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押着俘虏离开后,前厅里只剩下沈辞和苏清鸢。苏清鸢看着沈辞,担忧地说道:“县令会不会相信我们的话?万一他跟张大海有关系,不肯派兵怎么办?”
“放心,县令是个清官,不会跟张大海同流合污。”沈辞说道,“而且我们有柳姨娘和王三的往来信件,还有这些俘虏作证,他没有理由不信。”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也不能完全指望官府。阿文,你去召集苏府的家丁,从今天开始,每天训练他们习武,准备应对庙会那天的偷袭。另外,再去库房拿些银子,买些弓箭和刀枪,加强苏府的防备。”
阿文点头应下:“是,公子,我这就去办。”
阿文离开后,苏清鸢看着沈辞,心里满是敬佩:“沈辞,幸好有你,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柳姨娘有这么大的阴谋。”
沈辞笑了笑,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说过,我们是夫妻,我会护着你和苏府的。”
苏清鸢的手被他握住,耳尖微微发烫,却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信任和依赖。
就在这时,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姑爷!不好了!老爷突然咳血了!”
苏清鸢心里一紧,连忙松开沈辞的手,往卧房跑去:“父亲!”
沈辞也跟着跑了过去,心里有些担心——苏老爷刚喝了解药,怎么会突然咳血?难道解药有问题,还是柳姨娘又做了什么手脚?
两人跑到卧房,只见苏老爷躺在床上,嘴角沾着血,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春桃站在一旁,吓得不知所措。
苏清鸢扑到床边,握住苏老爷的手:“父亲!你怎么样?别吓我!”
沈辞上前,拿起苏老爷的手腕,替他把脉。过了一会儿,他松了口气,对苏清鸢说道:“别担心,父亲只是药性发作,把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咳血是正常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苏清鸢这才放下心来,连忙给苏老爷擦了擦嘴角的血:“父亲,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口水?”
苏老爷虚弱地摇了摇头,看着沈辞,声音沙哑:“沈辞……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恐怕……恐怕早就不在了。”
“父亲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沈辞说道,“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别说话,养足精神。”
苏老爷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苏清鸢看着父亲的睡颜,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沈辞,父亲真的没事吗?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咳血,太吓人了。”
“真的没事。”沈辞安慰道,“这是排毒的过程,说明解药起作用了。等父亲把体内的毒素都排干净,身体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他顿了顿,又道:“你在这里看着父亲,我去厨房再熬一碗解药,等父亲醒了,让他再喝一碗,有助于排毒。”
苏清鸢点了点头:“好,你去吧,这里有我。”
沈辞离开卧房,往厨房走去。路上,他心里忽然有些怀疑——苏老爷刚喝了解药就咳血,虽然是排毒的正常反应,但会不会太巧了?难道有人在解药里加了什么东西,或者在苏老爷的饮食里做了手脚?
他走到厨房,拿起昨天熬药的药罐,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又查看了一下剩下的药材,也都是好的,没有问题。
“难道是我想多了?”沈辞自言自语道,“或许父亲只是体质较弱,排毒反应比较强烈。”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开始熬药。火苗舔着药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药香渐渐弥漫开来。沈辞站在灶台前,心里却在盘算着庙会那天的事——柳姨娘和王三的山匪,张大海的势力,还有可能隐藏在暗处的其他同伙,都需要一一应对,不能有任何差错。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药熬好了。沈辞将药倒出来,放凉了些,端着药碗往卧房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苏清鸢的声音:“春桃,你去把父亲昨天喝的药碗拿来,我洗一下。”
沈辞心里一动,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听着。过了一会儿,春桃拿着药碗出来,嘴里嘀咕着:“奇怪,这药碗怎么有股怪味?好像是……硫磺的味道?”
沈辞心里一紧,连忙走过去,从春桃手里拿过药碗,闻了闻。果然,药碗里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硫磺是有毒的,少量服用会让人身体不适,大量服用则会危及生命。
“春桃,你昨天给父亲送药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有人靠近过药碗,或者药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沈辞问道,语气有些急切。
春桃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昨天给父亲送药的时候,药碗是干净的,也没有人靠近过。不过……不过我昨天送完药,把药碗放在厨房的桌子上,就去忙别的事了,直到今天早上才去拿。”
沈辞心里了然——看来有人在昨天晚上,趁春桃不注意,在药碗里加了硫磺,想要害苏老爷。幸好苏老爷只是喝了解药,没有再用这个药碗喝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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