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世子娶了侧妃后,那些有关他与公主的传言便能顺势散了。
谁知过后几日,莫名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有人说,谢朝辞娶了这林锦书定是贪图那江南第一富商身后的家底,不然这怎么人还没进门,就传出林家主过世一事?
有消息自平川那边传来,说林府这几日办丧事都不敢招摇,遮遮掩掩的一看就有鬼。
就是不知道这谢府借此时敛这样大的一笔财,究竟意欲何为啊。
坊间传闻大多不可靠,但话是越传越歪,有心人便要听进耳朵里。
林锦书方才嫁进王府,外边便传出这些事,加之李婵衣本就看她看的紧,一连几日,圭玉竟都未能见着她有机会出来。
只好写信叫小雀偷摸着送进去。
问及林渐行一事,林锦书并不知晓太多,只将谢朝辞的那一番话同圭玉讲了个明白。
此外,信中又提到林无霜,她如今被拘在府中,没法出来看她,而城中有关她有关谢朝辞的传闻那样难听,她忧心无霜听了进去。
圭玉有心安抚她,便让泱泱模仿无霜的字迹,写了封回信去。
泱泱倒无所谓,写封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林府别院现如今所剩的人不多,圭玉也不常出门,他乐得自在。
平日里帮圭玉回回信,旁的时间竟有兴致喂喂遛遛兔子,眼见着那兔子越长越胖,成了一团球,在他偶尔的龇牙下也能无动于衷地装起死来。
反正它认定了只要圭玉在,泱泱起码不会杀了它。
圭玉瞧见了,也讶异得很,这兔子许是没那么蠢,还知道看人脸色。
那些有关林渐行的传闻,她听了也不过冷哼,无霜死于他手,且不说她并不在这,若当真在这又如何,不见得有多少怜悯。
只是在听林锦书说,他死前也想过来上京,还是意外少许。
圭玉想,她实是摸不透这些人的想法,将人赶来上京时那样强势无情,也会有后悔的时候吗?
可惜她此时并不在平川,没法抓来他的魂问问。
一连好多日,圭玉未等到林锦书出来,却等到了谢朝辞被召入宫的传闻。
宫中消息轻易传不出来,她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林锦书的回信愈发短少,只是同她交代,说谢朝辞被太子暂扣留在了东宫,王府中李婵衣看她看得更紧,如今时常一片冷肃,人人自危。
圭玉左思右想实是觉得心口有些发慌,无法干等下去,只好主动去邀南浔出来见面。
再见他时,他清减许多,来别院还不忘给她带上了城东处她喜欢的栗子糕。
可惜糕点还未到她手,便被兔子叼了去。
泱泱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拎着兔子往里走,回头时眼中暗芒闪动。
圭玉蹙眉,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特意准备的见礼就这样丢了去,南浔也无法,面上温和笑意不减,圭玉会主动寻他,他已很是意外。
最近宫中事实是吵的人心焦,他一得空便连忙过来了。
“最近出了何事,你们一个两个的这样难寻,还都这样一副丧气样?”圭玉打量着略有些泛红的眼,好奇问道。
南浔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直言道,“圭玉姑娘寻我,又是要问同太子相关之事?”
“你很上道嘛。”圭玉弯眼笑了笑,对他的印象极好,“我喜欢聪明人。”
南浔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沉默许久后,又问,“圭玉姑娘如此在意太子殿下,可是同他……有仇?”
圭玉挑了挑眉,“并无。”
南浔又默了默,极难启齿地开口,“那便是……有情?”
“呵。”圭玉冷笑,窗外飞过一只小雀,爪子抓着一个小纸条,直直地往面前人脑门上扑。
南浔瞪大眼,未来得及闪躲,眉间便顺势多了一道红色爪印。
圭玉将纸条取下,快速扫过一眼,皱了皱眉,并与瞒着他的意思,丢于他的跟前。
南浔看清了上面的字,不过短短一句话。
[世子已回]
“我同太子并无关系,若非谢朝辞同他想干,我也并不想去探究他的事,你们的事。”
南浔垂眸,叹了口气,他自然知晓谢世子这些日子在东宫里。
“圭玉姑娘同谢世子……是何关系?”
圭玉轻笑,语气有些古怪,“我还未答应要同你谈情说爱,你便要问这么多。”
“……”南浔苦笑一声,圭玉总是如此,若说一开始他还会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有些难堪,如今几次下来竟也习惯了。
她不说话,他便也难得一直沉默。
到最后,屋内连小雀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又败下阵来。
“你想问什么?”
“宫中最近发生了何大事?”
“圭玉姑娘可曾听闻不久前有关世子娶侧妃的那些传闻?”
圭玉冷嗤,语气不耐,“自然。”
南浔的语气温和,顿了顿,继续道,“此事闹的极大,最后由公主出面压下,皇帝不悦,罚公主于殿前跪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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