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怨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一说到明责,你就不理人“,霍垣气鼓鼓的,他现在的心情,想立即去买一桶汽油给明责点了。
“霍大少说的是实话,我没什么需要反驳的”。
“你........”,霍垣哑口无言,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但毫无杀伤力。
气氛陷入僵凝,已经是深夜,两人都丝毫没有睡意。
良久,霍垣才调理好自己,静静地看着付怨。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付怨的时候,这男人给他一种疏远,淡漠,又高贵的感觉。
可实际上,这男人冷血,残酷,又阴戾。
“离开地下城之后,你有什么打算?”霍垣内心叹气,在冷暴力这一块,他是永远比不过付怨的,只能自行找话题,“你身上的毒,你确定你能解吗?”
付怨斜睨着他,“你这是没话找话?”
“不然呢?”霍垣撇撇嘴,“你那嘴巴跟镶了金一样,我不找话,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干瞪眼吗?”
“那你怎么不回去睡觉?”付垣好笑地说。
“老子就乐意呆这儿”,霍垣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拦着你睡”。
“行,那我睡了,您请便”,说罢,付怨就合上了眼皮。
“诶,你还真睡啊”,霍垣气得简直要爆炸了,都最后一晚了,这男人还睡得下去。
躺在病床上的付怨,好像一秒钟就陷入了沉睡,回应他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算了,看在是病患的份上,就不吵嚷了,他暗暗想着。
霍垣看着付怨密长的睫毛,情不自禁地抬手描摹着他漂亮的眼睛,鼻子,眉毛。
又抚过他有点轻微起皮的嘴唇,从床头柜拿了根棉签,沾水,轻柔地给他薄唇润湿。
付怨闭着眼,感受到霍垣温热的手指划过他五官的每一处,他想永远沉溺在这一刻。
........................
天顶公寓。
夜色如墨,天空中闪烁着点点星辰。
席慕瑧站在落地窗前,天花板上的射灯,直射而下,冷白的灯光打在他英气的浓颜上。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定制西装,气质矜贵,薄唇殷红,睫毛浓密,倨傲的下巴紧绷,深邃的眼眸带着冻死人的寒意,凝视着窗外远处的繁华街道。
”少爷,小城已经跪了10个小时,再跪下去膝盖会受不了的“。
站在男人身后的管家封伯,斜眼看了一眼跪在客厅正中央,脸色已经发白的席慕城,小心翼翼地求情。
闻言,席慕瑧眼皮颤动了一下,他用余光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倔强的席慕城,冷冽地说,“跪到他认错为止”。
他在上午给席慕城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天顶公寓。
通话中,他给了两次机会,问席慕城在哪,而席慕城没有说实话,还撒谎说就在天顶公寓。
跪着的席慕城,将席慕瑧的话,听进了耳中。
他上午接到席慕臻的最后通牒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自己的天顶公寓。
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席慕瑧已经坐在客厅恭候多时,没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就让他跪下,直至现在。
他已经有些跪不住,膝盖传来针扎般地痛。
封伯见劝不动席慕瑧,叹了口气,只能调换方向,走到席慕城旁边蹲下,苦口婆心地说,“小城,你这次确实太不懂事了,失联两三天,少爷很担心你,立马抛下家族生意赶来卡特,你就主动认个错吧”。
席慕城忍着膝盖的剧痛,摇头道,“我不,是他一直把我当个囚犯一样,监控的那么严,是哥哥有错在先,凭什么要我主动认错”。
“哦?”站在落地窗前的席慕瑧,倏然转过身,嗓音带着窒息的压迫感,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冷睨着席慕城,“已经跪了十个小时,城宝还是不认错是吗?”
封伯明显感觉到客厅的气温已经骤降,站起身退到了沙发侧,朝着跪在地板上的席慕城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嘴硬。
站在客厅玄关处的黑衣保镖,也察觉到风雨欲来,大气都不敢出,赶忙低下头,看着黑曜石地面。
席慕城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哥哥认错,我就认错”。
“我再给城宝最后一次机会,认不认错?”
“哥哥认错,我就认错”,席慕城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他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席慕瑧的监控下,今天他会反抗到底。
“看来今天不见血,城宝是不会认错的”,席慕瑧的语气平静,却听的叫人心惊。
他站起身,抬起手,保镖立刻接收到信号,走上前呈上一根特制的黑色牛皮鞭。
他从保镖手中淡然拿过皮鞭,目光阴冷,居高临下地盯着死不认错的席慕城。
封伯在一旁看的焦急,但又不敢劝说,席慕瑧一旦拿出这根皮鞭就是已经震怒,谁敢开口求情,就是在往死路上走。
席慕城看着眼前的黑色牛皮鞭,全身血液瞬间凝结。
上一次被抽,他二十天都没有下来床,至今这个阴影还笼罩在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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