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镣铐锁得住手脚?弹性神球助他逆天破门!
府衙前的广场被挤得水泄不通,南来北往的贩夫走卒、闻讯赶来的市井闲人,密密麻麻地围在临时搭建的木台四周,连墙头树梢都扒满了人。日头刚过巳时,毒辣的阳光晒得青石地面发烫,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尘土与劣质烧酒混合的气味,却压不住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今儿个知府要亲自审司公子的案子!”
“审个屁!我昨儿在后墙听着,周同知把人往死里打,分明是想屈打成招!”
“嘘——小声点!没见衙役都提着水火棍吗?”
“怕个球!咱们这么多人在,他还能一手遮天?”
人群骚动中,赵二楞混在货郎堆里,悄悄给前排几个精壮汉子使眼色。那几人都是平日里跟着司文郎踢球的球徒,此刻怀里揣着鹅卵石,腰间别着短棍,眼神警惕地盯着台上的官差。【文郎哥,放心,兄弟们都在。今儿个谁敢耍花样,咱们就掀了这府衙!】他摸了摸袖中藏着的哨子,那是约定好的信号——只要司文郎在台上吃亏,三声哨响,周围埋伏的两百多个球徒就会冲上来。
辰时三刻,府衙朱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十几个衙役扛着水火棍列成两排,知府王敬之穿着绯红官袍,在周启年的陪同下走上主台。周启年眼角的淤青还没消,那是昨日被赵二楞带人堵在巷子里揍的,此刻看台下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却碍于王敬之在场不敢发作。
“肃静!”通判拿着惊堂木猛拍三声,广场上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动幡旗的哗啦声。
王敬之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口:“诸位乡亲,近日司文郎偷盗一案闹得满城风雨,本官深知民意为重。今日便公开审理,还大家一个公道。”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带司文郎!”
两个衙役押着司文郎从侧门走出,铁链拖地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听得人心头发紧。他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粗布短打,却掩不住满身的伤痕,左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骨头还没好利索。最刺眼的是他脚上的镣铐——比寻常刑具粗了一倍,链环上还焊着倒刺,每走一步都能看见皮肉被磨出的血痕。
“文郎哥!”赵二楞忍不住低呼,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哗然。
“这哪是受审?分明是故意羞辱人!”
“带这么重的镣铐,是想让他站都站不稳吧!”
“狗官!徇私枉法!”
王敬之脸色微沉,拍了拍惊堂木:“肃静!司文郎身犯偷盗重罪,戴重镣是规矩!再敢喧哗,以扰乱公堂论处!”他这话半真半假,按律偷盗罪确实要戴镣铐,却绝不用这么特制的刑具——这是周启年特意让人打造的,就是想让司文郎在众人面前出丑。
司文郎站定在台中央,抬头扫了眼沸腾的人群,目光在赵二楞身上顿了顿,又飞快移开。【二楞这小子,果然把人都带来了。】他心里暖了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对着王敬之拱了拱手:“知府大人,不知要审在下什么罪?”
“哼,还敢装傻!”周启年抢着开口,指着司文郎的鼻子骂道,“你偷盗我府中玉镯,人赃并获,还敢抵赖?”
“人赃并获?”司文郎冷笑一声,“敢问周同知,玉镯在哪?赃物呢?”
周启年噎了一下,他那日只顾着抢账簿,早把玉镯的事忘到脑后,此刻被问得张口结舌:“我……我放在衙门库房!”
“哦?那请大人取来让大家看看。”司文郎步步紧逼,“也好让乡亲们瞧瞧,我司文郎是不是真会偷你那不值钱的破镯子。”
“你!”周启年气得脸通红,却不敢接话——他哪有什么玉镯?
王敬之见场面要僵,赶紧打圆场:“此事容后再查。不过司文郎,你聚众闹事,打伤官差,总是事实吧?”
“我那是正当防卫。”司文郎挺直脊梁,声音清亮,“周同知包庇球霸铁头张,勾结捕头鱼肉百姓,我拿了他们分赃的账簿来告状,反被诬陷偷盗,这难道也是罪?”他扬声道,“台下的乡亲们,你们说,铁头张这些年害了多少人?周启年收了多少黑钱?”
“对!铁头张欠我三个月工钱!”
“我儿子被他们打断了腿!”
“周启年就是个贪官!”
群情激愤,叫好声浪差点掀翻屋顶。王敬之额头冒汗,他没想到司文郎这么能煽动人心,更没想到百姓对周启年积怨这么深。【这司文郎,果然不好对付。】他暗自思忖,原本想借着审案敲打司文郎,顺便卖周启年一个人情,现在看来,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要引火烧身。
他眼珠一转,突然拍了拍手:“诸位稍安勿躁!本官知道大家信司公子球技,不如这样——”他指着台侧临时搭的小球门,“本官听说司公子球技高超,不如就以球论罪。若是你能戴着镣铐踢赢本官麾下的护卫队,偷盗之事便暂且作罢;若是输了,就乖乖认罪伏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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