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秦淮如那番话着实令他震惊,从未见过心理扭曲至此的全家。
整理好白大褂,医生正襟危坐询问病情。
老妇人指着喉咙直摆手,示意说不出话。
医用探照灯照进口腔的刹那,医生倒吸凉气——整个口腔红肿不堪,扁桃体炎症严重到骇人。
这般症状,怕是生吞辣椒都不至于此。
人体本该有自我保护机制,难道这家人痛觉神经都失灵了?
最近食用辛辣食物了?
老妇人点头。直接吃辣椒了?
对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医生开出消炎药方,暗叹比起常来闹腾的那家,眼前几位还算省心。每日三次按时服药,忌食辛辣,多饮水,三五日便好。老妇人千恩万谢取了药离去。同住一个院,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医生望着背影喃喃自语。
四合院里
忙前忙后的阎老师领着个啤酒肚男人走进院子。
来人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腋下夹着公文包,满脸倨傲。
阎老师亦步亦趋跟着,姿态谦卑地介绍着什么。王厂长,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楚秀住处。
被称作厂长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点着头,随阎老师来到房门前。楚秀同志在家吗?
听见阎老师的声音,楚秀疑惑地拉开门。
这当口阎老师找自己有何贵干?
目光扫到旁边的陌生男人,楚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以三大爷平时的性格,应该交不到这么高傲的朋友。
楚秀只瞥了那男人一眼,心里便有了判断——暴发户。
他不清楚三大爷为何带这人来找自己。
若是请托办事,不必开口,楚秀就已经决定拒绝。
他对第一眼不顺眼的人,从不破例相助。
“楚秀,这是食品厂的厂长,姓王,叫王厂长就行。”
三大爷介绍道。
王厂长打量着楚秀,见他不过二十出头,实在难以将他与三大爷口中的手艺精湛、城府深沉的副主任联系起来。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请回吧,过年期间我不接待客人。”
楚秀语气冷淡。
“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这么狂以后可不好混。”
王厂长眯起眼。
“我的路不劳你费心,还是先顾好你那一身病吧。”
楚秀轻哼一声。
王厂长正要发作,三大爷凑近低语几句。
他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盯着楚秀。
这年轻人竟能和“神医”
扯上关系?
“小子,你说我有病?那你说说看,我哪里不好?”
王厂长试探道。
“我没兴趣和无礼之人多话。”
楚秀漠然回应。
“你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我愿意拿出利润的七成买你的手艺,还能用你的名字做品牌!”
王厂长的条件让楚秀一愣。
什么七成利润?品牌命名?他听得一头雾水。
三大爷连忙解释,原来他去见校长时,碰巧王厂长也在。
尝过楚秀的辣条后,王厂长赞不绝口,当即决定要批量生产。
“我楚秀不和没礼貌的人合作。”
楚秀态度依旧。
王厂长却忽然换了副面孔,赔着笑道歉:“楚副主任,刚才是我冒犯了。
我这人习惯先发制人,为的是争取最大利益。”
他的变脸让楚秀哭笑不得。
不过,楚秀正有量产辣条的打算。
虽然如今在车间如鱼得水,但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改革开放将至,他要在那之前打下坚实基础。
尽管已是重点培养对象,资源优渥,但未来的天地,远比车间广阔。
命运似乎给楚秀开了另一扇门,有人主动登门求取秘方,让他不必局限于单一道路。
王厂长出现在眼前时,楚秀一眼看出他面色晦暗,体态虚浮,明显是阴虚之症。
这年头熬夜的人不多,多半是亏心事做得太多才落得这般模样。楚副主任,我这病还能治吗?
能治,以后收敛些,少做那种事就行。楚秀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王厂长顿时会意,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我今后注意。
站在一旁的三大爷听得一头雾水。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成句子却完全听不懂。
不过看情形,楚秀与王厂长的合作十拿九稳。
只要这事成了,自己再在校领导面前表现一番,升官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
进屋聊吧,外头冷。
你们谈,我先告辞了。三大爷识趣地离开,免得继续当个局外人。
一进门,王厂长就感叹:楚副主任家里真暖和啊!目光扫到那台电视机时,更是瞪大了眼睛。
这年头电视机可是稀罕物,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电视机票一年就发几百张,大人物们早就分完了,像他这样的厂长都不一定搞得到手。
如今这台电视机就这么摆在眼前,王厂长对楚秀愈发佩服。
年纪轻轻当上车间副主任,果然不是等闲之辈。楚副主任,关于辣条生产,您有什么打算?
楚秀沉吟片刻:既然用我的名字命名,我认为先推出一款口味试水,明确受众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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