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熟悉江府布局的江玉燕轻车熟路,很快找到练剑的江玉凤。
“玉凤姐姐!”
她朝红衣女子喊道。
“妹妹怎么来了?找爹的话得等等,他和娘出门了。”
江玉凤收剑迎上前。
江玉燕心头一紧——江别鹤不在府里?难怪一直没碰上!
她急着回去报信,直接说明来意:“姐姐答应送的衣服还没到,我来取。”
江玉凤诧异:“兄长没给你送去吗?”
江玉燕差点笑出声——指望他送?怕是等到衣裳烂了都见不着。
见江玉燕摇头,江玉凤只好先拿自己的衣服给她应急,随后去找江玉朗质问。
大堂里,江玉朗笑着问:“妹妹怎么没练剑?寒气好些了?”
江玉凤淡淡道:“多谢兄长关心。
我来是想问,你答应给玉燕妹妹送衣裳,为何她说没人送去?”
江玉朗一怔,暗恼:这丫头竟敢告状?嫁了人就嚣张了?
他面不改色道:“为兄想着既是新婚衣物,自然要选上等布料量身定制,已派人去采买了。”
糊弄这个单纯的妹妹,他信手拈来。
但转念一想:江玉燕能出来,意味着卿嫂和秀姑不在偏院……
派去的下人迟迟未归,卿嫂和秀姑究竟去了何处?难道在这小小的江府中凭空消失了?
莫非她们踏入偏院后就再无音讯?
极有可能,这两人已遭江玉燕与李鑫毒手。
江玉燕急着寻衣裳,多半是要仓皇出逃。
难得玉凤这般体贴,江玉朗眼中精光闪烁,笑意不达眼底,只是为兄好奇,你怎会突然关心起玉燕的衣物?
不如细说缘由,也好让为兄帮衬一二。”
江玉凤浑然不觉异样,坦然道:今晨在廊下遇见玉燕妹妹,她穿着件男子婚服,想必是她夫君的......
且慢!江玉朗突然截住话头,她清晨要去何处?
他清楚记得,卿嫂二人天未亮便去了偏院。
而江玉凤因寒症缠身,每日需准时起身练剑驱寒——这病症令她常年面色青白,神思迟钝。
她去柴房了。”江玉凤答道。
去柴房作甚?
取她的玩具呀!江玉凤笑得天真,将骰子当作寻常玩物。
骰子?!江玉朗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多大的骰子?
比赌坊里的大好些呢。”
江玉朗猛地攥紧茶盏,指节发白。
多年寻觅的宝物竟在此刻现世!他强压颤抖的嗓音:你亲眼见她拿着骰子出来?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终于爆发出一阵狂笑:天意!当真是天意啊!
玉郎?江玉凤困惑地望着失态的兄长。
好妹妹,江玉朗勉强收敛神色,眼底仍跳动着狂热,你可知立了大功?
江玉凤茫然摇头。
她怎会明白,自己随口一言,已掀开惊天秘密的帷幕。
江玉朗心中暗忖,六壬神骰既在江玉燕手里,莫非她已习得其中秘术?
他神色一凝,转头问江玉凤:“玉凤,可知玉燕是否习武?”
江玉凤茫然摇头:“玉凤不知。”
江玉朗这才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
玉凤向来只关心自身修为,对他人武功一概不通。
她练剑只为自保,心思单纯,旁人随口一句便能让她信以为真。
见江玉朗沉默,江玉凤轻声道:“兄长若无他事,玉凤先告退了。
别忘了将衣裳送给玉燕。”
“放心,我定会亲自送去!”
江玉朗语气坚决,仿佛立誓一般。
临别前,他又叮嘱道:“若父亲让你入宫,切记不可答应。
缘由……你问他便知。”
江玉凤听得一头雾水,自己与宫中何干?可心底却隐隐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她暗自决定,待父亲归来再问个明白。
目送江玉凤离去,江玉朗抬脚便往偏院走去。
行至大堂门口,却又顿住脚步。
他细细回想——昨日婚宴上,那二人分明毫无内力。
六壬神骰本是江别鹤所得,可他的武功始终未见精进,显然未能 ** 其中奥秘。
如此说来,江玉燕更无可能独自打开神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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