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岛的早晨总是带着凛冽的寒意,洞外的冰原在初升朝阳下泛着碎金般的光泽。
“娘,爹。我回来了!”童声清脆如冰凌相撞,惊飞了洞顶栖息的雪燕。
洞内石床上,殷素素猛地睁开眼。她身上的狼皮褥子滑落肩头,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颈项,昨夜欢愉的潮红尚未褪尽。
此时张无忌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兽皮缝制的小靴子踩在冰碴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爹娘,你们怎么还没起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殷素素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张翠山,不禁轻啐一口“这冤家...,随后一把将对方推醒,开始穿上衣衫。
昨天张翠山非要跟殷素素亲热,她本来以对方身体未愈为由拒绝,但终究还是没能拗过他。最终一夜欢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张翠山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一只手还搭在殷素素的腰间,脸上满是得意的笑意,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孩子回来了,赶紧起!”
殷素素忍不住再次嗔怪道,将对方的手轻轻拍开,红着脸整理衣襟。她感觉自己的丈夫似乎是变了一个人。
曾经的张翠山温文尔雅,夫妻间虽相敬如宾,却稍显平淡。然而,昨晚却是截然不同的炽热,像冰火岛的地脉岩浆,灼得她心尖发颤。
从日常的相处中,殷素素总觉得张翠山与之前大不相同,少了以前的严肃、死板,多了几分随性与洒脱,偶尔还会说出一些从前绝不会说的话。
她曾在古籍中读到过这样的记载:人在头部遭受重创后,性情可能会发生变化,甚至有可能遗忘部分过往记忆。
对此,殷素素起初颇为担忧,然而张翠山身体日渐恢复,精神状态亦愈发良好,既未丧失记忆,也未留下任何后遗症。
虽然性情有些变化,但看自己的眼神却依旧让人心神荡漾,对儿子也依旧疼爱有加,这让殷素素心中的疑虑慢慢散去。
尽管她喜欢张翠山以往的沉稳内敛,但在某些时刻,这种性格却显得略微呆板乏味。如今,他的热情与活力,反而让殷素素感受到久违的浪漫与悸动。
她忍不住笑自己,有什么好比较的,张翠山永远是她的丈夫,永远是自己的张五哥。
娘!你看!
张无忌扑到床边,将一个七彩贝壳举到母亲眼前。小家伙鼻尖沾着海泥,睫毛上还挂着冰碴,却难掩眼底的雀跃。这是义父跟我去海边捡来的,好不好看?
“嗯嗯,好看!”
殷素素一边应付着儿子,一边将衣襟整理妥帖,目光却忍不住瞥向刚醒来的张翠山,只见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一声浑厚的咳嗽,像两块石头相撞,沉闷却有力。
“咳咳!”
张翠山夫妇心头一凛,是大哥谢逊。两人急忙加快了动作,迅速整理衣物。
谢逊虽然双目失明,但耳朵却异常灵敏,山洞里的情况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感知。他这是专门咳嗽以作提醒。
随后,张翠山出门将谢逊请了进来,两人坐到了石桌前。殷素素则拿出陶杯、陶壶,为两人倒水。
谢逊此次前来,除了送张无忌回来外,主要还是查看一下张翠山的身体恢复情况,他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搭上张翠山的手腕。
“嗯,恢复得不错,内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谢逊收回手,笑着说道。“不过,你身体刚刚恢复,房事还需要节制,否则对身体不利。”
张翠山一口水直接喷在了石桌上,殷素素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狠狠瞪了丈夫一眼。
“义父,什么是房事啊?”张无忌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家伙正趴在石桌边,一脸茫然地歪着头。
“去去去,一边玩去!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张翠山脸上一窘,随即板起脸来训斥道。
“哦。”
张无忌嘟着嘴,脸上写满了委屈。谢逊一把将他抱到怀里,脸上满是慈爱,随后冲张翠山说道。
“无忌过几天就要满五岁了,是时候学武了。”
张翠山心中一动,他当然知道张无忌未来会是顶级高手,虽然武功多是奇遇所得,但跟年幼时的根基是分不开的。
“嗯,大哥你直接教他就行。”张翠山赶忙说道,虽然他占据了原身的记忆,但对武学根本一窍不通,不会教啊。
“不成,我的武功太深,孩子无法领悟,还是你传他武当心法。他到八岁时,我再来教他。教他两年,你们便可回去啦!”
殷素素惊奇道。“你说我们可以回去?回中土去?”
谢逊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年来我日日留心岛上的风向水流,每年黑夜昼长之时,总是刮北风。。。。。。。。。。。。。。”
谢逊仍在讲述着如何返回中土,然而张翠山却全然未将对方的话听入耳中,他的心在听到‘回中土’三个字时,便猛地沉了下去。
熟知剧情的他自然知道,回中土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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