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与人交手的江玉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两道身影交错间已过数招,看得李鑫拍手大笑:该教你套掌法拳法了,这般乱打实在不成体统。”
即便如此还能占上风,倒是难为江玉朗了。”
原来江玉燕虽练就玉女心经内功,却未曾习得半点招式。
她出手全无章法,活像孩童嬉闹。
这让招架中的江玉朗暗自诧异——这杂乱无章的攻势竟出自一流高手之手。
转念间江玉朗心头稍安:自己精通武当长拳,若全力施为必能取胜。
但转念又生疑虑——一个不通招式之人怎会有如此内力?莫非......
他目光扫向六壬神骰,又瞥向从容观战的李鑫。
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令他莫名烦躁。
昨夜还如蝼蚁的两人,今日竟需他严阵以待。
必须逼李鑫出手!江玉朗心念电转,陡然将功力提至后天初期。
正打得酣畅的江玉燕忽觉压力倍增。
令江玉朗震惊的是,即便自己使出全力,也不过略占上风。
一流对后天竟能平分秋色?
接招!江玉朗旋臂出拳,武当长拳的冲拳直取中门。
江玉燕双掌相迎,终因境界招式双重劣势被震退数步。
妹妹,这冲拳滋味如何?江玉朗得意道。
李鑫闻言挑眉——果然是武当长拳的招式。
而江玉燕却想着:打得痛快是痛快,就是不够优雅。
初次交手虽短暂,却令她获益良多。
夫君,玉燕已尽兴,多谢成全!
原来江玉燕早存试招之意,始终攥着李鑫衣袖,便是要拦他出手。
虽取过恶人性命,但正经比斗尚属首次。
这才起了切磋之念。
** 所求,李鑫岂有不允之理?
可这话听在江玉朗耳中,却如 ** 般难忍。
狂妄!竟敢拿本少试招?
贱婢!谁给你的胆子?
就凭这个痴儿?他戟指李鑫厉喝。
江玉燕目光如视死物,未予理会。
李鑫负手徐行,笑意温润似闲庭赏月。
该谢我娘子——因她心愿,许你多活片刻。”
此刻,可准备好赴死了?
袍袖轻扬!
霎时剑气凌霄!
江玉朗瞳孔骤缩,面如土色:先...先天境?!
不可能!你究竟是谁?
嘶吼声已带颤音。
明明未觉杀机,却似置身万丈冰渊。
死亡阴影笼罩全身,竟令他动弹不得。
李鑫驻足于江玉燕身侧,信手一挥。
杀鸡焉用牛刀?一缕剑气足矣!
但见寒芒乍现,空中划开雪亮细线,气浪如帛裂。
直取咽喉!
这看似绵柔的剑气,实乃千锤百炼之精华。
江玉朗何曾见过此等玄妙,呆若木鸡间,剑气已掠颈而过。
血泉喷溅三尺,头颅滚落时犹带骇色。
这位藏拙多年的后天中期武者,至死未及展露半分本事。
或许黄泉路上,他仍在苦思李鑫真实来历。
江玉燕明眸粲然:好生俊俏的剑法!
夫君挥袖间取人性命,当真潇洒极了。”
夫君真是神威盖世,三两下就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江玉燕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这般潇洒飘逸的身手她还是头一回见识。
与她自己方才笨拙的招式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她雀跃地跑到李鑫跟前,竟破天荒地流露出小女儿情态,拽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
李鑫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娘子若想学,为夫便将这套剑法倾囊相授。”
江玉燕闻言欢喜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孩童,张开双臂在原地蹦跳:太好啦!太好啦!这纯真模样与她平日的沉稳大相径庭,显是已将整颗心都托付给了眼前人。
多谢夫君!她忽觉自己失态,忙停下动作,却仍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李鑫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泛起柔情:此处不便细说,我们回房慢慢教你。”
江玉燕甜甜应着,挽住夫君的手臂往回走。
想到自己也能习得这般飘逸剑法,心头就像灌了蜜糖般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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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殿。
江别鹤夫妇正向龙椅上那位身着明黄衣袍的富态男子行礼。
平身。”略带阴柔的嗓音响起。
谢干爹恩典。”夫妻二人齐声应答。
这位便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刘喜,江夫人的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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