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唇角荡着笑,原来人死前,只会记得甜蜜的回忆啊?
【你是我明责的男人,不许让别人碰你】。
【阙哥,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
砰!枪声响起!
大藏獒的身躯轰然倒在南宫阙身上,迸射出来的血液,染红了他整个脸庞,看起来异常的可怖。
跟在明责身后,一起赶来的郑威,看到这血腥的场面,差点没吓昏过去。
他害怕的是,南宫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少主怎么活?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明责诡异地安静,空洞地盯着躺在血泊中的男人。
像被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僵硬地走过去,弯腰推开压在南宫阙身上的藏獒,再将男人抱在怀里。
这一刻开始,明责就呆了……
听不见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思维,只是凭借着本能,紧紧地抱着怀里一身是血的男人。
整个治疗的过程,他抱着南宫阙,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死不撒手。
夜幕已深,明责还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抱着南宫阙。
整个世界,好像都在上演着默剧。
郑威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联系了付怨,试图唤醒明责,可是没有联系上——
“少主,您先把南宫先生放下吧,这样医生怎么治疗啊?……”
“少主,南宫先生不会有事的,您不要太担心了”。
“少主,求您振作一点,您自己的身上也还有伤”。
……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郑威联系了顾衍,想着或许刺激一下明责就恢复正常了。
两小时后,顾衍匆忙赶来。
他疯狂地冲进卧室,看到眼前的情况,他的心即刻就要蹦出胸膛。
“顾先生,您冷静一点”。
郑威看他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顾衍死死地盯着南宫阙身上淋漓的鲜血!
不过十来天不见,阿阙怎么变成这样了?
南宫阙满身是血,明责一直箍着他,佣人想换衣服都换不了。
医生尝试掰开明责的手,完全掰不开,他好像完全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空间里。
顾衍眼圈泣血的发红,冲过去,不顾一切地分开他们!
明责的双臂好像机械一样死死圈着南宫阙——
顾衍用了大力气,将明责强壮的身躯拖拽下床!
他现在想要直接一刀捅死明责。
“顾先生,请您松手,否则我就要不客气了”。
郑威试图阻止他的暴力。
顾衍完全不惧威胁,拽着明责的衣领和胳膊,将人拖到房间外面走廊。
一记重拳砸过去,明责踉跄了一大步,还没倒下,又被顾衍抓住一顿暴揍!
砰-
魁梧的身躯,坍塌在地,重重地倒在地板上,郑威及时跟出来,反手将顾衍也压制在地板上。
顾衍气的发狂,谩骂声响彻着整个走廊空间。
明责躺在地板上,每一口呼吸都像濒临死亡的野兽,浓重而低沉。
半晌,他才从地上挣扎地站起来,迟暮的老人一般,扶着墙走回卧室。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全身挂着彩,顾衍下手并不轻。
卧室里面的佣人,全都不敢出声……
明责走到床边,沉重的身躯坐下。
“少主,你的伤……”
“全都给我——滚出去——”
他从喉咙里溢出野兽一般的绝望低吼。
卧室里的佣人、医生,全都逃命似的夺门而出。
明责伸出手,又将南宫阙抱起来,紧紧地揉进怀里,想要把他揉进骨血。
脸埋在他的颈窝,明责的肩头轻微地耸动起来。
郑威守在门口,听着卧室内传出来少主悲恸的低泣,顾衍已经被他命暗卫关进了其他客卧。
一个南宫阙,让少主失了魂,整个雾远山庄都乱成了一窝粥。
……
到清晨。
南宫阙喉咙冒烟,刀划着一般的痛。
“水……”他胡乱地喊着,动了动破败不堪的身体,全身痛到不能自已。
明责在床边坐了一夜,看他醒来,眼神倏然清明。
立马拿起床头的水杯,半扶着他坐起来,送到嘴边:“水在这”。
南宫阙如饥似渴地喝着,水很快见了底。
直到这时,明责的灵魂才重新回到身体里——
赶快按下内线,传唤医生进来。
南宫阙伤势不是很重,只是流血过多才会陷入昏睡。
医生让他躺平,给他伤口上药仔细包扎好。
伤口一处理完成,明责猛然推开医生,弯腰凑近,紧张地凝视着他:“阙哥,你感觉怎么样?”
南宫阙记起那个女佣,浑身所有的力气涌上手心,抬起巴掌打在他脸上。
他没什么力气,打下去不重,倒是扯痛到自己肩上的伤口。
“明责……你给我滚开……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明责僵住身形,这一掌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
这男人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他,让他滚?
他抓住南宫阙无力的手,贴在他冷硬的脸颊上,胡子拉碴的,哑着声控诉:“我不滚,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你把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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