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义站在一旁,听得脸都黑了。
好家伙,你们从我这儿顺了这么多东西,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地当众讨论分赃?
李靖初时觉得这画风有些不对,听着听着,眉头微皱。
确实有些过分了,怎么能如此“欺负”一个晚辈?
关键,我还没有呢!
“知节敬德,你们是不是过分了?抢晚辈的东西。”李靖责备道。
程咬金叉着腰,环视一圈,指着在座众人,“药师,你以为他们没拿?
小猴子差点把赵小子家的瓷器搬空了;
秦二哥对琉璃珠情有独钟,也拿了少;
长孙阴人拿回去几十斤糖,那是真搬空了;
房桥就盯着拿茶叶;
老杜更过分,直接住赵小子家了!”
李靖:“……”
李靖看向赵子义,沉默片刻,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子义,你看,他们都有的,李伯伯我也得要一份。”
众人:“……”
赵子义:“……”
好你个李靖,看着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原来也是个匪货!
李靖能不“匪”么?
历史上他打突厥时,那是恨不得把草原上的草皮都刮走三层。
他还是长安城里最大的“胡姬供应商”呢!
午时末,第一波勋贵大佬们酒足饭饱,满意离去。
紧接着,得到消息的中下层官员、小世家代表们便立刻填补了空缺。
直至夜幕降临,宵禁鼓响,“有间酒楼”内的桌席就未曾空置过,成为了今夜长安最热闹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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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酒楼开业,宾主尽欢之际,魏徵正如一阵风般四处寻找皇帝。
他先去了皇宫,扑了个空;
又赶到热闹非凡的有间酒楼,依旧不见人。
那么,李二究竟在哪儿呢?
他就在赵子义的府上,而且已经待了一整天!
赵子义中午从酒楼应付完回来,见到优哉悠哉坐在自家书房里的李二,也吓了一跳。
他原以为李二不去酒楼是为了避嫌,或者懒得应酬,没想到居然跑自己家里来了!
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还把一大堆待批阅的奏折都给搬了过来!
“克明啊,”李二放下朱笔,揉了揉手腕,对一旁坐着休养的杜如晦笑道,“看来赵小子还是有点真本事的。朕听闻,你身体恢复得不错。”
杜如晦连忙欠身:“臣感谢陛下挂怀。更感激子义的活命之恩,若非他,臣此番恐怕是在劫难逃。”
“嗯,你安心养着,”李二语气郑重,“朕的大唐,离不开你这根柱石。”
赵子义实在没忍住,凑过去问道:“陛下,你来我家做甚?”
“嗯?”李二挑眉,“怎么?朕来不得?”
“来自然是能来,”赵子义指着那堆奏章,“只是您把这办公室……啊不是,是把处理军国大事的地方搬到我这儿,合适吗?”
“朕日理万机,偶尔换个地方,松快一下心神,不行吗?”李二说得理直气壮。
理万机是谁?赵子义心里问了一句。
接着眼睛一转,压低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您该不会……是特地躲魏徵吧?”
“混账!”李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音量陡然提高,“朕乃天子,需要躲他一个臣子?!”
“是吗?”赵子义作势要往外走,“那行,我这就去寻魏大夫,跟他说陛下正在寒舍体察民情,请他过来一同议事……”
“你敢!”李二猛地站起身,指着赵子义,“你敢去找魏徵,朕今天就扒了你的皮!”
看着皇帝陛下那色厉内荏的样子,赵子义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叫你再装。
李二被他笑得又气又无奈。
他重新坐下,没好气地问:“别嬉皮笑脸的!想好明天大朝会,想好如何应对了?”
“陛下放心,”赵子义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小小魏徵,拿捏!”
“那个……陛下,”一旁的杜如晦忽然开口,语气平静无波,“臣觉得这几日身子骨松快了不少,精神尚可。明日……臣也想上朝听政。”
赵子义:“……”
李二:“……”
你那是想去听政吗?
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你分明是想去看戏!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赵子义优哉游哉地骑着马,溜达着来到了皇宫凤凰门外。
他似乎已经形成了惯例,一到地方,目光就习惯性地瞄向了尉迟恭那匹神骏的坐骑。
那马儿见过赵子义几次,也算混了个脸熟。
或许是感受到这个两脚兽每次都对它释放出纯粹的欣赏和善意,它主动低下头,用大脑袋亲昵地蹭了蹭赵子义的手。
“哈哈哈哈,好马儿,乖马儿!”
赵子义被蹭得心花怒放,毫不吝啬地夸奖着,手法娴熟地抚摸着马儿的脖颈。
一旁尉迟恭的家丁看得心惊胆战,瑟瑟发抖。
这位赵县子……他这是不明抢,改成用“美人计”引诱了吗?
“老黑炭,看见没?你的宝贝马快要被赵子义那小子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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