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周围围着一圈简陋的木栅栏,木头是未经修饰的原木,表面粗糙,还带着树皮,有的地方甚至还留着树枝的分叉,显然是就地取材搭建的,高度刚好到人的胸口,起到了简单的防护作用。
栅栏外是一片开垦过的田地,田地里种着一些从未见过的农作物,秸秆粗壮,比玉米杆还要粗上一圈,叶片宽大,颜色是深绿色的,像一把把小扇子,绿油油的枝叶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晃动,还带着露水的光泽,看起来长势很好。
几个穿着粗布短褂、头戴斗笠的人正在田地里劳作,他们的打扮像极了古装剧里的古代农夫 —— 上身穿着灰色的粗布短褂,布料粗糙得能看到明显的棉线纹路,还打着几个补丁,有的补丁颜色和衣服不一样,显得有些突兀;
下身是深色的长裤,裤脚挽到膝盖,露出黝黑的小腿,小腿上还沾着泥土,青筋凸起,显然是常年劳作练出来的;
脚上穿着简陋的草鞋,鞋底是用茅草和藤蔓编织的,走起路来 “沙沙” 作响,脚趾甚至能从草鞋的缝隙里露出来。
他们手里拿着简陋的木犁,木犁的犁头是用石头打磨的,边缘有些钝,他们弯着腰,吃力地翻着土,每推一下木犁,身体都要往后倾,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滴进泥土里,瞬间消失不见,只在泥土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有人!真的有人!”
林小花激动地小声喊道,眼睛里满是惊喜,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刚想快步跑过去,却被陈则宏一把拉住手腕。
她的手腕被拉得有些疼,疑惑地看向陈则宏,眼里满是不解,却见他脸色严肃,眼神里满是警惕,没有丝毫放松。
“等等,先别冲动。”
陈则宏的声音压低了些,眼神紧紧盯着田地里的农夫,示意林小花放慢脚步,
“我们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他们说什么语言、有什么习俗、对陌生人是否友好,我们都不清楚。冒然跑过去,很可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甚至引发冲突。先试着和他们沟通,确认他们没有恶意再说。”
林小花点点头,虽然心里急切地想冲过去要水喝、要东西吃,却也明白陈则宏的顾虑 ——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带来危险。
她跟着陈则宏,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田地里的农夫走去,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生怕惊动对方。
离得近了,他们能清晰地看到农夫们的模样:
皮肤黝黑,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留下的健康肤色,却也显得有些粗糙;
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像被岁月刻下的印记,尤其是眼角和额头的皱纹,格外明显;
手上沾着泥土,指关节粗大,还带着几道细小的伤口,有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丝,显然是刚才劳作时不小心弄伤的,却没人在意,依旧埋头干活。
他们的眼神里带着劳作的疲惫,却也透着几分质朴,没有丝毫恶意,让人看着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陈则宏率先停下脚步,与农夫们保持着大约十米的距离 —— 这个距离既不会显得过于疏远,让对方觉得不友好,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威胁,是比较安全的社交距离。
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友好无害,然后缓缓开口,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老乡,你们好!我们是路过的,不小心迷了路,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另外,我们已经很久没喝水了,嘴唇都干裂了,能不能给我们点水喝?”
他的语速放得很慢,吐字清晰,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楚,甚至特意加重了 “水” 这个字,希望对方能听懂哪怕一个词,明白他们的需求。
可田地里的农夫们却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直起腰,纷纷抬起头看向他们,眼神里满是警惕和疑惑。
他们互相看了看,又把目光重新投向陈则宏和林小花,像是在打量两个奇怪的生物。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农夫,看起来约莫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更深,手里还握着木犁,往前迈了一步,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那语言的语调十分奇异,既不像普通话,也不像任何一种陈则宏听过的方言 —— 没有熟悉的音节,没有规律的声调,音节短促而拗口,像某种鸟兽的叫声,又像被打乱的音符,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完全听不懂意思。
他说话的时候,还指了指陈则宏和林小花,又指了指远处的茅草屋,表情有些严肃,不知道是在询问还是在警告。
林小花见状,也赶紧开口,用她老家的方言着急地说道:“老乡,我们真的是迷路了,没有恶意!我们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喝水、没吃东西,很渴也很饿,能不能帮帮我们?哪怕只是一口水也好,我们不会白要你们的东西,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她的方言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平日里村里的人都能听懂,甚至邻村的人也能明白个大概,可田地里的农夫们依旧是一脸茫然,有的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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