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防与宫禁布防之事,便全权交付武成侯,朕信你足以托付社稷安危。”
王翦神色刚毅,声音如铁:
“臣,誓保无人能从天际接近咸阳一步,更休想染指皇宫寸土!”
此时他心中早已勾勒出多重应对之策:于咸阳城墙四围、宫苑周边广设床弩,备好火箭、铁网等物。
一旦发现三角翼或浮伞逼近,立刻点燃弩箭射出,化作火矢直击目标;
若未能命中,则预判其落点,提前布下铁网,务求将其擒获于未起或未落之际。
……
而在淮阴县,少年韩信仰望着天幕中的“王翦”,不禁微微点头。
果然是秦军统帅王翦,其战略洞察之深,竟与自己不谋而合。
若能拉起一支千人至三千人的空中精锐部队,战场上的威慑力可想而知。
这样的飞天奇兵倘若交到他手上,战术变化之多,简直难以估量。
想到此处,少年韩信不禁又轻轻叹了口气——今日,依旧是他渴望执掌大军的一天。
在会稽郡吴县,少年项羽双目炯炯地望着叔父项梁,脱口而出:
“叔父,我也想上天飞翔!”
他还从未真正离地腾空过,对那高处的风景满是向往。
项梁闻言却略感头疼。
别说侄儿了,他自己何尝不心驰神往?可问题是,天幕中那些飞天之人看上去实在惊险万分!
万一他们叔侄俩真飞上去却出了差池,日后还有谁来扛起反秦大业?
无奈之下,项梁只得搪塞道:
“为叔也想翱翔云端,可那三角翼也好,飞天伞也罢,我根本造不出来。”
“就算勉强做出个样子,也难保不出岔子。”
“试想,若半空中突然散了架,咱们可就彻底没了活路。”
“所以这等性命攸关之事,还是先缓缓再议吧。”
听罢,少年项羽眨了眨眼,虽未再多言,神情却似已有别样盘算,嘴上却乖巧应下。
而在旧日韩国故土之上,张良已将先前绘制的三角翼图纸搁在一旁,转而专注研究那名为“飞天伞”的新法门。
然而飞天伞远比三角翼繁复,不仅结构精密,所需工艺更是严苛。
凭他一人之力,未必能将其完美打造。
而此物一旦稍有瑕疵,高空失稳,便是致命之祸。
因此,张良心中正盘算着,该去哪儿寻几位手艺精湛的匠工与织娘,设法请他们入伙共研此技。
与此同时,沛县之中,刘季与樊哙亦是兴致勃勃谈论飞天之事,甚至动念要找本地几位巧匠,请他们试着依样制出一副飞天伞,亲身感受一番凌空飞翔的滋味。
自太子扶苏接连成功试飞飞天技艺以来,天下凡有些本事之人,无不心生向往,跃跃欲试。
其实,太子扶苏对飞天的探索止步于飞天伞,并未再亲自深入后续研究。
毕竟,哪怕再有新构想,若无法确保近乎万全的安全,他便不愿轻易以身犯险,研究的热情自然随之减退。
不过,尽管太子本人不再亲力亲为,墨家中仍有不少年轻弟子醉心飞天之术,沿着他开辟的道路继续钻研。
或许有朝一日,这些执着追寻天空的墨者,会带来连扶苏都未曾预料的突破。
但那是将来之事。
眼下,扶苏已与相里季等墨家同门,转向另一条更贴近民生的道路——改良百姓日常所用之器。
一个时代,既需有人仰望苍穹,也需有人俯身倾听泥土中的声音,聆听那些沉默者心底最朴素的愿望。
那愿望是什么?
无非温饱二字罢了。
“暖”之一字,眼下已有眉目——羊毛可用。
只要广养羊群,定期剪毛,再低价售予百姓,便能为寒门添一件御寒衣物。
虽不能立时解决所有人的穿衣困境,但方向已然清晰,前路可期。
至于“饱”,则更为棘手。
此前,他与相里季等墨者,联合许子等一批农家学人,陆续创制出耧车、踏碓、石磨、曲辕犁、脚踏纺机等新具。
其中,踏碓与石磨用于粮食加工,属收获后工序;
脚踏纺机则专司纺织,非耕作所用;
唯有耧车与曲辕犁真正作用于田间耕作,确实在提升农耕效率方面功不可没。
可农民辛劳终年,收成丰歉,岂止取决于工具有无、效率高低?
还有一点,对农耕的影响极为关键。
那便是——水。
种地的时候,哪怕没有耧车、曲辕犁这类新式农具,百姓即使用石制农具翻土耕作,只要水源充足,多少还能有些收成。
可要是缺了水呢?就算给每个农户配上最先进的耧车和曲辕犁,他们也变不出水来,庄稼自然无法浇灌。
而庄稼一旦得不到水分滋养,根本撑不到收获的日子,便会枯死在田里。
因此,太子扶苏与相里季等墨家弟子眼下最紧要的任务,就是设法解决百姓灌溉难的问题。
若将这个问题细细拆分,其实可以归为两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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