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把门给我打开,让我进去”,砰砰砰。
明责气的直接喊全名,阴冷着一张脸,要求床上的男人开门。
南宫阙自动忽略了他的暴躁,继续慢悠悠地和顾唯安聊了几分钟,才随便找了个借口,结束通话。
“你再不给我开门,我就踹了”。
砰砰砰,明责醋意大爆发,拍门的动静越来越大。
顾衍,霍垣都在山庄,这男人又不知道是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还笑得这样开心。
见状,南宫阙放下手机,下床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今天要是踹门,这一个月都别想和我睡了”。
明责看着他,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强行压着醋火问道,“你刚刚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
“不是野男人,是唯安,你之前见过的”。
南宫阙隔着玻璃门,都感受到了他隐于表面之下的妒火,还是解释了下,平时他怎么招惹明责都没事,但唯独在这方面是不能惹的。
明责才不会接受这个解释,暴躁地说道,“就是野男人”。
南宫阙懒得掰扯,看着他迫切想进来,又不敢暴力踹门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先生也早点睡吧”。
说完,就不顾明责脸色,无情地拉上了厚重的宝石蓝天鹅绒窗帘,回到了床上。
想着这人,困了应该会自己去找个房间睡觉的吧。
…………
死男人,下午背着他给顾衍打电话,晚上又偷摸给顾唯安打电话。
明责心肝脾肺肾都要气炸了,一屁股坐在露台的白色藤椅上,他就穿了件白色的T恤,卡特的昼夜温差大,夜风吹过来,体感很凉。
自从明责出现在阳台上,暗卫们都换了巡逻地点,不敢出现在少主的视线范围内。
明责在藤椅上做了十分钟,室内的男人一点都没有要给他开门的动静。
只有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的树叶声。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郁,脸也被吹的僵冷起来。
好,不给他开门是吧!
明责站起身,脱掉鞋袜,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又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堪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
“南宫阙,不给我开门是吧,有种你就让我在这里吹一夜的风,让我看看你是有多狠心”。
万籁俱静,他中气十足的一嗓子,一楼的所有暗卫都听的清清楚楚。
躺在床上,仅隔着一门的男人,当然也听见了。
南宫阙内心大大大大大无语,明责完完全全就是在给他拉仇恨。
估计明天这雾远山庄的所有暗卫,用眼神都能把他刀死。
又过了半个小时,南宫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悄悄拉开窗帘的一个角,偷看露台的情况。
月色下,一片寂静,明责躺在白色藤椅上,合着双眸,两条大长腿随意地交叠着,肤色莹白,似乎是睡着了。
南宫阙睁大了眼,,这人怎么衣服都脱了?
又耍这种阴招,想让他心软!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要开门,不能每次都被明责轻易拿捏。
这个月份,吹一晚上的风,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可是看远处树枝被风吹出来的摇曳弧度,风还是挺大的,应该挺冷。
怎么23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只知道用这种方式博取关注。
南宫阙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去沙发,拿了一床羊毛毯。
终究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抱着毯子,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露台门。
轻慢地走到藤椅前,南宫阙目光扫过明责的英俊面庞,再到紧致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以及那逆天比例的长腿。
看的他耳根发热,险些忘了来阳台的目的。
他走近一步,小心地将毛毯盖在明责赤裸的身上。
下一秒,原本沉睡的少年,就睁开了亮眸,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弧度。
“你.....你没睡着?”南宫阙面色浮现暗恼,意识到了这人是装睡的。
明责攥住南宫阙的胳膊,将男人拽进他没什么温度的怀抱里。
“怎么这么凉?”南宫阙触摸到他的皮肤,瞬间将少年装睡的事情抛之脑后,又摸了摸他冰冷的面颊,责怪道,“你是傻子吗?还把衣服脱掉?”
明责双手环住南宫阙劲瘦的腰,将脸埋进男人的脖间,汲取着热气,“不是不给我开门吗?现在出来做什么?”
“你这山庄那么多房间,我不给你开门,你不知道随便找一间睡吗?非要在这里等?”南宫阙又气又心疼。
“哥哥,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明责顺势将手探进男人的睡袍里,眼底的欲色很明显,这狠心的男人,不仅不让他进门,还敢和野男人打电话,必须给点教训。
“你........”,一听这人的嗓音,南宫阙瞬间明白这大色狼是要干什么,恼怒地说道,“你给我停手,这是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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