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雨柱换了工作,母亲和他一起出行的几率就变得高了很多。
何雨柱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他的异能就是尺。
每次工作都会很快完成,然后带着母亲到处玩.
这也是尽孝之道,吾却可望而不可求。
无他,穷。
母亲有时候去,有时候不去,毕竟也要照顾一下何大清的心情。
至于何大清,抱歉,他不改名,是不会带他的。
何大清已经到处打听改名事宜了。
考虑一下书友说的何其正?
何雨水就好说了,只要是假期就可以,就比如这次去杭州的一次任务,就把雨水给带上了。
左右不过多花一点钱,介绍信?那个更加方便了。
七月中。
日历刚翻过“大暑”,北京的燥热便又多粘稠了一分。
天还没亮透,前鼓苑胡同七号院里已经有了动静。
何雨柱从自己屋里出来,身上是一件浆洗得十分挺括的白色短袖衬衫,袖口规整地扣着,下身是深蓝色的长裤。
他身形挺拔,眉眼间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沉静。
颇有一番姿色,各位书友请代入自身吧,何冰老师就算了。
母亲正在厨房里,往一个铝制饭盒里装昨晚蒸好的馒头和煮鸡蛋。
正屋里,父亲何大清已经起来了,坐在八仙桌旁,就着一碟酱菜喝粥。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看来心情不是太舒服。
母亲提着个布包从厨房出来。
何雨柱立刻上前接过,入手沉甸甸的,是馒头和煮鸡蛋。
“路上吃。”母亲说着,目光在儿子身上停了停,伸手替他拂去衬衫肩头一点不存在的灰尘。
这个动作很轻,何雨柱微微低头配合。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拎起最重的帆布行李包,又把母亲常用的那个藤编提篮递到她手里:“这个轻,您拿着。”
“哥!我的新钢笔放哪儿了?”
何雨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从里屋传来,脚步声也跟着近了。
何雨柱回头,看见十四岁的妹妹顶着一头有些乱的辫子,手里举着个崭新的铁皮铅笔盒,脸上全是准备远行的兴奋与茫然。
“在你那个花布包的夹层里,昨晚我看着你放进去的。”
他的语气温柔,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去把头发梳好,辫子都歪了。”
何雨水“哦”了一声,转身跑回屋。
母亲看着女儿的背影,笑了笑,对儿子说:“她还是个孩子心性。”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把母亲的藤编提篮和妹妹的花布包放在一起,又把沉重的帆布包单独拎在手里。
“走吧,车该在胡同口等着了。”
三人出了胡同。巷口早早停着一辆人力三轮车,是何雨柱提前一天就跟相熟的车夫老赵定好的。
老赵笑着招呼:“何干部,吕大姐,雨水妹子,这就走吧?”
说着便利落地帮忙把行李搬上车。
何雨柱扶着母亲和妹妹在乘客位坐稳,自己才侧身坐在车帮上。
“赵师傅,北京站,不着急,稳当着点。”他吩咐道。
“好嘞,您放心!”老赵应了一声,蹬起车子。
三轮车碾过清晨的胡同,铃声清脆。
何雨柱让母亲和妹妹坐在有遮棚的位置,自己则坐在外侧,一条长腿随意地支着。
晨风吹起他额前的黑发,他眯着眼,看着逐渐苏醒的街道。
清晨的北京街道,已经有了不少动静。
赶着上班的工人们骑着车,车把上挂着网兜兜着的饭盒。
当然,骑自行车的只是少数,多数人还是步行为主。
几路早班公共汽车喘着粗气驶过,车厢里挤满了人。
有轨电车拖着长长的“辫子”,哐当哐当地沿着轨道运行。
何雨水扒着车斗边缘,目不转睛地看着街景,觉得一切都新鲜。
母亲则安静地坐着,目光掠过那些熟悉的街巷和墙上新刷的标语,眼神平静。
到了火车站,人声嘈杂。
何雨柱让母亲和妹妹在一根柱子旁稍站,自己很快穿过人群,取了预定的车票回来。
检票,上车,找到硬卧车厢。
他先把沉重的旅行袋推进行李架深处,又回身,伸手虚扶了一把正踩着踏板往上走的母亲。
“妈,慢点。”
安顿好母亲在下铺坐下,他转头,看见何雨水正费力地想把她那个花布包也塞进行李架,踮着脚,有些够不着。
他走过去,无声地接过布包,轻松地将其安置妥当。
“谢谢哥!”何雨水仰头笑,露出一口白牙。
何雨柱抬手,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力道很轻。“坐好。”
火车在悠长的汽笛声中开动。何雨水立刻趴到窗边,脸几乎贴在玻璃上,看着窗外流动的景物,问题一个接一个。
“哥,那河叫什么?”
“永定河。”
“那些种的是什么?”
“高粱。”
他的回答简洁,但没有丝毫不耐,答案也是胡乱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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