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林月在蜀山养伤已逾两月。这日,她运功完毕,只觉周身灵力充盈,经脉畅通无阻,昔日重伤已然痊愈。她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蜀山清冽的空气,眉头却微微蹙起。
“殷无敌师兄也来探测过自己,确定无碍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她低声自语,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锁妖塔的方向。这两个月,她躲在暗处,看着司徒钟那个不着调的酒鬼,和塔里那位心思纯净的姜婉儿,从隔界初窥到酒肉交易,再到如今的“技术入股”搞酿酒事业,关系一路升温,她这个“幕后推手”当得是不亦乐乎。
可偏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让这对“酒肉朋友”意识到彼此可能不止是“酒肉朋友”——的时候,她却没时间了!
“这个司徒钟,平时看着机灵,在这种事上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整天前辈长前辈短,就知道供着,倒是生出点别的心思啊!” 林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她与司徒钟算是同辈,早年下山历练时也有过几面之缘,知道这家伙虽然嗜酒如命,但本性不坏,就是在这男女之情上……好像压根没那根弦?至于塔里的姜婉儿,更是张白纸,指望她主动,还不如指望司徒钟戒酒。
“难道我这两个月的‘月老’生涯,就要以失败告终了?” 林月很不甘心。她精心引导的局面,就像一壶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就差最后一把火,难道要让它凉掉?
不行!绝对不能!
她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浮上心头。既然没时间慢慢引导了,那就来个猛的!下点“催化剂”,能不能成看天意,但至少要让这颗种子种下去!
是夜,月明星稀。
司徒钟正蹲在自己那宝贝酿酒园子里,对着几株长势喜人的“醉仙草”傻笑,盘算着加入这种灵草后,新酒能有多烈。忽然,后面走出一道人影。
“谁?!” 司徒钟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却看见一张巧笑倩兮的熟悉脸庞。
“林……林师妹?” 司徒钟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养伤,蜀山重地你可不能乱走!咦,你的伤,好了?”
“嗯,伤好了,出来透透气顺便和师兄告别,明日我便下山去了。” 林月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绕着司徒钟和他那片小园子走了一圈,“司徒师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这是灵植栽培了?这阵法布置得……看起来还挺厉害的。” 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司徒钟老脸一红,梗着脖子道:“俺……俺这是研究酿酒新方!大道三千,酒道亦是道!你懂什么!”
“哦?酒道?” 林月挑眉,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我看不是酒道,是‘讨好’之道吧?”
司徒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脚,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什么讨好!俺那是……那是与前辈论道!前辈学识渊博,指点俺酿酒,那是俺的造化!”
“论道?指点?你确定?” 林月笑得像只小狐狸。
司徒钟被她说得脸红心慌,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前辈……前辈她人好!”
“人好?” 林月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认真了些,“司徒师兄,咱们也算是因为塔内的呼唤结识的,虽后期未靠近塔,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塔内的前辈对你不一样,她似乎喜欢你”
“怎么可能?” 司徒钟愣住。
“你就没想过她困在塔中无数岁月,见过的不是妖魔就是囚徒,突然冒出你这么个活宝,傻是傻了点,但真实、有趣,还会捣鼓点新鲜玩意儿。你说,她对你,会不会喜欢?”
司徒钟彻底懵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不会的……前辈她……她可是塔灵啊!”
“塔灵怎么了?塔灵就不会有喜怒哀乐?就不能觉得孤单?就不能……希望有个人真心实意地陪着她,而不是只把她当成一个需要供奉的高人?” 林月语速加快,如同连珠炮,“你想想,除了你,还有谁会跟她絮叨那些鸡毛蒜皮?除了你,还有谁在她‘断供’的时候急得抓耳挠腮还想办法弥补?司徒钟,你对她而言,可能就是那片黑暗里唯一的光!你就甘心只当个送外卖的?”
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重锤砸在司徒钟心上。他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林月,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与塔灵前辈相处的每一个画面。那些平淡的“尚可”,那次及时的援手,那些精准的指点……原来,在那些背后,可能藏着这样的含义吗?
看着他陷入沉思的模样,林月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拍了拍司徒钟的肩膀,语气放缓:“言尽于此,司徒师兄。是继续当个懵懂懂懂的‘供奉者’,还是试着去成为能照亮她孤寂时光的‘那个人’,你自己想清楚。我伤好了,要离开蜀山了,咱们可能后会无期了”
说完,林月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融入夜色之中,留下司徒钟一个人站在园子里,对着月光和锁妖塔的方向,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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