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莲花台的江户八忍】的角色召唤,谢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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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
红姐听见这个词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戳中了笑点,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弟弟,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守法企业。”
她止住笑,轻轻舒展了下腰肢:“只是......觉得有些位置,或许让更合适的人来坐,对七区,对生活在这里的所有人,会更好一些罢了。”
沈默嗤笑一声,摆手打断她:“你刚才说的这些破事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李铁军当时去查的地方,就是天成的体检中心吧?而那个无法无天的王坤山,还有这个走了宿管局后门的陆铮,也都是你们天成的人。天香阁是你们开的,是七区最大的权钱交易场。当时区里叫上我和白青霜去押运塞纳,主要防的,也压根就特么是你们天成啊!合着坏事都是你们干的,锅却要甩给守界?”
一连串的质问怼过来,红姐脸上没有丝毫窘迫,反而抿嘴一笑:“弟弟果然心思敏锐,不好糊弄呢~”
她向前走近一步,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动作亲昵得仿佛情侣间的打闹:
“那姐姐问你,如果没有天成,没有天香阁,李胖子那种人就不会找地方玩乐了?他就不会去贪了?他的贪欲,是天成给他的吗?”
“再说陆铮的系统等级,如果宿管局那帮人严格按照规矩办事,铁面无私,我们就算想改,能改得动吗?”
“问题的根源,究竟是在我们天成,还是在那些手握权力却肆意妄为的人身上?”
沈默想反驳:“红姐,你这就属于诡辩了,那其他......”
“嘘——”
红姐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触感微凉,带着香气:“弟弟,听姐姐说完。”
“韩裂穹单枪匹马直闯天成大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捏爆了王坤山的脑袋。弟弟你觉得,以天成掌握的情报和能力,是不知道韩裂穹会回来寻仇,还是......真的没有能力拦住她,保住王坤山?”
“上次你去的那个体检中心,在那次事情后,现在已经彻底荒废关门了,你没再关注过吧?”
“至于塞纳......”
红姐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屑:“血源神谕那帮半人半鬼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们天成在中间帮你们遮掩,他们会对你、对白青霜、对李富贵的能力一无所知?如果天成真的想出手救塞纳......”
“诶?对了弟弟,你要不要猜猜,塞纳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就找到了你的头上,被你捉住?”
沈默眉头越皱越深。
红姐的话确实戳中了一些他一直隐约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天成展现出的实力,似乎总比明面上看到的要强,但又在关键时刻显得“有心无力”。
话说当初......
缇娜那女人的确全程围观了塞纳被抓的过程,如果是天成的授意,那......
他发现自己竟然一时无法反驳,只得陷入了沉默。
红姐见他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语气变得郑重:
“弟弟,姐姐承认,以前的天成,或许为了在乱世中迅速立足、积累资源,用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确实有一些像王坤山那样的害群之马。但那更多是为了生存,是特定时期的无奈之举。”
“而现在......”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看向沈默:“如果没有天成在暗中维持一些基本的秩序,你觉得,以李铁军的性格,在鱼龙混杂、无法无天的安置区,能活过几天?你真以为安置区那些无法无天的帮派,会那么老老实实地听治安所那几个人的话?”
“而那些完全没有收入来源、挣扎在生死线上的难民,每天领到的合成米,又是从哪里来的?官方救济?杯水车薪而已。”
“还有,你身边的泡芙,在通达大厦那种地方直播了那么久,还能保住清白;萧雅小妹妹,在天香阁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侍者,依然能完璧归赵,等着你出现。以她们的条件,你觉得,在没有一定规则和约束的环境下,可能吗?又是谁,在暗中划下了一条线,将他们护了下来?”
沈默听着她一条条摆出来,叹了口气,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红姐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将天成的形象从一个纯粹的黑暗组织,扭转成了一个亦正亦邪、在混乱中建立某种畸形秩序,甚至某种程度上维护了底层稳定的复杂存在。
一个......必要之恶。
红姐歪着头,仔细观察着沈默脸上复杂的表情,忽然抿嘴笑了笑,语气重新变得轻快起来:
“对了,弟弟,姐姐听说......你是在给你那个在江城的小女友,攒积分换系统碎片?”
“你连这事儿都知道?厉害厉害。”
“别阴阳怪气的,姐姐可是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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