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这套也都是名牌新款,光是那副阿玛尼眼镜就要上万,你都不知道?梁桂欣疑惑地问。
港生顿时慌了神,这哪是穿衣服,简直是穿着好几套房子在走动!她手足无措地转向张曜宗:曜哥...这些东西真这么贵吗?要不...我们去退了吧?
正啃着苹果的张曜宗闻言皱了皱眉:退什么退?这点小钱算什么。跟着我还能亏待你?尽管穿!说着又转向梁桂欣,梁律师你也别推辞,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再说了,还指望你帮我翻案呢。
这一天并非毫无收获,至少港生的纤纤细腰已经丈量过,朱唇也品尝过。若非在梁桂欣家中,今夜便能抱起那双修长的玉腿。
梁桂欣实在难以容忍,此刻她已萌生放弃张曜宗案子的念头。
然而张曜宗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起身说道:“晚上有事要办,梁大律师帮忙照看港生,回不回来还说不定,到时再联系。”
见他欲走,港生赶忙追上。
张曜宗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笑道:“乖乖待着,梁律师人不错,等我回来。”
港生本想随行,被他这番举动弄得面红耳赤,一时语塞。
梁桂欣追出门想与他详谈,却见他已驾着她的车扬长而去。
“可恶,下次一定得跟他掰扯清楚,这案子我不接了!”
回头瞥见港生仍红着脸望向渣男离去的方向,梁桂欣满心无奈,心底竟莫名生出一丝荒谬的羡慕。
惩教署内,钟楚雄春风满面地从署长办公室出来,身旁跟着脸色阴沉的鬼见愁。
因犯人越狱,鬼佬高层追责,鬼见愁被迫停职。而钟楚雄早有准备,提前为张曜宗申请了事假,又有鬼佬署长亲自批条盖章,自然安然无恙。
“哎呀,愁sir,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那么大个犯人都能放跑。”
“听说那大眼龙还是抢金铺进来的,他要是逃出去,社会得多危险啊!要是抓不回来,愁sir你可麻烦了。”钟楚雄得意洋洋地奚落道。
如今他可谓顺风顺水,金钱铺路下,不仅混得风生水起,总惩教主任的位置也近在眼前。再加上张曜宗这位财神庇佑,未来再拉拢一监区的黄师虎,前途无量。
想到这里,钟楚雄忍不住笑出声来。
鬼见愁面色铁青,眼中几乎迸出杀意。若非钟楚雄仗着金钱打通关系,与高层鬼佬沆瀣一气,他早该动手收拾这厮。
冷哼一声,鬼见愁甩手离去。
钟楚雄咧嘴一笑:“愁sir怎么开不起玩笑呢?”
他心知肚明,大眼龙越狱必与曜哥有关,甚至昨晚死在牢里的恐龙,多半也是曜哥的手笔。那家伙出手可真狠!
听说恐龙上午才找曜哥麻烦,晚上就暴毙牢中,紧接着曜哥与大眼龙双双失踪。若非曜哥所为,他敢把整面墙吞下去。
为善后,他还花钱打点,将恐龙的死因改为病逝。
鬼见愁那边也没闲着,他联系了二区的员佐,暗中鼓动囚犯们集体举报。照这架势,鬼见愁恐怕撑不到大眼龙归案就得卷铺盖走人。若事情闹大,搞不好连他自己也得蹲大牢。
“最近开销太大,得找曜哥再捞点油水。替他办了这么多事,总不能装聋作哑吧?”钟楚雄回到办公室,拨通张曜宗的电话,却迟迟无人接听。“搞什么鬼,一整天没信儿……”他烦躁地甩下话筒。
刘曜祖与梦娜的婚礼排场十足,连电视都在播报他们婚宴的八卦。为给自家富力酒店造势,刘曜祖特意将婚礼设在那儿。狗仔爆料称,现场宾客云集,港岛名流、富商政要乃至社团大佬皆来捧场。
深夜,梦娜强打精神应付完一众贵妇名媛,终于偷闲躲进洗手间,再次拨通那个令她心痒的号码——依旧无人应答。
“骗子!明明答应要来的……”她咬着唇瓣,指尖几乎要把电话捏碎。一整天的期待落空,张曜宗的缺席让她胸口发闷。
她原想与他密谋一桩惊天计划。
自刘曜祖求婚那刻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便在她心底疯长:既然刘曜祖能弑妻夺产,她为何不能如法炮制?与他交往的日子里,这男人阴鸷的本性早已暴露无遗。即便戴上婚戒,她仍如履薄冰——毕竟,杀过妻子的男人,谁能保证不会重蹈覆辙?
与其终日提防,不如先发制人!正是这份决绝,让她在电话里对张曜宗说出“我要发财了”的暗语。
“梦娜?”门外突然响起刘曜祖的敲门声。她慌忙藏起电话,补了补口红才拉开门。
“不舒服吗?今晚总见你往洗手间跑。”刘曜祖揽住她的腰,语气温柔。
“可能酒喝急了……”她虚弱地靠在他肩上。
“剩下的应酬交给我。”他亲昵地捏捏她的掌心,忽然压低声音:“知道今天送金像的蒋天生吗?”
梦娜眨了眨眼,“是洪兴的老大蒋天生吗?他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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