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曜宗将太子钓上来,海水一泡,昏迷的太子瞬间清醒,惨叫咒骂再次响彻渔船。
张曜宗冷笑着拽回太子,戏谑道:“那你得等下辈子了。”
太子愣住,猛然意识到码头搅拌机的轰鸣意味着什么,脸色瞬间惨白。他挣扎着嘶吼:“张曜宗!你疯了?!我是洪泰太子!我爹是洪泰龙头!你敢动我,他绝不会放过你!”
张曜宗充耳不闻,一把将他塞进油桶。太子拼命扭动,声音尖利:“姓张的!Ruby那女人我连碰都没碰! 别发疯!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回应他的,是倾泻而下的混凝土。
水泥没过胸口时,太子彻底崩溃,涕泪横流地求饶:“曜哥!曜哥我错了!饶了我!会死人的!求求你停下!”
大头瞥向张曜宗,后者只是漠然注视着,直到混凝土吞没太子的惨叫。盖紧桶盖后,张曜宗甩给大头一张地址和手枪:“洪泰龙头知道儿子死了肯定麻烦,干脆送他们父子团聚。”
大头利落收枪:“我去办事。”
望着小弟离去的背影,张曜宗眯起眼睛。他本打算灭门,但想到太子年幼的儿子,终究摆了摆手——混社团的仇家遍地,孤儿寡母带着巨额遗产,结局早已注定。
两小时后,混凝土彻底凝固。
张曜宗独自扛起沉重的油桶装上渔船,在漆黑的海面上行驶许久,猛然一脚将油桶踹进深渊。浪花翻涌的瞬间,他弹飞烟头冷笑道:“太子哥,从来只有我动别人女人。下辈子,记得把招子放亮些。”
船靠岸时已是深夜。
张曜宗驾车去了Ruby家中过夜。
Ruby住所宽敞舒适,只是床铺略显狭小,两人不得不紧挨着睡下。
天还没亮,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Ruby半梦半醒地推他:电话...
张曜宗摸索着按下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大头发颤的声音:曜哥,按您吩咐全处理干净了。连根拔起,绝无后患。
张曜宗含糊应了声便挂断,突然一个激灵弹坐起来:什么叫连根拔起?
他急忙回拨确认,电话那头的大头竟真把洪泰龙头全家都送走了!
张曜宗呆坐在床边点烟,烟头在黑暗里明灭不定。
没看出来大头这老实模样,下手比他还狠!
原本只想解决洪泰龙头,现在倒好,直接给人灭门了。
以后再也看不到太子老婆被人欺负,儿子挨揍的热闹了。
想到这竟有些惋惜。
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作惊醒了Ruby:这么晚要去哪?
赶着去看太子老婆长啥样,再晚就看不成了。留下满脸困惑的Ruby,他驱车直奔大屿山。
赶到时大头正蹲在填平的土坑旁抽烟。
你手脚这么快?太子老婆在里头吗?漂亮不?
大头愣了下,老实回答:挺标致的...要不我挖出来给您瞧瞧?
张曜宗倒退两步: 比老子还变态!我就想看看热闹,你连死人都不放过?
他痛心地看着平整的泥土:可惜了,崭新的富婆就这么埋了...
转身要走时大头追上来问:曜哥,接下来去哪?
“操,必须去太子家搜刮点值钱玩意儿,你这废物光会偷鸡摸狗,连抢劫都不会, 业余。”
大头抓了抓脑袋,有点跟不上曜哥的思路,低声提醒:“现在过去不太合适吧?”
“为啥?”张曜宗转头瞪他。
大头讪讪地说:“刚才搞事动静太大,有人报警了,条子现在还在那儿转悠呢。”
张曜宗一听,气得猛踩刹车,把车往路边一停,骂道:“又他妈白忙活一场。”
太子做奶粉生意,他老爹还是社团龙头,家里肯定堆了不少黑钱。可惜那些港币没福气改姓张了。
最后,张曜宗开车去了富力酒店,给大头开了间房。他自己原本想回Ruby那儿,但看看天色都快亮了,懒得打扰她睡觉,索性也在这儿开了间房。
他掂了掂手里的手机,想到大头要在洪兴站稳脚跟,还得有人手帮忙。于是他又给简朴寨那边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洪金老头。张曜宗先问了问拳馆的情况,得知资金到位后,拳馆规模扩大了,招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又问了问鹏的近况,老头说鹏一边学着管理拳馆、接杀手生意,一边还在练拳。张曜宗听完放心了,直接让老头挑十个最能打、最敢拼、最忠心的拳手送过来,过几 排人去码头接人。
当初留鹏一命,就是看中那地方出来的人够狠,能用。不过狠归狠,身手还是差了点,打架全凭一股凶劲。有机会的话,张曜宗还想送个人渣过去当教练,好好操练他们。
既然要把那儿当兵源,装备肯定得配齐。要是能把那群人的身手和枪法练出来,那就更完美了。
想着想着,张曜宗突然想起了龙仔。这么久没消息,也不知道那家伙死了没,怎么还没通知他去吃席。龙仔作为大圈帮的悍匪,身手肯定不差,要是能弄去简朴寨,估计能派上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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