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忡几秒后,她忽然绽开醉意朦胧的笑靥:这次的弟弟...真好看......
这次?他瞳孔骤缩,撑在她耳侧的手臂青筋暴起。
她浑然不觉危险,染着醉意的指尖描摹过他凌厉的眉骨,吐出致命的话语:下次...姐姐还点你......
她红唇微启,带着酒香的吐息拂过他耳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凌、寒。他每个字都像从齿间碾碎再吐出,掐着她腰肢的手掌青筋暴起,这次记住了吗?
嗯嗯...记住了......她醉眼迷离地点头,指尖却沿着他腹肌缓缓下滑,在裤腰边缘流连。
小骗子。他猛地扣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喉间滚出低哑的冷笑,看来是教训得不够。
话音未落便狠狠咬上她颈侧嫩肉,在惊呼声中将她拖进新一轮的惩罚。
丁浅指尖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蜷缩:够了......
尾音打着颤,染上几分真实的哭腔。
现在知道求饶?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枕上,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泛红的眼尾和凌乱的发丝,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晚了。
直至天色隐隐发白,他才终于放过她。
垂眸看见她眼尾将落未落的泪珠,他低头吻去那点咸涩,动作轻柔得与先前的凶狠判若两人。
怀里的女人早已力竭,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乖顺地蜷在他臂弯间沉睡。
凌寒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看着她醉意朦胧的睡颜,胸口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如今倒好,把他当成会所里随叫随到的男模给嫖了。
虽然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耳畔强调自己的名字,但他知道,此刻醉意醺然的她,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夕。
若是清醒时认出他是谁,怕是跑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
……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划破宁静,凌寒猛地睁开眼,太阳已经正顶,而身侧的床铺早已凉透。
他撑起身子,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一张黑金卡在阳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下面压着张烫金边的酒店便签。
凌寒拿起纸条,艳丽的玫红色唇膏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姐姐很满意
卡里三百六十八万赏弟弟了
密码」
末尾那个用唇印画出的爱心格外刺眼。
凌寒盯着纸条看了半晌,突然气笑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好,很好。
这女人不仅把他当男模嫖了,还他妈给嫖资?
他指节刚要发力揉碎那张便签,突然顿住,修长的手指转而将纸张对折成一个整齐的方块。
他将卡片与便签并排放在床头,走向浴室的脚步不紧不慢。
热水倾泻而下时,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锁骨处那个清晰的齿痕在蒸汽中愈发鲜明,淤红的印记像是烙在皮肤上的所有权标记。
凌寒抬手抚过那道伤痕,眼底暗潮翻涌。
三百多万就想买断这一夜?他的丁大小姐,未免太天真了。
酒店管家轻叩房门,送来了熨烫妥帖的定制西装。
凌寒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母亲。
他随手回拨,电话瞬间被接通,凌母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焦灼:寒寒,你在哪?
酒店。凌寒单手打着领带,语气散漫,怎么?妈这么早就查岗?
和谁在一起?凌母的追问来得又快又急。
凌寒系领带的动作蓦地一顿,眉梢微挑:明知故问,温宁没向您汇报?
关温宁什么事?凌母的声音突然拔高,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给了那个女孩五百万,她收了。
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像在宣判什么。
凌寒系领带的手突然收紧。
他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那张艳丽的字条,忽然低笑出声:原来如此。
什么?电话那头的凌母明显一怔。
他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您给她钱,是让她来嫖您儿子来了。
不等那边反应,他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忽然想通了一切。
那个倔丫头是在母亲那里受了委屈,转头就用这几百万演了这出荒唐戏码。
她早就认出他来了,所以用这种离经叛道的方式报复了凌母的羞辱。
真行啊,丁浅。凌寒扣好最后一粒袖扣,将字条和黑卡郑重地收进西装内袋,眼底泛起温柔又危险的光芒,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凌寒猜得分毫不差——就在他说出字的瞬间,丁浅就认出了他。
酒精确实模糊了她的意识,但还没到认不出那个刻进骨血里爱了七年的男人。
那天从凌母手中接过支票后,她转头就用这笔钱邀请研究所那群陪她熬过最艰难岁月的同事,来享受这所高级会所最顶级的服务。
只是命运弄人,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凌寒。
而那个被凌寒误认为是陌生男人的身影,不过是她手下的研究生小林,他只是尽职尽责地要送喝醉的导师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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