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阳光透过窗户映进一片亮光。
大床上熟睡的男人,睫毛又长又浓密,面上情欲未褪,侧躺着。
南宫阙迷糊着醒来,明责侧贴着他的背,亲吻着他的后颈,“阙哥,早安”。
“你……”,南宫阙直接给了无赖一肘击,羞愤地说,“我等下要去医院”。
“我知道”,明责暗哑着嗓音说。
“……”。
半小时后,房间的气温才降了下来。
与此同时,二楼的另一间卧室。
黑色天鹅绒窗帘,拉的很严实,日光穿不透,房间内犹如暗夜,没有一丝光亮。
付怨还在沉睡当中,没有醒来的迹象。
闭着眼的他,面容挺括,睫毛又卷又翘,五官硬朗俊美。
“嗡,嗡”
突兀地电话铃声响起,付怨浓眉皱着,有种被吵醒的不悦,闭着眼摸索,放在床头的手机。
掀开了一点眼皮,看了下来电显示,是霍青。
迟疑了一秒,才划过接听键,声音还没完全醒,“义夫”。
电话那头传来霍青浑厚的声音,“小怨,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生病了吗?”
“没有,只是刚睡醒,义夫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面对霍青的关心,付怨感到些许的不自在。
“最近这几天,我都联系不上阿垣,也没查到他的行踪,义夫是想问问……你……”。
霍青语气中的犹疑,让付怨立刻领会出他打电话的目的,出言打断,“义夫,霍垣没什么事,我答应过您的事情,我不会违背,您可以放心”。
电话那头的霍青,静默了几秒,回道,“那可能是这浑小子又去鬼混了,我再派人找找”。
“嗯嗯”。
通话结束,付怨不禁沉思。
霍垣不是已经被放回去了吗?
霍青怎么会联系不上?还查不到行踪??
难道是明责暗中下手了?
想他做什么?死了就死了。
付怨晃了晃脑袋,把霍垣从脑中驱赶了出去,下床进了浴室洗漱。
餐厅,摆着丰富的早点,中式,西式都有。
南宫阙喝着粥,盯着明责,欲言又止,“今天……我可能…不能准时回来”。
明责用餐的手一顿,冷问道,“原因?”
“今天我爸动手术,不知道会不会顺利,如果有变故,我就没法八点前赶回”。
南宫阙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期冀地盯着明责,说得这么清楚,他应该能理解吧?
“好”,明责神色平静,没有多说。
见明责答应,南宫阙切了一块香煎鹅肝,送到他嘴边,“我尽量准时回来”。
明责看南宫阙主动讨好,张开嘴,一口吃了进去,勾起唇,脸上笑意渐现。
吃完早餐后,郑威就送南宫阙去了致远医院。
南宫阙走后,付怨才迈着焦躁的步子下楼。
明责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财经报纸在看,听见动静,抬了下眼皮,又垂下,调侃道,“怨哥,怎么一大早的,脸就这么臭?”
付怨瞟了一眼四周,确认南宫阙不在,走到明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霍垣和顾衍失踪了,你对他们下手了?”
“昨天不是放他们走了吗?你都给他们下毒了,我何必多此一举”,明责不明所以地否认。
闻言,付怨的心情更加沉重,连吃早餐的胃口都没有了。
见付怨沉默,明责放下报纸,有些话涌上心头想问问,又不知道要怎么问。
夜狐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到两人面前后,退到了一旁。
空气中的气氛,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
付怨拿着手机,一下打开,一下锁屏,反反复复,好像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夜狐,查探一下霍垣和顾衍昨天的行踪”。
明责对付怨了如指掌,知道他在想什么,干脆帮一把。
夜狐:“是”。
付怨深沉的目光,落在明责身上,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今日阳光大好,树影斑驳。
郑威开着全面改装升级过的防弹车,疾驰在去致远医院的公路上。
南宫阙坐在后座上,神情恍惚,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
“南宫先生恨少主吗?”郑威握着方向盘,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他的用意,“我想,南宫先生应该是恨的吧?毕竟您的父亲是因为少主,才会躺在医院”。
闻言,南宫阙的背脊僵了下,缓慢地转回头,凝着正在开车的郑威,“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南宫先生一句,不管您恨不恨少主,永远都不要伤害他,否则我和夜狐都不会放过你的家族”。
“明责知道你和我说这些么?”
“就算少主在,我的话也不会变,蒙德利亚的管家条例,第一条就是,主人的安危大过一切”。
郑威目视前方,面色阴寒,就算没有蒙德利亚家族的管家条例,为了莘萝,他也会誓死守护明责。
南宫阙冷笑一声,“我的家人,朋友都控制在明责手里,我没这个本事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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