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餐厅坐下后,服务员递上菜单。时苡峻很绅士地把菜单递给幽紫悦,笑着说:“你先看看想吃什么。”幽紫悦接过菜单,快速浏览着。茶小果在一旁打趣:“哟,时大公子请客,那咱们可得好好宰一顿。”幽紫悦忍不住笑了出来。
点完菜,等待上菜的间隙,他们聊起了最近的趣事。时苡峻讲了个工作中遇到的小乌龙,把幽紫悦和茶小果逗得前仰后合。不一会儿,菜陆续上桌,香气扑鼻。时苡峻热情地招呼她们:“快尝尝,这家菜味道很不错。”
大家吃得正开心时,餐厅里突然响起一阵吵闹声。原来是邻桌的客人因为上菜慢和服务员起了争执。茶小果皱了皱眉头,小声说:“这影响咱们吃饭的心情啊。”时苡峻安慰道:“别管他们,咱们继续吃。”幽紫悦也点点头,和大家继续享受这顿饭。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邻桌冲了过来,竟是刚刚和服务员起争执的客人。他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指着时苡峻他们这桌说:“你们也别想好好吃!”原来,他觉得整个餐厅的服务都有问题,要让所有人都不痛快。茶小果被吓得尖叫一声,幽紫悦也花容失色。时苡峻立刻站起身,挡在两个女孩身前,冷静地说:“这位先生,有问题可以好好和餐厅沟通,没必要迁怒他人。”那客人根本不听,伸手就要推搡时苡峻。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时苡峻时,餐厅经理带着保安匆匆赶来,将那客人拉开。经理满脸歉意地对时苡峻他们说:“实在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这顿饭我们给你们打八折。”时苡峻点了点头,让经理处理好那客人的事情。待风波平息,大家重新坐下来,茶小果拍着胸口说:“这惊喜可太刺激了。”大家相视一笑,又继续享受这顿饭。午后阳光斜斜地溜进小屋,木桌上的白瓷盘里,马卡龙堆叠成彩虹般的小山,草莓酱从酥软的夹层里微微溢出。紫悦指尖捏起枚薰衣草色的甜点,糖霜在阳光下闪着细钻般的光。
先闻闻这个。小果叮把冒着热气的焦糖布丁推过来,瓷勺轻敲边缘,焦糖脆皮裂开清脆的响。紫悦低头,鼻尖萦绕着黄油烤出的焦香,混着马卡龙的莓果酸甜,像跌进了春天的蜜罐。
她咬下小半口马卡龙,酥壳在齿间碎成细沙,舌尖先触到覆盆子的微酸,接着是奶油馅的绵密,最后那点玫瑰香气从喉咙里慢慢浮上来。像在嚼一朵会融化的云。她眯起眼,看见小果叮正捧着柠檬塔大快朵颐,糖霜沾在鼻尖上也没发觉。
你尝尝这个!小果叮舀起一勺布丁递过来,焦糖丝在空气中拉出长长的金线。紫悦张口含住,布丁滑进喉咙时还带着温热,焦糖的焦苦和布丁的甜润在舌尖打着转,最后竟品出点海盐的咸鲜。
这里面加了海盐?她惊讶地挑眉。小果叮用力点头,嘴角沾着的塔皮碎屑簌簌往下掉:秘密配方!甜丝丝里带点咸,就像......就像我们一起冒险时,突然发现藏在树洞里的蓝莓派!
阳光爬到她们发梢,盘里的甜点渐渐少了,空瓷盘旁堆起小山似的糖纸。紫悦看着小果叮鼓囊囊的腮帮,突然笑出声来——原来最甜的滋味,不是马卡龙的奶油馅,而是和朋友分食一块甜点时,眼里闪着的光。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幽紫悦坐在画架前,笔尖蘸着钴蓝在画纸上晕开,勾勒出远山朦胧的轮廓。茶小果盘腿坐在地毯上,膝盖上摊着素描本,手里的彩铅正给画中的猫咪添上橘色条纹,尾巴尖还特意留了点白色。
悦悦,你看这个湖蓝色和柠檬黄混在一起,像不像昨天在公园看到的睡莲?茶小果举着调色盘凑过来,鼻尖沾了点浅灰,被幽紫悦笑着用纸巾擦掉。再加一点点白会更透亮。幽紫悦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在调色盘上轻轻调和,你画的猫咪眼睛好亮,像有星星掉进去了。
茶小果的耳朵尖微微发红,转头看见幽紫悦画纸上的远山已覆上淡紫,山脚下的樱花树用粉白渐变晕染,花瓣边缘还细心地勾了银白。你的画好像会发光。她小声说。幽紫悦放下画笔,帮她把歪掉的发辫重新编好:因为你刚才给猫咪加了星星眼睛,所以我的山也想接住那些光呀。
窗外的风把风铃吹得叮当作响,两只画笔下的世界在日光里慢慢鲜活。茶小果突然在猫咪爪子旁画了朵小小的紫花,幽紫悦便在樱花树旁添了只蜷着尾巴打盹的橘猫,尾巴尖同样带着一抹俏皮的白。午后阳光斜斜地落在靠窗的木桌上,幽紫悦正用铅笔勾勒着图纸的轮廓,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她画的是一个三层结构的旋转书架,线条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连每一层隔板的倾斜角度都标注得清清楚楚。茶小果趴在旁边,手里转着彩色铅笔,忽然指着图纸角落说:这里加个小兔子挂钩吧,挂书签正好!幽紫悦抬眼笑了笑,在旁边添了个小小的兔子剪影,耳朵特意画得长长的,微微耷拉着。桌上散落着几张草图,有茶小果画的草莓形状的笔筒,也有幽紫悦标注的尺寸明细。阳光把她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只凑在一起的小鸽子。茶小果忽然碰了碰幽紫悦的胳膊,把橙色铅笔塞到她手里:书架侧面画成渐变的日落色好不好?幽紫悦握着铅笔顿了顿,在图纸边缘涂了一小片暖橙色,两个女孩头挨着头,小声讨论着下一个细节。窗外的风把紫藤花吹得轻轻摇晃,铅笔屑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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