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要再辩解,贾东旭厉声喝止:给我闭嘴!
他思绪纷乱,却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了结此事。
多停留一刻,煎熬便加深一分。
特别是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瘫痪后的每一道视线都像刀子。
怜悯、嘲讽、讥笑、幸灾乐祸……贾东旭觉得自己要* 疯了!
傻柱快步上前搀起贾张氏,眉头拧紧:“伤着没?”
贾张氏摇摇头,眼底掠过一丝慰藉。
丈夫早逝,儿子残废,她始终活在惶恐中,连攒棺材本也不过是信不过旁人。
此刻,傻柱竟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一大爷面色铁青,心知这污名再难洗清。
棒梗虽年幼,却早熟得可怕。
他死死盯着秦淮茹,眼中淬满恨意——在他眼里,母亲早已背叛贾家。
贾张氏自幼给他灌输“贾家血脉”
的执念,此刻化作刀刃,割裂了母子间最后的情分。
秦淮茹满腹委屈,却被贾东旭阴鸷的眼神冻住。
贾张氏更是指着她鼻子怒骂,仿佛她玷污了贾家门楣。
夜深戏散,众人意犹未尽地离去。
一大爷名声扫地,徒留满院窃语。
**阎家**
阎阜贵一进屋就沉了脸。
阎解放刚嘀咕“没想到一大爷居然……”
便被厉声打断:“闭嘴!滚去睡觉!”
他越想越心惊——易中海最重体面,怎会糊涂至此?若这是楚秀设的局……想到前几日两人的过节,三大爷后背发凉:此子,惹不得!
**刘家**
刘海中哼着小曲斟了杯酒。
二大妈疑惑道:“大半夜的乐什么?”
他眯眼一笑:“我时来运转了。”
易中海今晚栽跟头,一大爷的位置,终于要换人坐了。
**贾家**
门刚关上,贾张氏便厉喝一声:“跪下!”
秦淮茹见势不妙,只得屈膝跪地辩解:“我和一大爷清清白白,他都那把年纪了……我怎会瞧得上!”
“不过是拿了些吃食,全是楚秀栽赃!他向来记恨我们贾家!”
贾张氏与贾东旭心里已信了大半——昨夜去时,两人衣衫齐整,哪有半分不轨迹象?更何况这话出自最招人恨的楚秀之口,本就存疑。
“深更半夜私会男人,像什么话!**!”
贾张氏骂咧咧夺过面粉,阴沉着脸甩下狠话:“再敢丢人现眼,休想留在这城里!”
秦淮茹垂头不语,抬眼却见儿子眼中也淬着恨意,悔意如潮水漫上心头。
这贾家……真是火坑!
棒梗攥紧拳头,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迟早要**!
次日清晨。
楚秀正伸展筋骨,冬阳将四合院镀了层金边。
冷风裹着灶火气钻入鼻腔,他眯眼深吸——神清透亮。
想起昨夜那场闹剧,他翘了翘嘴角。
不过随口挑拨两句,便搅得易中海百口莫辩。
后来他懒得再看,径自回屋睡了。
原就是碰巧撞见才喊那一嗓子,至于后续如何?关他何事。
锅沿腾起白雾,楚秀麻利地磕开鸡蛋。
筷子搅打蛋液的声响里,油渣面的香气已混着焦黄蛋香飘出窗棂。
棒梗捧着稀粥碗猛吸鼻子,眼珠子黏在隔壁方向:“我要吃煎蛋!”
“吃屁!”
贾东旭一摔筷子。
昨夜憋的火正没处撒,此刻横眉竖目骇得棒梗缩脖子——父亲醉酒抽他的旧疤还在隐隐作痛。
贾张氏啐道:“缺德玩意儿天天吃独食,早晚败光家底!”
楚秀家的餐桌上总是摆满美味佳肴,而自己家却只有清汤寡水,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
凭什么楚秀能顿顿大鱼大肉?日子过得这么阔绰,也不知道接济一下别人,真是自私透顶。
秦淮茹低头吃着饭,一言不发,而贾氏母子对她昨晚的事仍耿耿于怀。
楚秀吃完饭,随手收拾了下便去上班了。
棒梗见他离开,心思又活络起来,回想起那些香喷喷的鸡蛋饼,忍不住直咽口水。这次小心点,肯定没事!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
上回偷的是院子里故意设下的陷阱,这次直接进屋,绝对万无一失!
贪念驱使他蹑手蹑脚地溜进楚秀的院子,熟练地推开门——四合院里没人锁门,让他轻而易举地进了屋。
一进门,棒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楚秀家里堆满了各种好吃的!
鸡蛋?拿!猪肉?拿!鱼?也拿!
他见什么抢什么,兴奋得两眼放光,后悔没早点来。
要是上次直接进屋偷,哪会吃那么大的亏?
怀里塞得满满当当,正准备离开时,棒梗眼珠一转:傻柱总把值钱东* 床底,楚秀会不会也一样?
他弯腰往床下一掏,猛地摸到个东西,心中一喜,定睛一看——竟是个诡异的布娃娃!
更恐怖的是,那娃娃的脑袋忽地转了过来,冲他咧开渗人的笑容!
啊——!!
棒梗魂飞魄散,甩开东西夺门而逃,在院子里嚎叫:救命啊!有鬼!真的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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