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在孙承宗和祖大寿焦急的等待中,前去查探的斥候再次回来了。斥候一脸严肃地禀报道:“督师,祖将军,经过我们的仔细观察,大秦军队人数大概只有四万左右,而且行军速度并不快,和我们大军的行军速度差不多。”
孙承宗听后,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再次让斥候去查探,务必将敌军的动向摸得一清二楚。随后,他转头看向祖大寿,目光中带着询问,问道:“天寿,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孙承宗虽然心中已有自己的判断,但还是想听听祖大寿的想法,毕竟多一个人思考,或许能发现一些他忽略的细节。
祖大寿思索片刻,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缓缓回答道:“督师,卑职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虽然大明这边有七万多的大军,从人数上看占据优势,但祖大寿深知大秦军队的战斗力极强,他们纪律严明,装备精良,作战勇猛。就算大秦只带一万军队,恐怕也能把大明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更何况现在有四万之众。想到这里,祖大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
孙承宗看着祖大寿脸上掩饰不住的惧色,心中明白,祖大寿是被大秦军队此前的战斗表现给打怕了。他心中暗自叹息,毕竟大秦军队的战斗力,连他看了都感到心惊肉跳,更何况祖大寿。于是,孙承宗拍了拍祖大寿的肩膀,轻声说道:“天寿,你别急。依我看,他们并非是来追杀我们的,而是想让我们尽快离开山东,撤回南京。”
祖大寿一脸迷茫地看着孙承宗,眼中充满了疑惑。孙承宗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大秦军队的目标有两个,其一,是要我们离开山东,避免与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发生冲突;其二,便是趁机占领山东全境,从而使山西、河南、山东和北平连成一片,扩大他们的势力范围。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其实,孙承宗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就是大明北方可能很快就不再属于大明的版图了,但这种话他却不能说出口,以免动摇军心。
祖大寿没有多想,觉得孙承宗说得在理,心中的担忧这才稍稍放下。他点了点头,说道:“督师所言极是,看来我们只能先按他们的意思,尽快撤回南京了。”于是,祖大寿继续担任开路先锋,带领着大军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接下来的日子里,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大明军队每路过一个城池,没过几天,这个城池便会被大秦轻松占领。大秦军队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在山东大地上扩张着自己的势力。很快,大军来到了江边。望着滔滔江水,孙承宗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过了这条江,他们便算是暂时脱离了大秦的威胁。于是,他强打起精神,指挥着大军有序地乘船渡江。而大秦的士兵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双方都没有轻举妄动,气氛显得十分诡异而平和。
在这种奇特的氛围下,孙承宗带领的十五万军队很快便全部渡过了江。孙承宗看着这十五万大军,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当时孙承宗率领七万大军,在一个城池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大军继续赶路还不到半天,后面便突然跑来了一群溃兵。这些溃兵神色慌张,狼狈不堪,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孙承宗见状,心中一惊,赶忙派人将溃兵的首领带过来询问情况。经过询问得知,就在半天前,大秦对那个城池发动了攻击。由于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大秦军队势如破竹,守军根本无力抵抗。在守将战死之后,守军的士气瞬间崩溃,随后便顺着孙承宗的行军路线逃了过来。孙承宗得知此事后,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不过,为了减少大明军队的损失,他在所过之处,将守城的军队全部带走了。所以,才有了如今这十五万大军一同过大江的场面。望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孙承宗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大明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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