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南宫阙一言不发地听着项目汇报进展,仅仅只是凝视着在场员工,那压迫的感觉就如潮水般涌来,令会议室内的员工紧张到不敢呼吸。
会议室外,丁覃将电话回拨过去,无人接听。
脸色变得深沉,担心出事,硬着头皮打断会议。
急匆匆进到会议室,跨步走到南宫阙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少爷,小责可能出事了”。
闻言,南宫阙眼神闪过一丝焦急,起身就往会议室外走:“散会”。
会议室的员工反应过来时已经不见南宫阙身影。
总裁专用电梯内,南宫阙顶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问丁覃:“现在是什么情况?”
“暂不清楚,小责没说几句话电话就中断了,现在联系不上,别墅管家也联系不上”。
莫名地恐慌在南宫阙心中蔓延开来,他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刚收到南宫辞车祸消息的那刻。
车已经在公司门口等候,丁覃上了副驾驶。
丁覃从中控台后视镜看向坐在后座的南宫阙脸色,脸色如常,搭在大腿上的右手却能看得出有轻微的抖动,车内一片沉寂。
“开快一点”,丁覃催促。
五十分钟后,抵达别墅。
一进大门就看到地上分布着好几具佣人尸体,草坪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南宫阙此时的脚步很慢,丁覃跟在身后不敢出声。
客厅的门敞开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匪徒以及佣人的尸体,基本都是一枪毙命。
暂未看见明责的身影,南宫阙的呼吸越来越凝重,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揪着他的心脏。
眼尖的丁覃发现了倒在沙发旁边的的明责。
“少爷,小责在这里” 。
明责侧躺在地板上,左手捂着右肩的伤口,血液随着指缝流了出来,黑色衣服看不出暗红的颜色。
少年已经失去了意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只能看到胸膛上有轻微的起伏,证明还活着。
见此情景,南宫阙的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惴惴不安,一时间没做出反应来。
“少爷,先送小责去医院吧,他需要先止血” 。
南宫阙抱着明责往车上走去,吩咐丁覃:“先报警处理 ,查清楚事情是偶然还是预谋”。
“好的,少爷”,丁覃应声。
医院,明责已经被推入了抢救室,南宫阙的眼神幽幽地盯着门上的:“抢救中 ”几个字,明责的血把他的衣服也染红了。
只有南宫阙一人在手术室外守着,丁覃去处理他交代的事了。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明责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呼吸平稳。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病人右肩的子弹已经取出,子弹射进去的时候震碎了肩胛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需要住院休养” 。
手底下的人为南宫阙取来了干净衣服,趁明责还没醒,他在VIP病房的浴室进行简单洗漱。
在南宫阙走去洗漱的时候,明责就醒了,听着水流声音,嘴角扬起了自得的笑容。
十几分钟后水声停止,明责闭上眼睛假寐。
南宫阙整理好着装出了浴室,走到明责的病床前坐下。
过了一会儿,明责才幽幽睁开双眸。
“小责,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明责眼中闪过惊讶:“先生怎么在这里,这是我的幻觉吗?”
南宫阙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道:“不是幻觉,你中枪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对不起先生,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明责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听到他的话,看着明责苍白的唇色,南宫阙感觉他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不麻烦,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没有保护好你”。
明责才不担心南宫阙能查到他是故意受伤,监控他清理的干干净净。
“先生不要自责,一点小伤而已,受了伤可以见到先生,我觉得很值得”。
“我好久没见过先生了”。
明责的手抓着南宫阙的衣袖,表情可怜巴巴,还故意用上了撒娇般的语气。
自从知道南宫阙对他是在乎的,他就想和南宫阙更亲近一些。
南宫阙的眸光闪烁,一时间没适应明责的撒娇。
明责之前都是规规矩矩的,乖巧懂事,没有像这样和他亲近过。
南宫阙想到了南宫辞,相似的样貌,类似的撒娇,让他有点恍惚了。
“哪里会有人受伤了还开心的,别说傻话”。
闻言,明责的头扭过一边,故作生气。
“好啦,我不说你了。你好好躺着不要动,会扯到伤口,我今晚就在这里陪你” 。
南宫阙宠溺的安抚着明责。
“先生公司不忙吗?真的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明责心花怒放,丰神俊朗的容颜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南宫阙摇了摇头:“不忙,陪你比较重要”。
VIP病房和星级酒店的小套房差不多,什么都很齐全。
今晚两人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病房窗外明月高悬,一片静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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