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明责从胸腔发出同意的声音。
“如果不是怕我伤了南宫阙,我看你怎么着都不会同意吧?”付怨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阻,“小责,我们是很不容易才活下来的,别为了他,不考虑自己”。
明责服了药,情绪已经慢慢稳定,身体的抖动幅度也降低了,苦着脸说,“怨哥,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他,我会疯的”。
“我说过了,我可以帮你用药物控制他,让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这几个字对明责太有吸引力了,他无数次地想要这么做。
可这么做了,南宫阙就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所以明责摒弃了这个想法,他不只想要南宫阙的身体,还要心,还要灵魂。
他看向付怨,莫名地问了一句,“怨哥,以后也会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吗?”
“我不会有喜欢的人,爱情不是我生命中的选项”。
付怨张口就来,他只想查出害死付颜的凶手,护好明责,至于其他…………他不会考虑。
明责嘴角挂上了,看破不说破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早点休息吧”。
翌日清晨,浅金色的阳光,斜切进卧室。
大床上的南宫阙悠悠转醒,睁开了墨眸,床上没有人,他的目光四处流转,在床边的地板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明责依旧穿着昨晚的衣服,侧脸的血渍也没处理,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盯着窗外,眼神空洞。
南宫阙心底疑惑,他怎么坐在地板上?
他是守了一夜吗?
不是当作玩物吗?为什么还要装的这么在意?
“咳,咳”,南宫阙假装地轻咳了两声。
听见声音,明责怔了一下,马上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用手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沙哑地嗓音问,“感觉怎么样?”
南宫阙眼眸漆黑,带着不解,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明责,“你怎么坐在地上?”
“你昨天后半夜发烧了,我怕你烧死了,给我惹麻烦,就没睡”,明责顶着鸡窝头,嘴巴呛人。
南宫阙看着他眼下的乌青,结痂的伤口,又扭头看向床头柜摆着,体温枪,水杯,退热贴,棉签,咬了咬下唇,“明责,你这样有意思吗?”
明责身体僵硬,伸向床头柜拿体温计的手,没抓稳,台面上的东西均被带倒,发出了碰撞的声音。
他拧着眉,摆好东西,冷嘲道,“你放心,我只是怕你死了,脏了我的床,没有其他想法”。
“……”。
明责站直了身,转过身,仓惶地向门口逃离。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去公司了?”
南宫阙冷清的声音,在明责即将踏出门的那一刻响起。
高大的身形微晃,明责的重心有些不稳,顿住了脚步,嗓音低沉了好几个度,“是,吃完早餐后,郑威会送你去,记得遵守我们之间的合约”。
卧室回归寂静,南宫阙掀开被子下了床。
走到阳台,今天的阳光很好,山庄的景色也很美,可他却无心欣赏。
一想到明责的伤口没有处理,他还是担心的厉害。
南宫阙垂下了头,狠狠嘲讽犯贱的自己。
几分钟后,才整理好情绪,进了浴室洗漱。
由于他右手受伤,很不方便,只能单手随便搓洗了下头发和身体,套着浴袍,脑袋上顶着一块毛巾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就对上了明责阴暗的视线。
南宫阙怔怔地问,“你不是走了吗?”
明责黑着脸,没有回话,走到他身前,拿起毛巾,帮他擦拭了下头发上的水珠。
又拉他坐到沙发上,一声不吭地帮他吹着头发。
风声停止,明责又去衣帽间拿来衣服,帮南宫阙换上,全程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南宫阙一头雾水,搞不懂这男人到底是想要怎样?
南宫阙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犹犹豫豫开口,“你去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洗个澡吧,你都快臭了”。
闻言,明责回的任性,“又没和你睡,你管我臭不臭”,手上继续帮他系着领带。
南宫觉无语,感觉明责听不懂好赖话一样,别开脸,违心地说道:“你不去处理,就别离我这么近,很臭”。
明责抬起双眸,一夜没睡,眼尾都泛红,灰暗的眸子闪过亮光,盯着他说,“那你帮我处理”。
“处理伤口,应该去找医生”,南宫阙狠下心,无情地拒绝。
明责没什么反应,也没有继续纠缠,“阙哥,下去吃早餐吧,吃完你就可以去公司了”。
南宫阙点点头,转身朝外走去,一直走到门口,身后都没有脚步声跟来,他停下脚步回头看。
只见明责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头半垂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额前散落的碎发遮盖着他的神色,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南宫阙咬着牙,逼迫自己不要再心软,当签下玩物守则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已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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