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明责的语气带着醉意,手也动来动去。
南宫阙的手,疲软无力的推着明责,声音沙哑:“小责,好好睡觉,不然我不陪你了”。
明责尝到了甜头,担心南宫阙真的会生气,停止了动作,嘴里呢喃着:“好晕”,然后安分地趴在南宫阙身上装睡。
南宫阙意识到了他对明责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但他不清楚明责对他又到底是哪种情感?
南宫阙不想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做着暧昧的事,所以拼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
南宫阙把右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揉搓着他细软的头发,渐渐睡了过去。
明责趴在南宫阙的身上,耳边聆听着他慢慢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他胸腔的起伏。
确认南宫阙熟睡后,明责缓缓地用手撑起了身子。
看着南宫阙的睡颜,他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南宫阙的脸庞,描绘着五官轮廓。
忽然南宫阙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下,仿佛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触摸。
明责动作小心地从南宫阙身上翻下来,用手轻轻地托住他的头往上抬,把他的头枕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侧拥着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幔撒在蚕丝被上,白色纱幔随着风摆动着,一晃一晃的光影唤醒了南宫阙,缓缓睁开水润的双眸,发现自己正躺在明责的怀里。
明责似乎还在熟睡当中,头发凌乱,斑斑点点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面若雕塑般的俊脸,轮廓柔和了几分。
南宫阙脑海里闪过了昨晚的片段,呼吸不由地又凝重了几分。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脚步放轻,离开了明责的房间,他暂时不知道怎么面对明责,也不想让别人看到猜测。
在他关上门离开的那一刻,明责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明责比南宫阙醒的更早,装作没醒是想看看南宫阙醒来会怎么应对。
不出所料,南宫阙的做法印证了明责的猜测,他果然还是逃避了!
另外一间房的南宫野,终于酒醒了。
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呲牙咧嘴的说道:“靠,头好痛”。
躺在沙发上的顾唯安被南宫野的动作吵醒,起身走到床边,打着哈欠说道:“祖宗,你总算是醒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折腾了我一晚上”。
南宫野的手抓了抓头发,神色尴尬: “唯安哥,我昨晚都做什么啦?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顾唯安直接一记暴栗,敲在了南宫野的额头: “你昨晚在房间里面上蹿下跳,嘴巴里还一直念叨着明责,我捂嘴都捂不住,还好这里隔音好,不然你就等着你喜欢明责这件事情天下皆知吧!”
南宫野掀开被子下床,头还是晕乎乎的,晃了晃的脑袋,神色懊恼。
“我真这么说了啊,这个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我完全断片了,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顾唯安拿手机看了下时间:“行了,你先去洗漱下,等会下楼吃早餐,喝点醒酒汤会舒服一些”。
南宫野洗漱穿戴好之后,就迫不及待冲出了房间,去找明责,房间只留下了一脸无语的顾唯安。
“砰,砰,砰”地敲门声响起。
“阿责,阿责,你醒了吗?”
南宫野的嗓音异常洪亮,一点不像宿醉的人。
房内无人回应,南宫野正准备敲第二次,门从里面拉开。
“干嘛?”明责的眉头微皱,神情不耐烦。
“阿责,昨晚你也喝酒了,你头痛不痛啊?”南宫野声音关切。
“痛”,明责一装到底,还用手揉了揉头。
“那我们下去吃点东西,喝点醒酒汤”。
南宫野拉着明责迈步往楼下餐厅走去。
除了明责,南宫野两人。
其他几人都已经在餐厅享用早餐了。
南宫野拉着明责坐在了餐桌末端,顾衍吩咐侍应生端来了两晚解酒汤。
“阿野,小责你们两个喝点解酒汤,可以缓解头痛”。
顾唯安一边用餐一边打哈欠,眼下泛着青黑。
顾衍拿手肘杵了杵顾唯安,逗笑道: “唯安,没睡好吗?眼睛都快变成熊猫眼了”。
顾唯安瞪了一眼正在喝解酒汤的南宫野。
“还不是阿野,在房间里面发酒疯,一晚上不得安宁,我根本没怎么睡觉”。
南宫野自知理亏,头越埋越低,勺子不停地往嘴里送着醒酒汤,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霍垣瞄着同样安静喝着解酒汤的明责。
朝南宫阙开口问道:“阿阙,昨晚小责没发酒疯吗?”
“应该没有吧!我把小责送回房间后就走了”。
南宫阙互作镇定,切着手里的牛排,脸色淡然。
顾衍看穿了南宫阙的掩饰,了然于心没有当场戳破。
早餐结束后,大家各自返程。
南宫野的酒还没完全醒,不能开车,南宫阙负责开车。
明责没坐副驾驶,和南宫野一起坐到了后座。
南宫野一上车就开始睡觉,睡熟之后,睡姿变得歪七扭八的,睡着睡着就往明责的身上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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