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下来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
如果死在地下城,明责会帮他继续查害死付颜的凶手,他没什么需要顾虑的。
“你真的一点后手都没准备?”
霍垣一脸错愕,完蛋了,他真的只能带付怨,去闯那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路了。
可如果他在半路恐惧症发作,晕了,或者死了,付怨又不熟悉里面错综复杂的地形,那么多机关,怎么活着出去?
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因为付怨为了他来地下城冒险,高兴地不能自已,现在已然开始愁眉苦脸。
“没有”,付怨挑眉。
“........”。
付怨看着他妖俊的脸上,挂着明显的担忧,越看心里越舒坦,唇角上扬,你不会是怕我出不去,没人给你解毒吧?
“懒得跟你这种傻逼扯”,霍垣恼火地说,又抬眼看了眼壁钟,已经快凌晨五点了,两人竟心平气和地聊了一两个小时,这还是头一次,他其实还想再聊聊,但考虑到付怨是个伤患,不舍地提醒道,“你躺下休息会儿吧”。
付怨点点头,没说什么,顺从地躺下,闭眼休息。
霍垣就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俊庞,那眼神要多痴迷,有多痴迷。
今天的一切都让他恍若梦中,太不真实了,明明前几天,他还在和顾衍扬言,对这男人彻底死心了。
顾衍之前问过他,喜欢付怨什么,他回答不出来,因为之前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实在是没有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
那喜欢付怨的钱?但他又不缺钱。
那是喜欢付怨的性格?那更加不可能,脾气比他还差。
所以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他应该是个颜狗,对付怨的这张脸,死心塌地。
渐渐,霍垣的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时间来到早上八点。
神父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实验室出来,又是毫无进展的一晚。
途经医疗室,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医疗室的门上,留了一个方口,能够清楚地看到室内状况。
看见霍垣趴在病床边上熟睡着,他的视线瞬间凝滞。
“砰”。
医疗室的门,被他一脚踢开,声音震天响。
巨大的声音,让霍垣的身躯,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抬起头,睁开迷蒙的双眼,就看见神父带着滔天怒气,向他走来,不由得开始紧张,这要怎么解释?
付怨自然也被震醒了,也注意到了霍垣的神色,心底升起了一种自己的猎物,被他人觊觎的不爽感...............
愣神中,神父已经走近,攥住霍垣的胳膊,就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神父的手很用力,霍垣感觉到这次的怒火不好平息,试图蒙混过关,“你怎么来了?”又扭头左右看了看,惊奇地说,“诶?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
“你怎么会睡在这里,不应该问你自己吗?”神父阴沉沉地目光盯着他,对他装傻充愣的表现很不满意。
霍垣面不改色地继续说谎,“昨晚黑医说,要留意他会不会发烧,我就坐在旁边守了一会儿,没想到睡着了”,又故意拧眉,“你先松开我,你攥痛我了”。
“痛?你还知道痛?”神父狠声说着,“你这么精心照顾他,我的心更痛”。
“以前你受伤,我不是也精心照顾过你吗?这根本代表代表不了什么”,霍垣直接吼了一句,搬出以前,希望让他冷静一点。
闻言,神父的怒火,果然平息了一点,松开了手。
付怨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暗了下来,原来这男人不止照顾过他一个,呵,还真是一视同仁啊!
“你不需要亲自守着他,让信徒守着就可以了”,神父的语气缓和了几分,但眼眸还是泛着冷,“现在他醒了,你跟我去吃饭”。
“那他吃什么?”霍垣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付怨,不放心地问神父,“你不会又要背着我,对他下手吧?”
“等下信徒会给他送饭的,你要是在关心他,我就给他关到邢房去”,神父的暴动因子又开始涌动了。
听见这话,付怨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讥讽出声,“断机的解药,都研究不出来,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你要是想让霍垣给我陪葬,大可以试试杀了我”。
一句话,立即让现场的空气冻结,硝烟弥漫。
神父的眼神立马变得阴彘,情敌对情敌,分外眼红,男人在这一方面的嗅觉,总是格外灵敏。
霍垣在一旁,疯狂使眼色,想让付怨闭上嘴。
付怨一个眼神都不想回馈,他现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地下城冒险。
霍垣根本就是个中央空调,对顾衍好,对南宫阙好,对神父好,或许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次来地下城,完完全全的不值得。
“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霍垣感觉场面下一秒就会失控,忙拽了下神父的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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