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视线,犹如一张密网包裹住他的心脏,压得他喘不过气。
南宫阙沉默了,他只是想折磨明责,想报复,但是死这个字太重了。
“我会让你得偿所愿”,明责靠着大枕头,敞开的胸膛,白色绷带从胸前缠到了背后,脸色灰败而痛苦。
医疗团队蹬了加速鞋般赶来,被他炮轰走:“都给我滚出去,谁再踏进卧室一步,我让他死”。
医疗团队又逃难似的退出了卧室。
南宫阙皱着眉,话说太重了?又开始发神经?
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他,竟还有脸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做派来。
深呼出一口气。
“明责,只要你好好养病,养好身体,我可以既往不咎,真的原谅你”。
明责浑身笼罩的冰寒气息顷刻退散,这男人还是关心他的?
像是冰天雪地里,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苗。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明责又讽刺地笑起来,果然是有目的的。
“我要去上班,另外你要撤销对我的监视,并且我要回山顶别墅住,这边我可以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明责狂狷冷笑:“一个星期?”
一个小时看不到这男人就够让他难受的了。
“是,一个星期”。
“你还是想和我分开?”
明责眼眸深如黑洞,幽幽地盯着她。
“我只是想有个人空间,想拥有基本的隐私权利”。
南宫阙平静地说着,要想逃离明责,必须先脱离监视,他才有机会行动。
他还要安排好自己的父母,还有朋友。
“我不答应”。
明责无力的握了握拳,从喉间逼出压抑的嗓音。
让他和这男人分居,掌握不了这男人的动态,这和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南宫阙冷笑起来,“我们继续冷战,期限是永远”。
丢下话,转身就走。
才走了几步,一个玻璃杯在地板上碎裂,茬子溅到了他脚边。
南宫阙转过身来,看到明责面色可怖,犹如阴间使者:“或者你也可以选,继续家暴我,逼我妥协”。
明责束手无策,他已经被南宫阙吃的死死的,阴沉沉的嗓音响起。
“我可以撤销对你的监视,不对你的手机监听,也不安排人盯着你的行踪,但是你每天必须回山庄住,这是我的底线”。
“好,一言为定”。
南宫阙答应的痛快,他故意给明责出这种条件,明责肯定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要的只是不被监视,那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既然已经沟通好,好好养身体吧,拜拜!”。
南宫阙背对着挥了挥手,离开卧室。
房门才合上,床头的托盘又被砸地,震耳声响。
明责背上的伤口又裂开,痛得冷汗直流。
郑威又大气不敢出了,南宫先生不在,整个空间又变得好可怕!
南宫阙站在走廊,扶了扶额,明责还能有力气砸东西,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了!
他才用完午餐不久,有点碳困了,朝着客卧走去,刚走到客卧房门口,身后就传来郑威急作作的声音:“少主,您的伤那么重,要卧床休养”。
南宫阙回过身来一看,明责冷咧的气息已经逼近……
“阙哥,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为什么还不陪着我?”
他沙哑的嗓音像是刀划过重金属,一只手按在客卧的门把锁上面,不让开门。
南宫阙心脏一缩,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还有药味。
“你知道我有多难受放你出去?”
明责按着门,眼底的痛楚很明显,愠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南宫阙能感受明责凝重的呼吸,甬长的呼气吸气,好像空气多么稀薄一样。
连他都跟着觉得难受——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空气都凝结了。
半晌后,南宫阙移开目光:“回去好好躺着修养,我要睡觉了”。
明责猛地将他箍进怀里,“和你吵架,我都要痛死了”。
南宫阙身体重重地撞进明责怀中,他明显听到这人因为伤口扯痛,语气颤了几分。
“你陪着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吃不下东西,也睡不着,伤口好不了的”。
明责就像是一个心脏病人,而南宫阙就是他的速效救心丸。
南宫阙僵硬着身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
“对不起,我不该动手,弄伤你,我比你痛一千倍,一万倍,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明责紧紧地攥着他,灼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
南宫阙感受到颈肩落下了几滴温热的液体,心情很复杂也很酸涩。
明责就是个大骗子,表现的这么爱他,却不肯为了他改变思维,改变想法。
他就是想要一段健康正常的恋爱,很难吗?
“好了,你回去床上躺着”。
南宫阙偷偷的吸了下鼻子,明责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扰乱了他的情绪。
明责不为所动,不肯撒手。
南宫阙被箍的太难受了,轻拍了下他的背:“你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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