注,那是老军医的字迹,带着熟悉的温度。
苏念忽然明白,他不是不懂,只是把太多东西藏在了心底。她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以后我们一起研究。”
傅梓涵反手握紧她的手,指尖的薄茧摩挲着她的掌心,带来一阵暖意。
半个月后,第一支抑制病毒的药剂终于研制成功。苏念在小白鼠身上做了试验,原本疯狂增殖的病毒果然被压制住,活性降低了近七成。她拿着报告冲进塔楼时,傅梓涵正在看巡逻记录,见她眼睛发亮的样子,立刻起身:“成了?”
“成了!”苏念把报告递给他,声音都在发颤,“接下来只要做人体试验,确认没有副作用,就能批量生产了!”
傅梓涵看着报告上的数据,又看了看她沾着药剂的指尖,忽然低头,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苏念的脸瞬间红透,刚想说话,就被他拉到窗边。远处的训练场上,士兵们正在操练,医疗站的小护士在给孩子们分发新熬的药汤,连城墙外的警戒灯都仿佛亮得更温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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