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李富贵的生活节奏骤然加快,却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他先是花了两天时间,从何雨柱存放的古董里仔细挑选出一批极具分量的珍品,每一件都用特制的锦盒小心装好,外面再裹上厚厚的防震棉,确保运输过程中万无一失。
他联系的第一家拍卖行是业内赫赫有名的“恒通拍卖行”,这家拍卖行历史悠久,信誉极佳,尤其擅长运作高价值的古董字画和瓷器。李富贵亲自带着几件压箱底的宝贝登门——一只成化斗彩鸡缸杯,杯身小巧玲珑,胎质洁白细腻,釉色鲜亮,杯上画的子母鸡图栩栩如生,笔触细腻入微,一看便知是真品无疑;还有一对元青花大罐,罐体高大,青花发色浓艳,上面绘制的“六国封相”图和“孔子问童”图,人物神态各异,线条流畅有力,是此前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的孤品。
恒通拍卖行的总经理张启明是李富贵的老朋友,见到这些宝贝时,先是习惯性地客套了几句,可当他打开锦盒,看清里面的物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化为难以置信的震惊。他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只鸡缸杯,对着光线反复查看,又拿出放大镜仔细研究上面的纹饰和款识,手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老李,”张启明放下鸡缸杯,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这……这真是成化的?还有这对元青花,这题材,这工艺,简直是……是惊世之作啊!”
李富贵脸上带着沉稳的笑意,点了点头:“老张,我还能拿假货来糊弄你?这些都是经得起鉴定的真品。这次找你,就是想让恒通来运作这几件的拍卖,时间就定在三个月后,怎么样?”
张启明毫不犹豫地答应:“没问题!就凭这几件宝贝,足以轰动整个收藏界了!我们马上组织最顶尖的鉴定团队进行二次鉴定,然后开始预热宣传,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紧接着,李富贵又联系了另外几家知名拍卖行,分别送去了五彩十二花神杯、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仿作(虽为仿作,但技艺精湛,年代久远,亦属珍品)、张大千的泼墨山水和齐白石的花鸟图等。每到一家,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拍卖行的负责人无一例外都表现出极大的重视,纷纷表示会全力以赴做好拍卖前的各项准备工作。
除了联系拍卖行,李富贵还决定举办几场小型的私下拍卖会。他的文玩店“聚宝阁”本身就在收藏圈小有名气,平时也常有资深藏家聚集于此。他特意挑选了一个周末,提前给几位相熟的大收藏家发了邀请函,邀请他们来店里小聚。
聚会当天,“聚宝阁”特意关了门,只留下几个信得过的店员在门口接待。店内的陈设也做了调整,原本摆放普通文玩的展柜被清空,换上了几张古朴的八仙桌,桌上铺着深色的绒布,上面小心翼翼地摆放着这次要拍卖的几件珍品: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图,画中女子体态婀娜,眼神灵动,笔墨精妙;一幅元代倪瓒的山水画,构图简洁,意境悠远;还有几幅宋代的小品画,虽尺幅不大,却极具韵味。
前来赴会的收藏家们都是行家里手,一眼就看出了这些画作的价值。起初大家还只是低声交流,互相品评着画作的妙处,可当李富贵宣布要对这些画作进行内部拍卖时,现场的气氛立刻变得热烈起来。
“老李,你这可不够意思啊,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藏到现在才拿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收藏家笑着打趣,眼睛却始终没离开那幅唐伯虎的仕女图。
“就是,这唐寅的真迹,市面上可是越来越少见了。”另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收藏家附和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志在必得。
拍卖没有采用复杂的流程,全凭大家竞价。起拍价一报出,价格就一路飙升。尤其是那幅唐伯虎的仕女图,几位收藏家更是互不相让,你加一百万,我就加两百万,最终被一位做地产生意的收藏家以天价收入囊中。整场拍卖会下来,几件画作都拍出了远超预期的价格,李富贵看着成交记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与此同时,肖小雅也在紧锣密鼓地处理那些黄金和珠宝。她回到自己的珠宝公司“雅韵珠宝”,第一时间召集了公司的核心团队,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会议室里,她将从何雨柱那里带来的一小部分珠宝样品摆在桌上,当员工们看到那些璀璨夺目的钻石、圆润饱满的珍珠和色泽艳丽的宝石时,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声。
“这些珠宝,品质都是顶级的。”肖小雅看着手下的员工,语气严肃而坚定,“接下来,我们要做三件事。第一,挑选一部分品质最好的珠宝,由设计部进行重新设计,打造成高端定制首饰,主攻高端市场;第二,剩下的珠宝,按照品类和品质进行分类,联系我们长期合作的几家珠宝商,进行批量销售,但要注意控制数量,不能一下子涌入市场,以免影响价格;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处理那些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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