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遣他们潜入禁卫军与锦衣卫，既可监察风气，亦能织就一张情报网络。
想来那老登手中也必有一支暗卫，届时再徐徐图之，编收麾下便是。
“秋儿姐，你可曾想过……嫁人生子？”李奕毅忽望向眼前这位已三十有六、却风韵不减的女子。
“少主，”秋儿微微一怔，垂首道，“奴从未想过此事，只愿一心服侍少主。”
她早已过了婚嫁之龄，在这世间，女子年过二十五便已艰难，何况三十六岁？
何况，她自幼被卖入镇国公府，随小姐一同长大，又作为陪嫁入了宫闱……家人早已零落，少主便是她唯一的依托。
“你随我母妃入宫，又照料我至今……可有什么想要的？家中还有亲人在世么？”李奕毅语气温和。
“他们……早已不在了。”秋儿声音微涩，“奴自幼入府，与小姐一同长大，又随嫁入宫……”
李奕毅默然片刻，忽又问：“你说……帝王是否注定要有三宫六院？”
他不禁想起昨夜南宫灵儿梨花带雨、连连讨饶的模样。
自己再尝人间云雨，又得如此绝色佳人，自是食髓知味。
可一番痴缠下来，他才惊觉自身战力早已非凡俗所能衡量——长达七八时辰的征伐，他竟丝毫不觉疲累，反观灵儿却已不堪承受。
也难怪她会怯怯提议纳沈曼玉为妾，又让秋儿、春儿这些陪嫁丫鬟为她分忧。
“少主，”秋儿霎时红了脸颊，连颈间都染上绯色，声若蚊蚋，“秋儿早是您的人，性命亦是您的……您若……奴婢又能如何？”
她心跳如鼓，不敢抬头，只觉今日的少主似乎有些不同。
“灵儿呢？还在睡？”李奕毅转开话题。
“是，方才醒过片刻，进了些食饮，又睡下了。”秋儿姐点头说.
“让她好生歇着吧。你随我出宫一趟，去会会那位菲儿姑娘，看看是否真如赵公公所说，有沉鱼落雁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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