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给他点孝敬吧。”
他在心里想着。
“吃的!吃的!”
傻柱双目放光,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抢。
李副厂长侧身一闪,避开了他的动作,但傻柱显然不肯罢休。
眼看礼盒近在眼前,手指几乎要碰到包装——
突然一脚踹来,傻柱痛呼一声,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哎哟——”
“两位老哥,没事吧?”
楚秀关切地问道。
“没事,可这傻柱……”
“别管他,八成是真傻了。”
李副厂长点点头,瞥了眼蜷缩在地上的傻柱。
等他当上厂长,绝不能再让这疯子踏进厂子半步。
今天这场面实在让人后怕——从前在厂里还算正常的傻柱,如今这副癫狂模样,谁敢保证他不会突然发疯?
院子里围观的人群看着倒地* 的傻柱,只觉得胸中恶气尽出。
这家伙仗着人高马大,当年在后厨掌勺时鼻孔朝天,全院人几乎都挨过他的欺负。
可面对那副身板,大伙儿只能忍气吞声。
不过瞧今天这情形,红星轧钢厂怕是再没他的立足之地了。
“外面风大,两位老哥进屋暖和吧。”
楚秀接过礼品,引着两位厂长往屋里走。
待三人进屋后,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听见没?楚秀管厂长叫老哥!”
“厂长还喊他老弟呢!”
“了不得啊,楚秀现在跟厂长都能平起平坐了……”
易中海默然转身回屋,耳边回荡着众人议论。
想到楚秀与厂长谈笑风生的场景,这位八级钳工眼底泛起波澜。
自己为厂子奉献半生,不过换得与领导说上几句话的资格。
可楚秀年纪轻轻,竟已与权力顶端称兄道弟……他握紧门把的手微微发颤。
丁秋楠见两位厂长走进来,赶忙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慌乱。
她瞥了眼楚秀,轻声埋怨道:楚秀,厂长们要来,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位就是丁医生吧?其中一位厂长笑着说,厂里可没少听楚秀提起你,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丁秋楠微微点头,神情仍有些拘谨。秋楠,不用太紧张。楚秀察觉到她的不安,温声解释,厂长和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平时关系很好的。
是啊,另一位厂长接话,我们才该是拘束的那个,哈哈。
正说着,杨厂长突然注意到屋里异常暖和,不由诧异道:楚秀,你这屋子怎么比外头暖和这么多?
我装了暖气片。楚秀指向墙边的设备。暖气片?杨厂长瞪大了眼睛,这东西他只在传闻中听过。
如今国家生产技术有限,普通人家冬天只能靠烤火取暖,根本不敢想能用上暖气。杨哥别多想,这是我闲来无事做的,正好冬天应个急。楚秀解释道。自己做的?杨厂长更加震惊了,看向楚秀的眼神就像看个怪物。
每次见面,楚秀总能给他新惊喜。
这暖气片莫说个人,就是整个厂子都未必能造出来。
感受着屋内的暖意,两人找了位置坐下。
他们发现,楚秀屋里的家具要是拿出去卖,件件都是有市无价的稀罕物。
这把椅子的做工与雕花纹饰堪称顶级水准。
李副厂长自诩见识广博,踏入楚秀居所时却恍若初入城的乡野之人——屋内每件器物都透着难以复制的精妙。
楚秀对两位访客的惊诧神情毫不介意,这些陈设本就是为了接待宾客而备:既要彰显格调,更要体现待客之道。
当然,院里那群禽兽除外。电视机?楚秀同志你这是......杨厂长突然紧盯墙角,声音陡然拔高。
这年头电视机远超金钱能衡量的范畴,稀缺的购买票证早被高层权贵瓜分殆尽。
即便贵为一厂之长,他至今连张票根都摸不着。
拥有电视——那是身份最直白的宣言。你总让人意想不到啊。杨厂长摇头感慨。
先前他只当楚秀是深藏不露的隐士,如今却像面对深不见底的谜渊,每次相遇都有新震撼。早听闻你厨艺超群,杨厂长掂着鼓鼓的布袋,鸡鱼肉蛋应有尽有,上回送的酱货,可比国营饭店老师傅的手艺还地道。
楚秀唇角微扬,眼底掠过讥诮。
若他愿收徒,拜师队伍能从四合院排到轧钢厂。
那些所谓的名厨,给他打下手都不够格。
李副厂长偷瞥楚秀神色。
来时杨厂长采买食材的架势让他忐忑——若遭拒绝,颜面何存?
他到底不了解楚秀。
这个年轻人深谙处世之道:广结善缘方能乘风破浪。
即便是即将到来的风暴年代,他铺就的人脉网自会筑起避风高墙。
“正好我这儿存着好酒,今晚陪杨老哥喝两杯,权当贺喜了。”
“那先谢过楚兄弟了。”
杨厂长大笑着拍了拍楚秀的肩膀。
楚秀拎起食材往厨房走,心里略感遗憾。
若不是上次系统奖励的国宴厨师只能用一次,今天倒能让贵客尝尝御厨手艺。
不过如今自己获得神级厨艺后,水平早已今非昔比,就算是真请来国宴大厨,怕是也入不了他的眼。
“楚秀家今天有贵客?这菜色可真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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