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珠一转,突然提议:白请全院吃饭太亏了,不如收些礼金回本?她心里拨着算盘:傻柱已然囊空如洗,贾家又穷得叮当响,虽说酒席比不上楚秀的排场,到底要花不少钱。
若能借机从街坊那儿收些份子钱,岂不美哉?横竖丢人的是傻柱和贾张氏,得利的却是整个贾家。
一直默不作声的秦京茹听罢轻轻了一声,怯生生道:这...不太好吧?哪有办喜事还跟客人要钱的道理,传出去多难听。
街坊们欢欢喜喜来吃席,临了却要掏钱,谁心里能痛快?
乡下丫头懂个屁!贾张氏当即啐了一口,吃白饭的赔钱货!她早看这个乡下侄女不顺眼,既没攀上楚秀的高枝,又在家里混吃混喝。
本想打发她回乡下,可又舍不得出路费,这才一直耽搁着。
秦京茹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当初是她们哄着自己进城,如今楚秀哥成家了,就开始嫌她是累赘。
连回乡的路费都推脱,这就是城里人的做派?越想越委屈,不禁对秦淮茹生出几分怨恨——若不是这个堂姐从中作梗,说不定现在自己早当上领导夫人了。不行!傻柱斩钉截铁地拒绝。
楚秀当初可没收半分礼金,他若收了岂不矮人一头?许大茂之流他从不放在眼里,唯独楚秀,是他暗地里较劲的对象。
贾张氏见傻柱不松口,继续软磨硬泡:礼金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这都被厂里停了差事,总该为咱家考虑考虑吧?你就忍心让我跟着你吃苦受罪?
她边说边抹眼泪,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贾家众人看得直反胃,偏偏傻柱吃这套,心一横:得,听你的!
其实他本不想收礼金,可看着女神梨花带雨的模样,到底是心疼了。
再说停职这些日子全靠零活撑着,手头确实紧巴——能多挣点是点。
打定主意后,他又琢磨着要把楚秀请来。
一来显摆自家办得起酒席,二来那家伙出手阔绰,说不定能赚笔厚礼。
比起赌那口气,真金白银更实在。
傻柱抬脚往楚家走时,正撞见小两口围着铜锅涮羊肉。
滚烫的汤汁咕嘟作响,丁秋楠眼巴巴盯着红油锅里翻腾的肉片,鼻尖都快沾上蒸汽了。可以吃了。楚秀刚掀开锅盖,姑娘就偷偷咽口水。
眼见丈夫没注意,她赶紧低头藏住发烫的脸——嫁过来天天荤腥不断,这日子比在娘家时梦里还美。
直到鲜嫩羊肉裹着酱汁入口,丁秋楠幸福得眯起眼。
这时门帘一掀,傻柱愣在当场。
扑鼻的麻辣鲜香让他喉结滚动,可嘴上仍不饶人:咳...那个,准你来喝喜酒,但得随份子钱!
夜幕降临,他那里才最热闹!
楚秀冷冷扫他一眼,眉头紧皱:“滚!”
这厮真不知好歹,竟敢来招惹他?就那寒酸的酒席也配请他?
待天色暗下,有他哭的时候!
好好与丁秋楠的独处时光,偏被这蠢货搅和,简直是存心恶心人。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响。
可转念想到身份、厨艺皆不如人,更打不过楚秀,只得咬牙咽下这口气。
“走着瞧!”
他低骂一句,灰溜溜地离开。
丁秋楠疑惑道:“怎么了?”
“这傻子想骗我们去吃席,顺便收份子钱。”
楚秀嗤笑,“就他那穷酸样,连我鞋底都舔不起。”
贾家的贪婪令她摇头:“婚宴还要收礼金?太不像话。”
楚秀指尖轻敲桌面:“且看他们自作自受。”
算算时辰,月老卡的效果快发作了。
丁秋兰正要追问,忽觉桌下那只不安分的手。
她羞红着脸瞪他,楚秀却一脸无辜地继续涮羊肉。
晚风拂过院子,傻柱仍骂骂咧咧。
在楚秀那儿碰壁后,他转向王老六家。
见客人上门,王老六热情招呼:“柱子来了!快进屋喝口水!”
终于找回面子的傻柱昂起头:“今晚我和贾张氏摆酒,你必须来!”
“喜事啊,一定去!”
王老六眉开眼笑,倒水的手都稳了,就盼着晚上好好吃一顿。
“不过要随份子钱!”
傻柱补了一句。
哐当!王老六猛地盖上热水壶,将刚倒的水一口喝干,沉着脸说:“晚上突然有事,不去了!”
心里暗骂贾家真会算计,吃个酒席还要掏钱,这钱不如自己买肉吃。
傻柱也是个糊涂蛋,居然娶了贾张氏那老婆子,贾家全是白眼狼,真是臭味相投!本来就够膈应人了,现在还想骗钱?
“哼!”
傻柱冷笑,“随你便!”
心想自己手艺这么好,掏点钱都不肯,穷酸样!爱来不来,有的是人抢着来。
说完扭头就走。
王老六盯着他的背影啐道:“蠢货!”
上赶着让贾家吸血,不是傻子是什么?
傻柱又跑了几家,结果没人愿意去。
谁乐意花钱吃席?还不如自家买肉。
况且贾家和楚秀有过节,大伙儿都不想得罪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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