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横梁骤塌惊现女儿身,糙汉球霸瞬间失神
暮春的阳光像融化的金汁,泼在临时搭建的木质看台上。这是知府衙门为犒劳刚打完府级预选赛的球队,特意在城南校场组织的表演赛,说是表演,实则更像场全城狂欢。卖糖画的老汉把转盘摇得咯吱响,穿粗布短打的孩童举着油乎乎的肉包子,踮脚往球场里瞅。司文郎穿着新做的靛蓝短褂,领口还别着朵半开的蔷薇——那是今早巷口卖花阿婆硬塞给他的,说沾沾喜气。
“拼命郎,今儿可得露两手!”看台上有人扯着嗓子喊。
司文郎咧嘴笑,把鞠球往空中抛了抛。橡胶球带着贝骄宁新掺的岭南胶树汁,弹性比寻常鞠球足了三成,砸在掌心时发出闷闷的嘭声。他眼角余光扫过站在对面的“贝三郎”,对方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衫,束着宽腰带,露出的小臂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自上次生死赛替他解围后,这“小子”总爱往他球队凑,说是想跟着学踢球。
【这贝三郎的身形倒是越来越惹眼了,腰细得像春日刚抽条的柳枝,跑起来却比兔子还快。】司文郎甩甩头,把这荒唐念头抛出去。场上都是糙老爷们,哪来那么多弯弯绕。
赵二楞扛着个酒葫芦从人群里挤进来,络腮胡上还沾着饼渣:“郎哥,刚见着铁头张的小舅子在人群里晃悠,要不要……”
“让他看。”司文郎掂着球,鞋尖在地面碾出浅痕,“今儿就让他瞧瞧,什么叫真正的踢球。”
锣声响起时,贝骄宁正盯着看台上那根最粗的横梁。不知为何,今早起来右眼皮就跳得厉害,那根被虫蛀过的木头在春风里微微摇晃,像条随时会扑下来的毒蛇。她拢了拢衣襟,束胸带勒得肋骨发疼,这是柳芽儿昨晚特意帮她收紧的,说省得被人看出破绽。
【要是弟弟的药能再凑齐两副,就不用再遭这份罪了。】她望着司文郎跃起争球的背影,那人落地时带起的尘土里,竟混着淡淡的蔷薇香。
比赛进行到半柱香时,司文郎已经连进两球。第二球是个漂亮的倒挂金钩,落地时膝盖在泥地里磕出青印,他却满不在乎地冲看台上抱拳,引来一片喝彩。贝骄宁趁中场休息时往看台底下退,想提醒那边的孩童离横梁远点——三个穿开裆裤的小娃正扒着栏杆,其中一个还把糖葫芦举到了横梁底下。
“小娃子,那边危险!”她压低嗓子喊,可喧闹声吞没了她的话。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着沙尘掠过校场。看台上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根朽坏的横梁像被无形的手猛地推了一把,榫头处迸出细碎的木屑。贝骄宁瞳孔骤缩,她看见最边上那个梳羊角辫的女童还在伸手够飘落的柳絮,浑然不知头顶的阴影正急速扩大。
“当心!”
这声喊冲破了她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女子特有的清亮。司文郎刚把球按在脚下,闻声猛地转头,只瞧见一道灰影像受惊的隼鸟般蹿了出去。贝骄宁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她扑过去的瞬间,横梁发出最后一声断裂的哀鸣,碗口粗的木头裹挟着碎瓦砸向地面。
“轰隆——”
尘土弥漫中,有人发出尖叫。司文郎感觉心脏像被那根木头砸中,闷得发疼。他拨开涌上来的人群冲过去,看见贝骄宁正趴在三个孩子身上,后背的灰布衫被碎木划开长长的口子,渗出血迹。
“三郎!”他伸手去扶,指尖却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
贝骄宁疼得闷哼一声,挣扎着抬头。刚才扑出去时太急,胸前的布带不知被什么东西勾住,此刻正松垮垮地垂着,领口裂开的缝隙里,露出一抹晃眼的白。那不是男子紧实的肌理,而是像刚剥壳的荔枝,带着惊心动魄的柔腻。
司文郎的手僵在半空,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撞。他看见贝骄宁脖颈处渗出的细汗顺着锁骨滑下去,消失在那片雪白里,看见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峰,睫毛上还沾着尘土,像受惊的蝶翼。
【这……这是……】他喉结剧烈滚动,手里的橡胶球“啪”地掉在地上,弹了三下,滚到贝骄宁脚边。
周围的惊呼声突然变了调,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几个妇人慌忙捂住孩子的眼睛。贝骄宁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低头看见敞开的衣襟,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她猛地抬手去捂,可越慌越乱,布带彻底散开,露出更多春光。
“看什么看!”赵二楞的吼声像炸雷般响起。他刚才在后排捡掉落的酒葫芦,回头就瞧见这要命的场面,脑门上的青筋瞬间爆起。这憨货急中生智,猛地将手里的葫芦往天上一抛,拔出腰间别着的短棍指向人群,“有刺客!保护贝兄弟!”
这声喊堪称神来之笔。本就被横梁塌落惊到的人群顿时炸开,有人喊着“抓刺客”往四处乱窜,原本聚焦在贝骄宁身上的目光瞬间被转移。赵二楞几步冲过去,脱下自己那件油腻的外褂,劈头盖脸罩在贝骄宁身上,粗声粗气地吼:“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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