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宣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了片刻。
“阿阙,你就非得惹怒我才开心?”
“……”。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南宫阙就是见不得有人说明责的不好,下意识就想反击:“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泽宣不以为耻地笑笑:“那你说说看,我和他哪一点是相同的?”
“我刚刚说错了,你和他根本就没有可比之处,他至少比你光明磊落,不会像你这么虚伪”。
“他光明磊落?我虚伪?”
“对”,南宫阙看着车窗外,“这附近明明全都是你的人,你却还要装出一副相信我的样子”。
“……”。
“明明性格狠厉阴暗,却还要带着温和的面具”,南宫阙淡声说,“不是虚伪是什么?”
泽宣嘴角的笑意是彻底消失了,微微鼓掌道:“阿阙,你真了解我”。
“面具始终是面具,总会被人看破的”。
“是吗?”
南宫阙别开脸,不想说话了,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明责怎么样了。
要不是南宫辞还在泽宣手里,他都想和这个虚伪小人同归于尽了。
泽宣又磁性地笑起来:“无论我带着什么样的面具,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
“你以为我会信?你不过就是利用我让明责痛苦罢了”。
“这只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泽宣笑得越发震荡,“以后你会知道,我对你的爱,一点不比明责的少……”。
南宫阙听得一脸嫌恶,“别再说这些虚伪的话了”。
“阿阙,明责性格偏执,其他人很难进入他的世界,但是一旦进入,想要逃离将再无可能”,泽宣锐利地眸子闪烁着,“和他在一起时间越久,就会越累”。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对待爱情的观念和他截然相反”,泽宣爽朗地一笑,“他想要你成为囚在笼中的金丝雀,而我会让你自由翱翔”。
“你为什么一定要通过贬低他,来衬托你呢?”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泽宣脸凑过来,气息萦绕着她。
南宫阙立即将脸别开,很是防备和厌恶。
“这个不需要你来告诉!”
“阿阙说话还真是冲呢!”
“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找骂就给我滚远点!”
泽宣眯了眯眼,火爆的南宫阙,他也很喜欢,更加对他胃口了。
南宫阙扭头看着窗外,暴雨冲刷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全身心地虚脱无力。
车内充满了泽宣身上伊芙伯爵玫瑰花香的气息,不是那股树脂清香了…...
他终于还是离开明责了,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少年了。
不知道泽宣多久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不由得为以后的生活而难过窒息!
泽宣拧开一瓶矿泉水:“喝点水”。
“不用”。
“听话”。
南宫阙听出语气中的不容拒绝,他麻木地接过水,随便喝了两口……
泽宣淡淡地看着他,点了根烟:“这几天没少和他上床吧!”
南宫阙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缩了下脖子。
“不用遮遮掩掩了,你身上充满了他的气味”。
泽宣狠狠地吸了口烟。
南宫阙握住了拳头:“那你何必说出来?”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以后你身上只会有我的气味”。
“……”。
“从现在开始,把明责这个人从你心中彻底地剔除,要不留一丝痕迹,否则……”。
泽宣阴鸷地笑得邪狂。
“我知道”。
南宫阙疲惫地闭了下眼。
他低沉的嗓音又传来:“从今往后,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
“能做到?”
他将南宫阙看向窗外的脸掰过来,迫使不得不看着他。
南宫阙很想直接说不可能,但眼下之际也只能无力点头,不能惹怒这男人。
他的答应很勉强,泽宣看他很憔悴,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脸色也不好,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
............
没完没了的暴雨,厚重的乌云密布卡特。
狂暴的大雨冲刷着整个雾远山庄,客厅门口的地板,那滩鲜艳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仿佛从不存在。
花园盛开的海棠,被大雨无情地浇灌着,凝着水珠,呈现妖娆凄魇的美态。
医疗室里人进进出出,明责心跳骤然停止。
所有的医生围绕在手术台,进行抢救。
郑威额头上汗如雨下,双腿发软的站不住,全靠秀姨扶着。
他后悔至极,为什么没有及时拦住少主......
“起搏器……300j!”
“加强压……360j!”
“……”。
电除颤是靠穿过心肌的心流——
电流太低,除颤不能达到终止心律失常的目的,电流太高,心肌的形态和功能将受到损害!
明责安静地躺在手术上台,心脏在起搏器中带起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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