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的嗓子在冒火,他迷糊着醒来,看到一个人影正背对着他在倒热水。
明责将毛巾放进盆子里,为了足够烫,他没有兑冷水。
滚烫的热水浸在毛巾里,烫着他的双手很红。
用热毛巾,是为了逼汗。
他拧干了水,耷在南宫阙的额头上。
“明责……”。南宫阙嘶哑着喉咙。
明责眉心动了下,满眼担忧:“阙哥,你终于舍得醒了!”
南宫阙僵硬地转了下脖子,发现全身肌肉酸痛不已,明明裹在被子里,却还是觉得好冷。
“我....这是怎么了..?”
“你发烧了”。
昨天下午明责折腾的太狠,南宫阙用完晚餐后,就开始发烧,一直昏睡到现在。
打了退烧针,烧也还没退下去,他自责不已........
“我好痛……”
“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全身都痛……后面也痛.....”。
南宫阙尝试着动了一下,痛的嘶了一口气,怎么会这么痛?
明责按住他:“别乱动”。
后面裂开发炎了,当然痛!
南宫阙烧的眼眶都红了:“痛……”。
“对不起”,明责心疼坏了,“都怪我昨天没注意分寸,害你发烧了”。
南宫阙懒得跟他计较,咳嗽了两声:“我好渴……”。
明责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南宫阙嘴唇干裂着,立即就想要喝。
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屁股痛到想骂人。
明责摁住他的身子,语气有点急:“这么着急干嘛?痛还乱动”。
“拜你所赐,你还有脸凶我”。
“没有凶你”。
明责把杯子送到他唇边,南宫阙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杯。
“好冷”。
床上已经铺了两层羽绒被,南宫阙却还是冷的哆嗦。
“这些庸医,给你打了针,这么久也不见退烧”。
明责脸色不好,双手伸进去被子里,给他捂冰冷的脚丫。
帮他搓着捂着,感觉好像不起什么作用,沉默地想了想,把毛巾放进去滚烫的热水,再拿出来拧干水,包在他脚上。
“针也打了,药也吃了,怎么一点也不见好转?”
明责担心到喃喃自语。
南宫阙的脚被包着,毛巾特别烫,他想把脚缩回去……
可明责攥的紧紧的,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感觉怎么样?”明责盯着她,“脚还冷不冷?”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冷还是不冷?”
明责急死了。
南宫阙看他表情很想笑,温驯地说:“不冷了”。
“这些医生一点用处没有,等下我就把他们全部炒了”。
南宫阙翻了个大白眼:“退烧是需要时间的,医生又不是神仙……你别这么急躁”。
明责心绪还是不平。
南宫阙不想他去找医生的麻烦,开始无端生事,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把毛巾拿走,我的脚不冷了……现在手冷”。
“怎么手也冷了?”
明责语气焦躁,把毛巾丢到一旁,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去捉南宫阙的手,想要给他搓搓热。
南宫阙直接避开:“不要,你的手刚刚才碰过我的脚,臭死了”。
明责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你的脚,你还嫌臭?”
死男人,他都没有嫌弃过。
他把手抽回来,下意识地闻了一下,一点臭味没有。
“……”,南宫阙是有轻微洁癖的,皱着眉:“你变态吗?还要闻一下”。
“我只是给证明一下,一点也不臭”。
“你去洗手,不然不许碰我”。
明责倒是听话,直接起了身,进去盥洗室洗手。
擦干了手回去,还没有坐下,南宫阙就又说:“你有没有用洗手液洗?”
明责又返回去用洗手液重新洗了一遍。
“明责,你把我弄生病了,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南宫阙心里打着小算盘。
明责站在床边看着他,俊美的脸上一片冷肃,深不可测的黑眸流淌着不知名的情绪。
“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去上班”。
“不行”。
明责瞬间来气,就知道这男人还是想出去。
“我想去上班……”南宫阙嘶哑着喊着,“天天待在这里太无聊了,况且我也不能一直不去公司……”。
“昨天都同意你线上办公了,为什么非得去公司?”
“我就要出去,我又不是你的囚犯”。
南宫阙声音沙哑的厉害,呵出来的气息也带着滚烫的温度!
闻言,明责在床边坐下,清冽的气息强势地钻进南宫阙的鼻尖。
一张俊脸猛地就压过去,明责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辗转反侧地品尝着,惩罚着……
南宫阙因为发烧浑身无力,根本就推不开。
他的口里苦苦的,干巴巴的。
可是明责的口里却有一股冷冽清甜的味道。
舌头就像滑腻的鱼儿,在他的口腔里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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