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交代了夜狐几句,就去陪那个事多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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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厚重的宝石蓝天鹅绒窗帘将月色隔绝在外。
卧室只开着床头的一盏壁灯,发出昏黄的光晕,勾勒着南宫阙俊朗的五官轮廓。
他回到卧室后,就快速冲了个澡,短发凌乱微湿,靠在床头思考等下要如何面对明责。
过了十几分钟,卧室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
明责走进来,立在沙发旁,冷眼盯着床上的男人。
南宫阙抬眸看过去,四目相对,一时说不出话。
目光向下移动,见明责右手还没包扎,满目的红,忍不住心疼。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抬起明责的手看了看,伤口处稳稳地扎着几片玻璃茬子,已经凝成了血痂,没好气地说道,“我去给你叫医生”。
明责反手抓住他的手,不让走,灼灼地看着他,“为什么选我?”
“你觉得我为什么选你?”他反问。
“我不知道”,明责垂着眸,低沉的嗓音回应,“我要是知道何必问你?”
南宫阙听得好想打人,可这人还受着伤,他哪里下的了手?
想到明责刚才惊心动魄的飙车,他就止不住地后怕,他一向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感,闷着喉咙说道,“因为我爱你”。
明责听的呼吸一滞,绷着下颌,脸色依旧冷漠,“你每次都这么说,但实际丝毫不在意我”。
“我什么时候不在意你了?你是觉得我不在意你,所以跑出去飙车?”
南宫阙被气到呼吸都不顺畅,超想劈开这人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装的浆糊。
“很多很多次,中午我没吃饭,你不管我,要是顾衍没吃,你肯定着急的很,晚上你更过分,把给我切的牛排自己吃光”,明责委屈的控诉着。
??????
听到这倒打一耙的无赖话,南宫阙这下是真的生气了,抬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直接就是给明责的头,叩下一记爆栗,清脆的一声。
脏话飚了出来,“TM的,明责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找了你一下午,手机都要打爆了,你现在说我没管你?我这辈子加起来打的电话都没有这么多,你....唔...”。
明责突然一手按向他的后颈,吻像暴风雨般落在他的唇上,唇被狠狠地锁住。
明责在南宫阙的唇上磨了很久才退开,盯着他,眼眸中的光滚烫,像是要把他熔化一般,喉咙发哑地要求,“你的心里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吻又封了上去,舌头放肆地钻进他的唇间,强势地占有他的一切。
任何时候,南宫阙都是拒绝不了明责的,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间,予取予求。
好在理智尚存,南宫阙让他亲了一会儿,就拼命别开脸,躲开了他的唇,“先包扎伤口”。
..........
半小时后。
安医生合上医药箱:“少主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注意不要沾水就好,饮食方面忌口的话,伤口会好的更快”。
“嗯嗯”,南宫阙认真记下,顺便还和安医生打听了下霍垣的伤势情况,他今天被明责搞得都忘记去探望了。
安医生暗地里看了一下明责的眼色,得到允准才回,“霍公子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简单说了两句,不敢多停留,拧着医药箱就匆匆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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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哥,我手疼”,明责低沉的嗓音响起。
“活该”,南宫阙听得无语,直接开启嘲讽模式,“你不是铁砂掌吗?一掌拍碎酒杯,眼睛都不眨的”。
“好吧,你说我活该,那我就是活该,我忍忍就好了”,明责瘪着嘴,他太知道如何让这男人同情心泛滥,站起身往浴室走,“我先去洗澡”。
“你没听见伤口不能沾水吗?”南宫阙拉住他,竭力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等下我帮你洗,现在先下去吃点东西”。
明责这个混蛋!每次都抓着他心软的弱点,用苦肉计,迫使他一次次妥协,不愧是腹黑的天蝎座。
“我的手受伤了,你得喂我”,明责典型的得寸进尺。
“你伤了右手,可以用左手吃”。
“我左手不会用筷子“。
“有刀叉,有勺子,不需要你用筷子”。
“你不喂,我就不吃”。
“.........”。
南宫阙气得对着空气直挥拳头,暴躁地吼出声,“喂喂喂,我喂”。
他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晦气玩意,霸道,专制,心机重,他不禁想或者真的应该听衍哥的,去看看精神科,治一下他的恋爱脑。
“叩叩”,敲门声。
南宫阙走去开门,门外是郑威,用托盘端着一碗正冒热气的粥。
“南宫先生,少主今天还没吃什么东西,我让厨房做了份瘦肉粥,您端进去让少主吃点吧”。
郑威站在门口说话,没有往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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