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一个胡同里,何雨柱的身影在僻静的胡同深处渐渐凝实,脚下踩着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踏踏”声。他站定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煤炉燃烧的烟火气、老墙根潮湿的泥土味,还有远处早点摊飘来的油条香气,这是独属于老北京的味道,熟悉得让他眼眶一热。
“家……”他低声念了一句,心头涌上一股急切。老妈还在等着他,这几个月音讯全无,她不定多担心呢。
他从空间里取出几盒麦乳精、两包槽子糕,还有些细粮,用一块蓝布仔细包好,打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背在肩上。这分量不轻,却压得他心里踏实。
顺着胡同往外走,不多时就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的大门虚掩着,何雨柱推门进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西厢房门口,闫埠贵正拎着个小水壶,慢悠悠地给窗台上的几盆月季浇水。
还是老习惯,摆弄他那几盆花,总爱把大门虚掩着,说是“透着气儿”。何雨柱远远喊了一声:“闰老师,好!”
闫埠贵回过头,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天,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没认出来。眼前这小伙子,个头蹿得老高,得有一米七往上,身板也结实了,脸上的稚气褪了不少,若不是那眉眼间还有几分熟悉的轮廓,真认不出是当初那个半大的小子。
“你是……”闫埠贵放下水壶,迟疑着开口。
何雨柱笑了笑:“闫老师,是我啊,柱子。”
“柱子?!”闫埠贵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哎呦,是柱子!你这孩子,听说去学中医了,这都小半年没见,咋长这么高了?跟拔节似的!”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满脸惊奇。
“在外头吃得好,就长开了。”何雨柱随口应着,心里记挂着老妈,“闫老师,不跟您聊了,我先回家,好久没见我妈了。”
“哎,快回去快回去,你妈前几天还念叨你呢。”闫埠贵连连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何雨柱背上的包裹。那包裹看着就沉,布角隐约露出点白色的纸,像是好东西。他手痒,想伸过去摸摸,可对上何雨柱那双清亮却带着点疏离的眼睛,手又讪讪地缩了回去,只干笑着说,“路上累了吧?赶紧歇着去。”
何雨柱看在眼里,心里明镜似的。这闫老师,就好个占小便宜,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笑了一声,抬脚就往家中走。
何雨柱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妈,我回来了。”
屋里,何母正坐在炕沿上纳鞋底,听到声音,手里的针线“啪嗒”一声掉在炕上。她猛地抬起头,看到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先是愣了愣,随即眼圈一红,声音都发颤了:“柱……柱子?真是你?”
“妈,是我。”何雨柱快步走过去,放下包裹,扑通一声跪在炕前,紧紧握住母亲粗糙的手,“我回来了,让您担心了。”
何母的手冰凉,却在触到他的瞬间微微发抖。她摸了摸儿子的脸,又拉过他的胳膊,一遍遍地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瘦了点,但是高了,壮了……”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何雨柱把包裹打开,拿出麦乳精冲了一杯,又递上槽子糕:“妈,您尝尝,这是我在外头给您带的,补身子。”
何母看着这些稀罕物,嗔怪道:“你这孩子,乱花钱干啥?家里啥都有。”嘴上说着,眼里却满是笑意,小口抿着麦乳精,甜香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暖到了心里。何雨柱的目光落在母亲隆起的腹部,心头先是一紧,随即见母亲面色红润,眼角眉梢带着健康的光泽,不像受过苦的样子,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他伸手轻轻覆在母亲的手背上,指尖传来温温的触感,声音放得极柔:“妈,您气色真好,看来有吃我留的那些东西。”
何母拍了拍他的手,脸上漾开笑意:“你那麦乳精和细粮,我都省着吃呢,隔壁王大妈还说我气色比年轻时还好。就是……”她顿了顿,眼神暗了暗,“你爸还是老样子,三天两头不着家,回来就一身酒气,说了也没用。”
何雨柱眉头一皱,语气沉了沉:“他敢!等您快生的时候,我天天盯着他,他要是敢出去喝酒,看我不把他酒瓶子砸了!”他心里早把何大清骂了千百遍,这个爹,从来就没尽过当爹的本分,如今母亲怀着孕,他要是再敢胡闹,自己绝饶不了他。
“你别跟他置气,”何母叹了口气,“他那人,你还不知道?跟他计较,气的是自己。”
“那不行。”何雨柱语气坚定,“妈,您放心,有我在呢。到时候我提前去医院打好招呼,您一有动静咱们就去医院,那边条件好,安全。我学的那些医术也不是白学的,肯定能护着您和弟弟妹妹平平安安。”
他边说边从空间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特意准备的安胎药材,都是温和滋补的性子:“这个您每天泡水喝,我照着医书配的,保准没事。”
何母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眼眶又热了,笑着点头:“好,听你的。有我儿子在,妈啥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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