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气急败坏地转向慕夫人，“看看你教的好女儿！”
慕夫人脸色煞白，一把拽住慕千月的胳膊：“慕千月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给你舅舅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慕千月甩开母亲的手，“该道歉的是表弟，是他撞了我才导致汤洒了。而舅舅——”
她指向自己额头的伤口，“这是故意伤害朝廷命官之女，按律当杖责三十。”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杨文昌的脸由青转白，他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外甥女竟敢搬出律法来压他。
“千月！”慕夫人急得直跺脚，“你怎么能这样跟你舅舅说话？快跪下认错！”
慕千月看着母亲焦急的样子，忽然笑了：“您到底是定远将军夫人，还是慕家嫁出去的女儿？
父亲每月给您那么多银钱，全进了外祖家的口袋，您可曾想过我这个亲生女儿？”
这句话如同一记耳光，打得慕夫人踉跄后退。
她嘴唇颤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杨文昌见状，恼羞成怒：“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训你！”他扬起鞭子，狠狠抽下。
“找死！”
慕千月微微侧身躲过攻击后，随即抓住了持鞭的手腕，随后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人给摔倒了地上。
“哎哟——我的腰！”杨文昌疼得龇牙咧嘴，脸色涨得通红，“反了！反了天了！”
周围的百姓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
“打得好！”
“这杨文昌平日里作威作福，今日总算遭了报应！”
“慕小姐好身手！不愧是将军之女！”
慕千月挑眉一笑，她弯腰捡起掉落的马鞭，在手中轻轻掂量。
鞭柄上还镶着金丝，一看就价值不菲，“您还真是阔气！”
慕千月说着扬起手中的鞭子，就要让杨文昌也尝尝这鞭子的滋味。
慕夫人尖叫一声，扑到弟弟身边：“文昌！你没事吧？”
她转头怒视女儿，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千月！你疯了吗？这是你舅舅！”
“舅舅？”慕千月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只看到一个当街行凶的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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