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也相信未来会更好,但要说震惊世界,仍不免心存疑虑。
kkkkk
“这可不是嘛,看着完全不相称!”
“呵呵,想当初这女人嫌贫爱富,背地里甩了楚副主任,转头嫁进贾家,现在可算遭报应了!”
“哈哈哈,活该!”
“真是个蠢的,听说今天还和许大茂勾搭上了……”
几个文职聚在一块儿闲扯,议论纷纷,都说楚秀怕是快要高升了。
等楚秀一走,杨厂长拿出衢州鸭头来。
忙了一上午,总算能尝一尝了。
刚咬一口,辣得他直吸凉气,可又实在美味,忍不住连吃了好几个。
“记得大领导好像爱吃辣。”
这么想着,杨厂长特意留了两个鸭头,准备下班后送过去。
楚秀前脚刚走,消息就传遍了厂子——他从杨厂长那儿得了茶叶。
这会儿碰见谁,对方都得夸一句“前途无量”
。
他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下午巡视完车间,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下班的点儿。
四合院里。
秦淮茹紧张地回到家,院子里那群妇女看见她,眼里全是轻蔑。
虽然没人开口,但这沉默比骂她还难受。
她一咬牙,心里清楚风声肯定传回来了。
在厂里时就料到,可真到了这地步,还是慌了神。
站在贾家门口,犹豫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进去。
刚进门,贾东旭那怨毒的眼神就扎过来。
贾张氏直接破口大骂:“丧门星!敢偷男人,让我们贾家丢脸,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就扑上去又抓又挠。
秦淮茹满腹委屈——她根本没想让许大茂得逞,只是想拿捏他把柄,给贾家挣个长期饭票,全是为了这个家啊!
结果贾张氏不仅不领情,还动手打骂,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挠了一阵,贾张氏也累了,可眼神依旧凶狠,厉声喝道:“跪下!”
秦淮茹没法子,只能跪下去,心知要是现在不服软,婆婆准得闹翻天。
跪是跪了,心里却恨得不行——这一家子老老少少没一个顶用的,要不是贾东旭瘫了,她哪用得着受这种罪?
整个家全靠她撑着,谁替她想过半分?
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吼道:我们贾家哪点亏待你了?你还算个人吗?狗都晓得护主,你呢?你连狗都不如!
她气得浑身发抖,今天本就诸事不顺,手上还带着伤。
傍晚刚踏进院门,就撞见一群人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
那些异样的目光刀子般扎过来,臊得她险些昏死过去。
真是造孽啊!
贾东旭铁青着脸咒骂: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地痞无赖!你说你瞧上他哪点了?哪怕跟了楚秀我都能想通,偏是许大茂?
越想越窝火,当年他腿脚利索时,许大茂这种货色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如今倒好,自家媳妇竟跟这浑厮搅和到一处去了。
虽说厂里传闻两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勾搭?
秦淮茹咬紧嘴唇,看着面前两张扭曲的面孔,悔意如潮水般涌来。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嫁给楚秀,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看中贾家条件好便嫁进来,结果天天当牛做马。
再看楚秀家日子越过越红火,贾张氏这老虔婆从来没给过好脸色,整日里不是挑刺就是咒骂。
明摆着嫌弃她是乡下来的!
另一边胡同里,楚秀远远就看见娄晓娥举着扫帚追打许大茂。
许大茂灵巧地钻来躲去,娄晓娥气得破口大骂:许大茂你还是人吗?连秦淮茹都不放过!院里谁不知道你们那点腌臜事?我娄晓娥嫁给你算倒了八辈子霉!
她越想越委屈,当初下嫁这个混账,如今反倒被弄得颜面扫地。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娄晓娥把扫帚摔在地上。
许大茂缩在楚秀身后不敢吭声,眼里却闪着怨毒的光。
都怪楚秀非要约在库房谈事——转念想到还有求于人,只得咬牙道:楚秀,你可把我坑苦了!
楚秀暗自冷笑,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留着这枚棋子,往后搭上李副厂长还有大用。
人群中有人轻声议论:“咱们院里谁认识杨厂长啊?该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
许大茂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下意识整了整衣领。
娄晓娥抹着眼泪的手停在半空,连行李都忘记收拾了。
汽车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双锃亮的皮鞋上。
保卫科王干事小跑着撑开黑伞,杨厂长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小楚同志在家吗?我特意来取那批暖气片设计图。”
正在啃鸭头的楚秀擦擦手站起身,许大茂的瞳孔猛然收缩——桌底下分明躺着印有红星轧钢厂公章的文件袋。
娄晓娥突然发现丈夫的拳头在发抖,方才的嚣张气焰像被戳破的皮球。
后院的贾张氏踮着脚往前挤,嘴里不住嘀咕:“哎哟喂,这阵仗得是八级工才有的待遇吧?”
聋老太太的拐棍突然重重杵地,朝着中院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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