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责走到书桌前,他才敛了心神,视线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
“病还没好全,就开始工作?”
明责蹙着眉,这该死的男人,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秀姨默默退出了书房,将空间留给两人,少主回来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南宫阙盯着电脑目不转睛,把他当做空气,等处理完邮件再跟这人掰扯。
“要求我一个小时之内赶回来是看你当哑巴的?”
南宫阙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行?”
明责叹了一口气,无奈,“行,当然行,你想干什么都行”。
“呵!那你放我出去”。
听言,明责脸色顿时变得黑沉恐怖,转身走去沙发坐下:“你想都别想,昨天把放你出去,结果呢?”
南宫阙憋着的一肚子火,直接被点爆,这人说的好像是他故意晚归一样!
“我昨晚不是解释了?你是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明责鹰一样的眼盯着他,冷声回:“这次你再怎么闹都没用,以后你就老实待在这山庄”。
南宫阙眼神黯下去,沉默了。
半晌后,从皮椅上站起来,拖鞋踩着金线钩织的厚重地毯走过去。
就在明责以为他妥协了,对他伸出长臂想要抱他入怀的时候,他却好似没看见。
侧身径直走了过去,一直走到衣帽间,打开玻璃柜拿出那几条领带……
明责蹩眉跟进去,就见他手边寒光一闪。
南宫阙咔嚓几剪子下去,一条领带就被碎成了好几截!
“南宫阙——!!”
明责一嗓子吼出声,犹如雷炸。
南宫阙却当作没听见,咔嚓咔嚓,又有两条领带稀碎。
等明责几个大步冲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腕阻止时,这男人送的领带有三条都被剪坏了,最后一条明责今天系出去了才得以幸免。
明责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拿起玻璃柜上被剪坏的领带查看,基本都变成了一截一截,估计修补不好了!
“你根本配不上我的礼物”,南宫阙厉声说着,又揪住了他系在脖上的那条领带,就要下剪刀。
明责情急,直接用手去挡,剪刀卡在他的手上,鲜血几乎是顷刻间就流了出来,鲜红地滴着……
南宫阙一怔,看着血液顺着剪刀流到他的手腕上,也染红了他的袖口内衬。
“你这个狠心的男人,现在满意了?”
明责重重甩了一下受伤的手,血液飞溅,眼里全是火光。
南宫阙心痛了下,剪刀掉落在地板上,身形晃动,朝后退了两步,唇咬的青白:“那也是你自找的”。
他自找?他不过是想护好这男人送的礼物!
明责死死地看着南宫阙,目光里翻涌出来的,是浓烈的愤怒和痛……
“看来不好好调教你是真的不行了”,他无情的唇冷冷地吐出渗人的话,“南宫阙!你别后悔!”
“后悔?”南宫阙嗤笑,“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留在身边,后悔不应该和你在一起,,我好后悔遇见过你——”。
明责高大的身形僵住,比起被剪刀割破的手掌,这男人的话更加锋利,字字诛心。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你赶快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南宫阙的厌恶从眼底冒出来,像钢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
“你别妄想把我变成一只任你摆布的金丝雀,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得逞”。
南宫阙眼眸猩红的泣血,捡起地上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要扎下去。
明责猛地攥住他的手腕:“你敢!”
“我的手,我的身体,我为什么不敢?”南宫阙讽刺地笑起来,“不止手腕,脖子,心脏,我今天都要扎个遍”。
明责心口狠狠地震痛着,待在他身边就这么痛苦,竟不惜自残?
他受伤的手攥得越来越用力,鲜血从裂开的伤口疯狂溢出,将南宫阙的整个手腕都染透了。
“你敢扎一下试试”。
他的黑眸泛着危险的光芒。
“我为什么不敢?”
南宫阙只有一脸冷漠,好冷漠好冷漠,好像看他是个陌生人。
明责猛然扯过那把剪刀,脸色阴郁可怕,滔天怒火在他体内发酵乱窜。
这男人说后悔遇见他,只想逃离他、不想要他。
他到底哪里薄待这男人了?
每天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明责松开手,莫测地笑起来,声如寒冰:“南宫阙,你但凡在身上留下一个口子,我就在你父母身上十倍百倍地讨回来,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他英俊的脸一片阴郁的狂妄。
南宫阙瞪大眼:“你敢”。
“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
明责眼神饱含痛楚,脸上却是狂风暴雨的愤怒。
他的心紧缩着,他没想到这男人脾气一旦爆发起来这么可怕,竟然萌生出自残的想法,必须治一下了。
继续施压:“你不会以为他们回了桐市,就会安然无恙吧,不怕告诉你,他们一直在我的管控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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