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让所有人吓了一跳。
没感受到剧痛的年年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随即就被眼前的一幕惊诧到了。
向来对全家长辈唯命是从的愚蠢妈妈居然正拿着镰刀砍他的恶毒奶奶?
她脑子出问题了?
——在场所有人也是这么想的,包括汪雪琴。
“纪芍你有病啊!我是你婆婆!”
镰刀咔咔地就往她身上挥,汪雪琴但凡反应慢一点,都要小命不保!
汪雪琴感觉到最初被镰刀擦过的手背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更是眼神喷火。
偷东西的是两个杂种,纪芍不打这俩玩意儿,居然来打她?!
好在纪芍很快就停了下来,一向温软的脸庞这会儿只有冰冷,眼神里还带了几分狠劲。
“再碰我儿子女儿一下,我的刀不会再长眼!”纪芍冷声警告。
她刚刚架势太吓人,汪雪琴手背的血还在往外冒,一时居然没人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看到汪雪琴打孩子的这一幕,纪芍心痛到恨不得杀了这老妖婆。
“年年……”
纪芍小心翼翼地要扶孩子起来。
年年却抵触地避开了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尽是防备,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纪芍看着他身上的伤,既心疼又恼怒。
知道他疼,她没有再伸手。
得尽快把这些事处理了。
汪雪琴心有余悸后,就是一通谩骂:“好啊,你要护着这两个狗崽子是吧,那你拿钱来赔!三千块,把你们娘仨卖了都赔不起!狗娘养的杂碎……”
本以为听见三千块,会把纪芍给吓死,毕竟汪雪琴听到这事的时候,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们全家这么多口子,一年抠抠嗖嗖也就能存个几百块,全拿去供了一个出息的儿子和一个女儿,基本没有剩余。
别说他们拿不出来,就算拿得出来,也绝不可能给这俩野种啊。
然而平时胆小怕事的纪芍非但没被吓到,反而扬起巴掌就扇到了汪雪琴的脸上。
“就事论事,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汪雪琴满眼不可置信,“你敢打我?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谁再敢欺负我家年年和画画我就砍死谁。”纪芍紧握着镰刀,语气带着狠劲。
众人目瞪口呆,只觉得纪芍陌生得可怕。
汪雪琴都被唬得愣住了。
张老大沉着脸从屋里出来,说:“整个屋子我都翻过了,没有我那尊铜金佛像,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全天只有你家两个崽子来过我们家,除了他们能接近,没有别人,今天你们不把东西交出来,就给钱,不然谁都别想走!”
纪芍扯了扯唇,“我家孩子能到你家来,说明你家不可能没人,怎么就断定是我家偷的,不是你家私藏起来栽赃陷害?”
“爸爸,就是秦年偷的!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抱着东西出去了。”十岁的小孩从张老大身后探出头,指着年年控诉。
张老大目露凶光,“我家的东西自家人有什么必要偷?倒是你家的杂种不知道有过多少前科了……”
“既然各有各的说法,我看还是去派出所报警吧,警察自然会还个公道。”纪芍说道。
张老大神色一僵,“用不着那么麻烦,有人证,贼种还有前科,指定是他们偷的。”
“随便一个人指控就是真相,还要警察做什么?三弟妹,去帮我向林书记借牛车,到了派出所查清楚谁偷的,医药费该怎么赔都说清楚。”
被纪芍点中的周凤愣了一下,点着头就往林书记家走去,那边有牛车,平时村民有需要要急着去镇上,都可以轮流来借。
张老大大声制止了:“不用报警,都是一个村的,用不着闹这么大。这样,只要东西找到交出来,别的我就不计较了,要不是你们家娃干的,医药费我出。”
他态度有所缓和,纪芍盯了他几秒,点头。
她当然知道张老大这么慌的原因,他那些东西来历不干净,哪敢闹到派出所去,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纪芍眼下只关心孩子伤势,不想再多有波折。
她说:“让你儿子过来,我问他几句话。”
张小山死死躲在张老大身后,不愿意出去。
张老大硬生生把他拉出来了,“你就一五一十地说是怎么回事,不用怕。”
纪芍笑得温柔接近,上去就揪着人把刀对怼上去了。
“纪芍!”
周围的人吓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斥责纪芍,张小山就被纪芍吓到,哭着招了:“不要杀我,我说!是我偷的呜呜呜!……藏、藏在我床底了。”
张老大黑着脸进屋,没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他丢的那尊铜金佛像。
纪芍把张小山推到年年面前,命令:“道歉。”
张小山怕死纪芍了,乖乖地就道了歉。
纪芍伸手扶起自家的两个小家伙,鼻尖酸涩。
不用问,她也知道这伤口必定火辣辣的疼。
年年紧紧皱着小眉头,只觉得纪芍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她居然知道护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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