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天空,在汉太祖高皇帝刘邦驾崩的那个清晨,显得格外低沉。未央宫内,一片缟素,哭声震天,但仔细听去,这哭声里,悲伤有之,惶恐或许更多。
“老董事长……他,他真的‘注销账号’了?”新晋的董事长,年轻的刘盈,也就是汉惠帝,脸色苍白地拉着母亲吕雉的衣袖,声音带着颤音。他从小目睹了父亲的杀伐决断和楚汉争霸的残酷,性格更偏向仁厚,甚至有些懦弱,对于突然压在自己肩上的这家庞大的“大汉草根股份有限公司”,感到的不是兴奋,而是无边无际的压力和恐惧。
吕后,此刻我们的吕董事长夫人,脸上虽挂着泪痕,但眼神却锐利如鹰。她拍了拍儿子的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盈儿,你现在是集团唯一的法定代表人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先帝打下了这片基业,我们得替他守好了!”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老刘董事长白手起家,靠着忽悠(战略规划)、画饼(封王许诺)和关键时刻的狠劲(踢下属下车以减轻重量),终于完成了对“大秦霸道集团”的反向并购,并清理了韩信、彭越等一众早期联合创始人兼后来的“竞对”(竞争对手)。如今,董事长撒手人寰,留下一个股权结构复杂(刘氏诸侯王)、元老功臣盘根错节(萧何、周勃、陈平等)、外部还有匈奴这种“恶性竞对”虎视眈眈的烂摊子。儿子刘盈,明显不是能驾驭这艘巨轮的船长。
“看来,这‘CEO’的活儿,得我先兼任着了。”吕后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然有了决断。这就是典型的“老板娘代管公司”模式,在创始人突然离世,继承人能力不足时,由意志坚定、熟悉业务的配偶出面稳定大局。
葬礼一结束,吕后的“公司整顿”就开始了。首要目标,就是那些曾经威胁过她和她儿子地位的“潜在不良资产”——戚夫人和她的儿子赵王刘如意。
戚夫人,这位曾经深得刘邦宠爱的“首席娱乐官”(擅长歌舞),仗着老董事长的偏爱,整天吹枕边风,试图让刘邦“变更董事会决议”,废掉刘盈的太子之位,立自己的儿子刘如意。这在吕后看来,是严重的“公司内部股权争夺”,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戚助理,鉴于你对公司核心业务并无贡献,且存在试图影响前董事长做出不利于公司稳定决策的行为,经董事会(其实就是吕后自己)研究决定,即日起解除你一切职务,调任至‘永巷’部门进行反思。”吕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所谓的“永巷”,就是宫廷监狱。
戚夫人被剃去头发,穿上囚服,终日舂米。她一边劳作,一边悲歌:“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相伍!相隔三千里,谁当使告汝!”(我儿子是王,我却成了囚徒!整天舂米,常常感觉离死不远!我们相隔三千里,谁能把我的消息告诉他!)
这歌声,很快就被吕后的“内部审计团队”汇报了上去。吕后冷笑一声:“还想找你儿子当外援?看来反思得不够深刻。执行B计划。”
很快,年轻的赵王刘如意被召到长安。新董事长刘盈心地善良,知道母亲要对这个弟弟不利,于是亲自到霸上迎接,并入宫后与刘如意同吃同住,试图保护他。吕后几次想下手,都找不到机会。
“董事长,您这样护着赵王,让太后很难做啊。”吕后的心腹,相当于“人力资源总监”的审食其(虽然这个HR权力有点大)委婉地提醒刘盈,“公司现在需要的是稳定,赵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稳定因素。他的母亲戚夫人,可是曾经试图颠覆您的继承权啊。”
刘盈却摇头:“弟弟是无辜的。我不能让母亲伤害他。”
然而,百密一疏。一天清晨,刘盈早起外出射箭,见刘如意年纪小贪睡没醒,不忍心叫醒他。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吕后派的人就潜入宫中,强行给刘如意灌下了毒酒。等刘盈回来,弟弟已经身体冰凉。
“妈!你……你怎么能这样!”刘盈冲到吕后面前,第一次对母亲发了火。
吕后面无表情:“盈儿,管理公司,不是请客吃饭。清除潜在风险,确保控制权稳固,这是最基本的原则。你对竞争对手仁慈,就是对自己,对跟着我们吃饭的整个集团不负责任!你的KPI(关键绩效指标)是江山稳固,不是兄弟情深!”
紧接着,吕后对戚夫人进行了“终极处理”。她下令砍断戚夫人的手脚,挖去眼睛,熏聋耳朵,灌下哑药,扔在厕所里,称之为“人彘”(人猪)。
过了几天,吕后甚至特意叫儿子刘盈去参观“人彘”。刘盈看到那个在污秽中蠕动的、不成人形的怪物,得知这就是昔日美貌的戚夫人后,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大哭不止,回去就病了一年多。
病中,他派人给吕后带话:“此非人所为。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这不是人干的事情。我作为太后的儿子,实在没脸也没能力治理天下了。)从此以后,刘盈终日饮酒作乐,沉迷后宫,彻底不理朝政,将公司所有的管理权都交给了母亲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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