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垣有些诧异,“为什么?”
他被付怨搞的云里雾里,这男人总是在他的心即将死寂的时候,又点亮一根微弱的火柴,让他看见一丝希望。
霍垣想了想,付怨以前对他的厌恶,都是不加掩饰,每次都会直接表露。
如果付怨真的不喜欢他,肯定也会直接明确说明,而不是回答的模棱两可,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既然付怨不愿意直说,那他就慢慢引导,等付怨主动表露心迹。
“少废话,快去拿”,付怨整个人都很烦躁,自从对霍垣动心之后,他就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所有的情绪都是围绕着这一个人,无法自控。
霍垣眼中精光一闪,“不拿,我倒要见识一下,毒发之后会有多生不如死”。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见识一下有多生不如死?
付怨被气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一把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被霍垣按住了肩膀,道,“你干嘛?黑医说了不能乱动”。
“松开我,我自己去拿”,付怨怒道。
听言,霍垣微眯起眼睛,俯身凑近了一点,故意语气暧昧地说,“你这么着急,不会是舍不得我疼吧?”
“你想多了”,付怨底气不足地回。
霍垣脸又凑近了一点,笑盈盈地说,“好,算我想多了,那你别管了,让我疼着就行,你靠着别动”。
“……”。
付怨抬眸看了眼壁钟,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钟了,他心急如焚。
压制断机的药,配方复杂,需要的药材也比较罕见,这地下城可能都没有,需要去地上找,距离明天中午毒发不剩多少时间了。
“你要是不给我拿纸笔,我现在就把身上的纱布都扯了”,付怨没法和霍垣表露心意,只能蹙着眉威胁,“我要是死在这里,小责是不会放过霍青和顾衍的”。
“你这是准备伤敌500,自损1000?”霍垣气笑了,这人怎么什么昏招都能想出来?松开了他的肩膀,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你给我的药,我带来地下城了”。
“你耍我?”付怨眼底划过可怕的火光。
霍垣无视了他的怒火,得意地说,“你刚刚不是也骗我说,你的毒性扩大了吗?咱们一人一次扯平了”。
付怨别开脸,没回话,他表面恼怒,背地里却松了口气。
被耍耍好像也不要紧,至少霍垣不会毒发了。
要是换作以前,他必定是要报复一番的。
霍垣想起信徒的事情,准备去实验室找神父,先发制人,他从椅子上站起来,随便编了个理由,“我去洗个澡,一会就回来,你自己别乱动,听见没?”
付怨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多事啊”,他隐约能猜到霍垣是想去找神父,心中嫉妒。
霍垣皱眉看着他,心里不停腹诽,洗个澡怎么就多事了?不服气地回道,“我这是爱干净,我可不像你,在这病床上躺了两三天,不洗澡也能忍受,你都快馊了”。
付怨被说的脸都黑了,他确实两三天没洗澡了,抬起胳膊闻了闻,感觉好像真的有味道,掀开被子想下床,又被霍垣一把按住,羞恼道,“松开我,你离我远点,我要去洗澡”。
霍垣离他这么近,肯定轻而易举就能闻见他身上的臭味,付怨尴尬地想钻进地洞里面去。
霍垣看笑了,原来这男人也会有表情这么生动的时候。
他松开一只手捏起付怨的下巴,又故意俯身凑近他的脖子闻了闻,他闻到付怨的身上有股白麝香的味道,很淡,如果不凑近是闻不到的。
他直接埋在付怨的脖间一顿猛吸,他觉得这味道好闻极了,甚至是有点迷恋上了。
他分不清这是因为味道本身,还是因为这是付怨身上的味道,所以才沉迷。
一番动作,引得付怨全身紧绷,他感受到霍垣喷发出来的灼热气息,还有那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他颈侧的皮肤,让他全身有种过电般的感觉。
付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喉结滚动了下,手握了握拳,嗓音暗哑地说,“霍垣,你是属狗的吗?”
听见声音,霍垣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忙抬起头,松开手,后退一步,故作镇定地说到,“你确实馊了,你先好好坐着别动,等我洗完澡,我给你打水擦一擦,你的伤口还不能碰水”。
不等付怨应答,他“嗖”地一下冲出了医疗室。
付怨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自己高举的旗帜,喃喃低语叹息,“怎么就栽在霍垣手里了”。
霍垣跑出医疗室以后,在走廊站了几分钟,心跳才恢复正常。
他沿着幽深的走廊,一路走到了通道尽头,在距离实验室还有两米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头脑风暴怎样才能不惹恼神父,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放弃,走到实验室门口,他没有按铃,直接指纹解锁,自行开门。
整个教堂,神父都没有对他设限,只要是有锁的地方,他的指纹都可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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