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警车驶进城东别墅区时,夕阳正将别墅的落地窗染成暖金色。林辰和周志国下车,看着眼前这座三层高的独栋别墅 —— 铁艺大门上缠绕着盛开的蔷薇,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身上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显然主人平日里极重体面,也极擅长维持 “完美” 的表象。
按响门铃后,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打开门。他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藏青色羊毛衫熨烫得平整如新,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正是退休多年的前星城一中校长赵建国。“两位是?” 他上下打量着林辰和周志国,目光在两人挺拔的站姿上停留了两秒,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门把手上的雕花。
“赵先生,我们是星城公安局重案组的,想向您了解 1998 年星城一中陈阳同学的事。” 周志国亮出警官证,证件上的警徽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陈阳?” 赵建国重复着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听到了某个尘封多年的禁忌词汇。他握着门把手的指节微微泛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才勉强维持镇定,“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记不太清了。先进来吧,喝杯茶慢慢说,外面风大。”
走进别墅,客厅的豪华程度远超两人预期。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墙上挂着的名人字画、角落摆放的古董花瓶,每一处细节都透着 “成功人士” 的精致。赵建国给两人倒上明前龙井,茶水流过杯壁时没有溅出一滴 —— 二十年校长生涯练就的从容,让他即便内心慌乱,仍能维持表面的优雅。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指反复摩挲着茶杯边缘,像是在通过这个动作平复心绪:“当年我手底下管着上千个学生,每天要处理的事太多,实在记不清每个学生的情况。陈阳…… 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死了,1998 年 10 月,在学校钟楼坠楼身亡。” 林辰没有绕弯子,目光直视着赵建国的眼睛,试图从他的微表情中捕捉破绽,“据当年的班主任刘芳回忆,陈阳坠楼前一小时,曾被您叫去钟楼谈话。而现在学校的后勤张师傅,也就是陈阳当年的同桌,说他亲眼看到您从钟楼出来时,衣领沾着灰尘,神色慌张,甚至差点撞翻走廊的水桶。”
“胡说!” 赵建国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洒在米白色的沙发巾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像是被这污渍烫到一般,慌忙用纸巾去擦,动作间失了往日的沉稳,声音也变得沙哑,“刘芳肯定记错了!钟楼当时早就停用了,楼梯扶手都锈得掉渣,我怎么会叫学生去那种地方谈话?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说,非要去那种又阴又潮的地方?”
“可张师傅亲眼看到了,而且他还保留着一样东西。” 周志国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塑封的老照片,推到赵建国面前 —— 照片上,少年时期的张师傅和陈阳站在钟楼前,两人手臂搭着彼此的肩膀,笑容灿烂。“我们在张师傅的出租屋里,还找到了陈阳的日记和您的单人照,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凶手’二字。”
“荒谬!简直是无稽之谈!” 赵建国突然提高声音,手掌重重拍在茶几上,茶杯盖震得跳了一下。他的情绪像是突然失控,却又在瞬间收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 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深吸一口气后,他重新调整姿态,语气带着刻意的冷静:“张师傅当年就是个问题学生,上课睡觉、逃课翻墙是常事,他的话怎么能信?还有那日记和照片,指不定是他这些年故意伪造的,想趁我退休了栽赃陷害,骗点钱花!我都六十多岁了,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辰注意到,赵建国说这番话时,眼神始终在躲闪,目光三次瞟向二楼书房的方向。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放缓语气:“赵先生,我们今天来,不是要给您定罪,只是想还原当年的真相。您说您记不清陈阳,可我们在市档案馆找到了 1998 年的校刊,上面有一篇报道,写的是您为‘校级三好学生’颁奖的事,配图里您亲手把奖状递给陈阳,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很亲切。如果只是普通学生,您怎么会有这么特别的互动?”
赵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勉强挤出一句:“学校每年颁奖的学生那么多,我哪能每个都记得?校刊上的照片,是宣传科的人安排的,我只是配合拍照而已,拍完就忘了。”
【叮!系统提示:检测到赵建国三处关键矛盾点:1. 否认认识陈阳,却能精准描述钟楼 “阴潮” 的特点(需频繁进入才能知晓);2. 声称配合拍照,却对颁奖细节(如拍肩膀)避而不谈;3. 情绪激动时多次关注书房,推测书房内藏有可证明其罪行的关键证据(如当年的受贿记录、封口信)。建议以 “颁奖细节” 为突破口,同时通过对讲机通知外围警员,提前准备搜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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