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的风波,被悄然化解于无形。
然而,对方的反击并未停止。几天后,一桩更棘手的事情找上门来。
这日,一位与永宁侯府有几分交情的宗室郡王,突然派人送来请帖,邀请萧景珩过府赴宴,言称“有要事相商”。萧景珩本欲推辞,但送帖之人言语闪烁,暗示此事可能与“东南案犯的某些供词”有关。
萧景珩与沈清辞商议后,决定赴宴一探虚实。
宴无好宴。席间,那位郡王屏退左右,唉声叹气地对萧景珩道:“景珩啊,今日请你来,实是有件为难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压低声音,“昨日,我一位在刑部当差的侄儿偷偷告诉我,那赵元在诏狱中,竟胡乱攀咬,说……说当年在东南,曾通过中间人,向永宁侯府进献过‘孝敬’,以求行个方便……这分明是疯狗乱咬人!但我担心,此言若传入陛下耳中,恐对侯府清誉有碍啊……”
萧景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多谢郡王告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赵元垂死挣扎,构陷忠良,其言荒谬,陛下圣明,岂会轻信?侯府行事,光明磊落,经得起任何查验。”
那郡王干笑两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是……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依我看,此事最好能暗中化解,免得闹大,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在刑部还有些门路,或可让那赵元……改改口供?”
图穷匕见!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想用莫须有的“供词”作为筹码,威逼利诱,让永宁侯府在东南案上高抬贵手,甚至为他们背后的人谋取利益!
萧景珩放下酒杯,目光平静地看着郡王,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凛然:“郡王的好意,景珩心领了。但侯府世代忠良,只知依法办事,秉公直言。赵元之案,自有朝廷法度,三司会审。若他真有何不实之言,尽可当庭对质,我相信陛下和朝廷,自有公断。至于私下‘化解’?恕景珩不能从命。告辞!”
说罢,他起身拂袖而去,留下那郡王脸色青白交错,僵在原地。
回到府中,萧景珩将此事告知沈清辞。
“对方果然狗急跳墙了。”沈清辞蹙眉道,“竟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胁迫侯府。”
“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萧景珩冷笑,“他们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们心虚害怕,东南的案子,打到了他们的七寸!传令下去,加强府中戒备,尤其是饮食起居,务必小心,防止他们铤而走险!”
“是!”沈清辞郑重应下,心中却更加警惕。暗箭难防,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凶险。然而,看着萧景珩沉稳如山、智珠在握的模样,她的心中又充满了信心。
无论多少暗箭,只要他们并肩而立,便无所畏惧。真正的较量,现在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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