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顺着老农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天上飘着一些纤细的云,像羽毛一样散开。他心里一阵狂喜,连忙问道:“老人家,您确定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刮?”
“差不多明天中午吧。”老农掐灭了烟袋,站起身,“我种了一辈子地,看云识天气,从来没错过。明天中午,你等着瞧,肯定会刮东风。”
诸葛亮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老农:“老人家,多谢您指点迷津。这点心意,您收下,买点酒喝。”
老农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不值当给钱。”
“您就收下吧,”诸葛亮把银子塞进老农手里,“要不是您,我还不知道要琢磨多久呢。”
说完,诸葛亮又向老农行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了村庄。他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到了东风的消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回到军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瑜派来的人已经把祭祀台搭建好了,就设在南屏山的山顶。诸葛亮去查看了一下,祭祀台果然有九尺高,用木头搭建而成,上面铺着红布,香案、祭品、道袍、桃木剑一应俱全,看得出来,周瑜确实花了心思。
“先生,一切都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负责搭建祭祀台的将领说道。
“很好。”诸葛亮点了点头,“明天中午,我会准时来祭祀。记住,在我祭祀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军法处置。”
“谨遵先生令!”将领应道。
回到营帐,诸葛亮心里依旧很兴奋。他把老农的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确认自己没记错:明天中午,东风会来,刮一两个时辰。
他开始琢磨明天祭祀时该怎么表演。既然是“借东风”,就得装得像模像样,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他得穿道袍,持桃木剑,做一些夸张的动作,再念一些没人听得懂的咒语,这样才能骗过周瑜和江东的士兵。
他甚至开始在营帐里演练起来。他穿上道袍,手持桃木剑,一会儿抬手比划,一会儿闭眼念咒,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这些咒语都是他从以前看过的道家典籍里背下来的,至于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听起来挺唬人的。
演练了几遍,诸葛亮觉得自己的表演越来越熟练了,心里也越来越有底。他想着,明天只要按照这个流程表演,等东风一到,所有人都会相信他真的能借东风,到时候他不仅能化解眼前的危机,还能在江东树立起“神算子”的形象,对刘备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
第二天一早,周瑜就派人来催促诸葛亮,说祭祀台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他过去了。诸葛亮整理了一下道袍,手持桃木剑,慢悠悠地朝着南屏山走去。
一路上,江东的士兵们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他们早就听说诸葛亮能呼风唤雨,现在亲眼看到他要去借东风,一个个都激动不已,纷纷议论着:“听说诸葛先生要借东风,助大都督打败曹操!”“诸葛先生真是神人啊!有他在,咱们肯定能赢!”
诸葛亮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暗暗得意,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到了南屏山山顶,周瑜已经带着一群将领在那里等候了。看到诸葛亮过来,周瑜连忙上前:“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您祭祀借风了。”
“大都督客气了。”诸葛亮点了点头,“时辰快到了,我该上台了。记住,在我祭祀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会惊扰神灵。”
“放心吧,先生,我已经让人在祭祀台周围布下了守卫,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周瑜说道。
诸葛亮走上祭祀台,站在香案前。他先点燃了香烛,对着天地拜了三拜,然后拿起桃木剑,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先是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手持桃木剑,开始在台上挥舞起来。他的动作夸张而缓慢,一会儿指向天空,一会儿指向地面,一会儿又原地转圈,看得台下的周瑜和将领们目瞪口呆。
“先生这是在跟神灵沟通吗?”一个将领小声问道。
“应该是吧。”另一个将领说道,“你看先生的样子,多虔诚。神灵肯定会被先生的诚意打动,赐下东风的。”
周瑜也看得很认真,他紧紧地盯着诸葛亮的动作,心里充满了期待。他觉得,诸葛亮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深意,每一句咒语都能沟通天地,他甚至开始相信,诸葛亮真的能借来东风。
诸葛亮一边表演,一边偷偷观察着天空的变化。他心里很紧张,生怕老农的天气预报不准,东风不来。他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太阳的方向,又看了看天上的云,心里默默祈祷着:“东风啊东风,你可一定要来啊,不然我今天可就栽在这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祭祀台上的香烛已经烧了一半,可风依旧是西风,一点要变的迹象都没有。台下的将领们开始有些议论纷纷了:“怎么还没动静啊?是不是先生的咒语念得不对?”“别着急,神灵沟通需要时间,再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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