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完成反杀,看着地上蔓延的锈红色,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着:要多少个美露莘警官才能查清这里所有的血迹。
可看着那些血——他自己的和欺骗他的人的血,那样相似甚至融为一体,就忍不住作呕,当然也为那个被毒打倒在地上的孩子而不值,与这样的恶人相处,只怕她也忍不住自己的恶心,只是现在他们现在谁也没力气呕吐了。
受了这样重的伤,少年以为自己死定了,这样也好,用不着活受罪了,只是老天不这么想,给他留下一条命。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双手被拷在金属栏杆。
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认为他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把座椅挪的远远的,一脸紧张的看着他,见人醒来拿出纸笔询问姓名。
而少年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莱欧斯利。”
女人记下名字,告诉他接受审判的日期便要匆匆离去,走到病房门前,沉默寡言的莱欧斯利突然开口:“那个女孩呢?她还好吗?”
女人闻言脚步一顿:“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想到那女孩的情况,忍不住转过头愤怒道:“你们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手,那孩子本就营养不良身上还有旧伤,下那么重手,是生怕杀不死她吗?怎么还好意思问她的情况。”
“不是我。”莱欧斯利冷静而坚定反驳。
“是那两个不配为人的家伙干的。”莱欧斯利坚定反驳,他不怕担责但是也不接受冤屈,特别是把他和那两个人渣混为一谈的冤屈,他更不能忍,这会让他感到恶心。
“什么?”女人闻言愣了一瞬。
根据现场勘察结果和医生的诊断报告,那女孩没难耐犯事是纯粹的受害者,而两个大人和少年有过激烈搏斗,也是因为打斗让现场一片混乱难以根据痕迹推断真相,就将这一切都算在了打斗的人身上,而少年的反驳则意味着他们所不知道的真相。
女人回到病床前,不等她开口问,少年就将他看到那对畜生毒打那孩子,自己又怎么杀死那对畜生的事说了一遍,至此,惨案真相大白。
女人听完目光复杂,她以为的反社会人格是被逼上绝路的反击,但是这少年杀人也将自己的未来断送掉了。女人简单回答一句“我知道了”,将听到的一切记录下来,离开病房,回去汇报。
当病房只剩下莱欧斯利一个人后,望着病房的天花板静静发呆。
其实他并不叫莱欧斯利,但是他实在不想用养父母给他起得的名字,就想起他在报纸上看到讣告——那个安享晚年的人的长而复杂的名字,尽管他并不特别喜欢那个名字,但,总好过原来那个。
至于那个女孩,祝她好运吧,没道理他这样的人都能活着而她活不下去。
可事实就是,那女孩真有道理活不下去。
另一间病房中。
那维莱特拿着那女孩的病例报告,听着医生的汇报:“那维莱特大人,女孩的情况太复杂,我们的药对她根本不起作用,除了身体上的伤,其他病因我们也无法解释。”
那维莱特沉默一瞬,吩咐:“请梅洛彼得堡的护士长希格雯来,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要全力救治。”
想起刚刚下属来汇报的情况,案件真相没有打斗致死那么简单,而这个女孩作为唯一的受害人和亲历现场的目击者,她的证词至关重要。当然,并不是她对案件有价值才全力救治,而是她平等的享有生命权和被救助的权利,加上医护人员所说她身上的针眼和烙印,让那维莱特心中有一丝不好的想法,她的伤情背后,藏着更大更黑暗的罪恶。
在等待希格雯到来的过程中,医护人员看着手中的病例愁的直挠头,这种情况他们实在闻所未闻,见都没见过,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只能相互讨论进行猜测。
“你看到她后脖子上的烙印了吗?烫烙痕迹明显是旧疤,还有她身上的伤,肯定是很早之前就受到虐待,她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各种沉疴伤痛累积的结果!”
“不像,你看她身上的针眼,那是注射留下的,要是好好治疗她的情况肯定没这么差,所有她的情况应该是被某个庸医用错了药受到毒害的结果。”
“咦?你们没人关注那个烙印吗?R01像是某种编号,烙印编号这种情况像是对待牲畜一样,加上过于粗大的针眼痕迹,说不好是被人当做试验品试药了。”
“你这猜想也太黑暗了!谁这么不当人用人试药啊?还用孩子试药,这也太反人类了吧。”
......
七嘴八舌的议论传进那维莱特的耳朵里,虽然没有定论都是猜想,但这些猜想与他心中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但愿情况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那将是整个枫丹治理体系中的最隐秘也是最重大的疏漏。
“那维莱特先生好久不见!能再次见到您真的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希格雯到了,第一件事就是向许久不见的那维莱特问好。那维莱特是枫丹最高审判官,人们向他问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过细听之下,希格雯的语气和语调更亲切,像是见到了家属或者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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